「兄弟,看來我們遇到了很大的困難啊。」
「確實。」秦卑和青洛相約在秦家舊址一處隱蔽處相見。
事情不像想的那樣順利,冰艷閉門不見,秦卑碰了一鼻子灰。秦卑說,過去就曾找過老闆娘,老闆娘卻並沒有給與幫助,甚至不願與他交往,沒想到現在依然不願幫忙。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無能成事。
也許他有些天賦,有些頭腦,但他那不爭的性格讓他難以成事,毅力不足,這是青洛的猜測,因為這麼多年窩在這裏難立寸功,卻依然按部就班的活着,既不去努力提高修為,也不去積極走動闖蕩,又怎能有所作為呢。
青洛理解冰艷,她實在沒有理由,為了一個青年才俊搭上命去拼。人家是生意人,敞開門做生意,安享富貴。難道就為了一個感覺不錯的年輕人嗎,要以身犯險,拼死拼活。
「本來事情還是大有可為的,可眼下。」
「不知秦兄還有什麼妙招嗎。」
「難道尊夫人真的傷得如此之重?」秦卑問,青洛沒有回答。子偕傷得確實不太重,但青洛卻不想讓子偕出手。老婆被人欺負了,自己這個當男人必須要親自報仇的。他可不是那種要老婆打天下,自己給老婆做飯的那種。
「哎,好吧,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啊。咱們暫且忍上一忍,等等看尊夫人的狀況。若是不行,那我們在另尋他法。為兄的愚鈍,但我相信憑兄弟之才,一定可以令我大仇得報啊。」這樣說着,秦卑還真的又振奮起來了。
「兄弟,這幾天你就先安頓一下自己,不要太着急。切不可輕舉妄動,,容我再想想辦法。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就留了,等我回來咱們再圖謀江家。」
「不知秦兄有何要事,如此之急,現在可是圖謀江家的好機會啊。現在江家三老元氣大傷,正是我們出手的大好機會啊。雖不能大破江家,也可弄得他們雞犬不寧,讓他們那一招架啊。」這秦卑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多一人多一份力量。青洛可沒那麼多時間,秦卑怎麼樣也還算個幫手啊。
「話雖如此,但。」秦卑有些揶揄,「不瞞兄弟,此事為了你兄嫂。相信兄弟也有耳聞吧。」青洛點頭。「哎,本來我與穎兒情真意切,情定三生,大人也是非常的看好,可惜天不佑我。我秦家遭此大難,哎!」說到這裏秦卑重重的嘆了口氣,青洛想你這是為了秦家還是為了自己。
「失去了秦家,又有江家的壓力,最終讓我和穎兒難了。甚至一年難有見面之日,剛剛不久,我得到穎兒的傳信,說要和我,無論如何我也是要去的。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能阻止我見穎兒。他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沒有他我不知道該怎麼活。秦家大仇不共戴天,但也已經忍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在乎這麼幾天。但錯過了這個機會那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與穎兒見一面。」說着秦卑抬腳就走,神情悲愴。
青洛暗自搖頭,青洛不明白為什麼。滅族之恨,不共戴天,為何這個人卻把一個女人擺在最重的位置。按說他作為秦家大少繼承人,應該很受家族的愛護,為何對於自己至親的仇如此的漠視。青洛不相信,這樣的血海深仇可以用除了鮮血之外的任何方法可以化解。但他卻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讓仇恨變得那麼不重要。
青洛見了此景,也就不再管他了,青洛決定自己去闖一闖。
一道身影閃現,兩個家丁倒下,青洛面容冷峻。
對付幾個家丁,好像還很容易。江家的戒備並不森嚴,或者說就是平常的巡巡邏而已。他們根本不會想到青洛會折回來,甚至這些家丁並不太清楚家族三老大戰子偕的事。因為這裏是在太落後了,大多數人活在渾渾噩噩中,麻木的活着,實力修為太低。
「叔公,你們真的不要緊吧。」此人言語關切緊張。
「咳咳,沒什麼大事,」一個人說。
「我們確實是受了重傷,實力不及以前的一半。」這是另一個人話。
「啊?!」問話的那人差點沒嚇暈。「哼,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最後一個開口的看着問話的人臉色通紅,虛汗直冒,有些不爽。「我們不行了,難道你們就沒有救了,幹嘛指望着別人,不會靠自己嗎,哼!我們早晚有死的一天,那是你準備怎麼辦,你大哥死了,江家現在你說了算,你就不能給江家指條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