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狀況,還能繼續做選擇題麼?」河屯悠聲反問。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 . )
「別特媽的廢話了!快帶我去見他們!」
封行朗的情緒近乎失控。
那是他的至親,在跟河屯博弈的每一秒里,都近乎在煎熬他的心。他寧可用自己去代替他們受苦。
河屯靜靜的看着封行朗那張似曾相識在夢裏的臉龐,清晰又模糊;熟悉又陌生!
這才煎熬了他十幾分鐘,他都這般不淡定了?
要是煎熬上二十多年,那他豈不是早就走火入魔了?
河屯儼然已經分不清:此時此刻的自己究竟有沒有走火入魔!
他知道他這輩子都無法放過那個女人,和他的殲夫!以及她跟她殲夫所生的孩子!
背叛他的人都要死!
既然她已經死了,那就讓她的兒子來代替她承受這一切!
河屯狠戾的目光盯視,讓封行朗極度的不舒服。
他不清楚河屯為什麼會因為自己這張臉而如此的憎惡他們兄弟倆,直覺告訴封行朗,這裏面一定牽連着更深的恩怨。或許涉及到了上一輩!
這一刻的封行朗已經無暇顧及河屯對他們封家兩兄弟趕盡殺絕的原因。他一心只想儘快見到大哥封立昕,和那個傻到讓人心疼的女人!
「年青人,你會為你每一句的囂張和狂妄買單的!」
河屯又開始撥弄手上的紫檀木手串。或許那是他平息自己內心波瀾的一種特有的方式。
多年來,只要一想起那個女人,他就會把玩這個手串來緩解那種錐心刺骨的疼。
「我囂張?我狂妄?那河屯先生你呢?
如果我記得沒錯,我們兄弟應該跟你無怨無仇吧?
你一句因為我的臉長得不好,就想方設法的置我們兄弟倆人於死地?
比起我的囂張和狂妄,你的歹毒和兇殘,恐怕已經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吧!」
封行朗厲聲反擊着河屯。
在來赴約之前,封行朗已經為自己想好了後路。有樂觀的,也有灑脫的。但沒有哪一條會像河屯預料的那樣痛不欲生!
河屯的目光再次索定在了封行朗那張俊逸非凡臉上。
他在跟他爭執的時候,像及了那個女人;總是那麼的帶刺,不肯屈服於他,更不肯逆來順受。像只刺蝟一樣扎着他,然後再一點一點兒的將他的銳利鋒芒給磨平!
怎麼又想起了那個女人?
河屯撇開頭去,不願繼續盯視封行朗的那張臉!哪怕只是一眼,都會讓他感到不舒服!
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想將塵封在心底的過去,一點一點的將它挖出來!
血淋淋的,讓人不敢去直面!
「去把他的臉蒙上!」
河屯的聲音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滄桑。
不知道究竟是老四還是老五的人,將一個黑色的頭套拋給了邢八。
邢八緩緩的朝封行朗走了過來。步伐輕得可以忽略他是在行走。
封行朗很想適一下這個邢八究竟厲害到什麼程度。於是,在邢八離他還有一米遠的距離時,他一記右勾拳便狠狠的朝邢八的那張平庸的臉招呼過去。
邢八似乎正等着封行朗朝他出拳。
在封行朗朝他出拳的那瞬間,他還嘆息似的搖了搖頭,好像在鄙夷封行朗出拳的速度實在是太差勁太遜了!
封行朗沒看清邢八究竟是怎麼移動步子的,在他一拳落空的同時,邢八已經閃到了封行朗的身後,在他的脊椎骨的某個地方狠狠的掐了一把……
準確的說,那叫狠狠的摳抓!他的手就像鷹隼的利爪一樣,刺破封行朗的衣物,狠狠的摳抓在封行朗的脊椎骨的某一段上。
封行朗瞬間覺得自己的身體不自控的一軟,整個人踉踉蹌蹌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身體。
他下意識的朝自己幾乎麻木了的脊椎骨摸去,卻摸了一手的鮮血。
「封行朗,如果你再反抗,今晚就別想見到封立昕和你的女人了!」
河屯似乎有些不耐煩起來。
或許是因為封行朗的那張臉在他面前晃悠得太久,把他的一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