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老爺子謝海山從商已有五十多年,他鞏固了謝家在商界的一片江山,還真正做到了為謝家開枝散葉。若說到鄭家和謝家兩家的仇恨其實很簡單,只是因為一塊地。當年謝家是老牌大家族,而鄭家則是新起之秀,兩家搶一塊地時出現了不和,之後通過協議後決定平分這塊地,可是當鄭家發現時,謝家已在整塊地上都建起了自己的建築,這塊地到現在也沒有還給鄭家。
而近幾年隨着謝家不斷有人從政,謝家在燕京的地位也是越來越穩,所以鄭家也不好再去要回當年的權益,只能咬牙躲着這尊瘟神。
「鄭亭,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謝蘊從酒架上拿出一瓶2000年瑪歌莊乾紅葡萄酒,倒出兩杯,他端起了其中一杯。鄭亭沒有去端另一杯,謝蘊看到了無奈的笑笑,「鄭亭,我不是當年的楞頭小子,而且我當年是真的愛你,現在也是,這次我聽說你離婚後,就立刻處理交接了在法國的生意,特地趕回來,我就想問問你,我們還有可能嗎?」
「你覺得經歷那件事我還會相信你嗎?」
「我們可以嘗試着再相處一段時間試試,我不會強迫你,不行我會主動放手的。」
「不行。」鄭亭果決的回答,她的心裏波瀾無驚。很奇怪,那麼難受的黑歷史,現在的她想起來卻是沒有任何感覺,就好像是一件無關的人身上發生的和她無關的事情。
「好吧,我說了我不會強迫你,但是我也會盡我的努力得到我想要的好過。」謝蘊對着鄭亭舉杯,仰頭一飲而下。
鄭亭冷眼看着自信滿滿的謝蘊,這個人和當年相比有什麼不同呢?
突然,整個房間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接着窗外微弱的自然光,鄭亭看到了坐在原處的謝蘊,她沒敢亂動,「出什麼事了?」
「可能是酒店的電壓超了負荷,會有人解決的。」謝蘊淡定的又倒出一杯紅酒,拿在手上轉動刮杯,等着紅酒和氧氣充分接觸,如同在耐心等待另一件有趣的事情。
謝蘊的反應不對勁,自家的宴會除了這種紕漏他不可能這麼淡定,除非這場停電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安排好的。鄭亭猛然想到了,游淺!
再說游淺這邊,鄭亭離開後,盛筱黎就帶着游淺徑直走到自助取餐桌前,拿上兩份食物找個角落坐下了,可是和鄭亭一起來的身份以及盛筱黎的青春靚麗註定讓他們不能坐下安安靜靜的享受美食。
在拒絕了第四個上前來搭訕的人之後,盛筱黎覺得心累,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的吃頓飯了?身邊游淺也一直焦躁的在來回亂動身子,盛筱黎覺得自己最後一點耐心要被耗盡了。
盛筱黎正打算起身再去拿杯喝的回來,大廳里燈光在她起身的一瞬間全部熄滅,就在下一秒她被人捂住了口鼻,乙醚的氣味衝上腦門,很快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倒在了座椅上。
游淺對這一切都沒有感覺,在黑燈的那一刻,一根針管插進了他的頸動脈里,當飯店恢復光明鄭亭衝到大廳里時,已四處都找不到游淺和盛筱黎的身影。
游淺昏昏沉沉的從昏迷中醒來,花了半分鐘弄清楚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這是一間十平米的房間,正對一面巨大的鏡子應該是雙面鏡,而他現在醒來從床上做起的舉動也早已被外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他身下是一張木板床,很硬,床兩邊各有兩根鐵鏈,鐵鏈的另一頭拴住了他的雙手雙腳,他看了眼鐵鏈的長度計算出自己能到達的最遠距,只到床尾。
不出所料,他醒來後不到一分鐘一個男人走進了房間,這個男人是個高大的外國人,板寸髮型和筆挺的姿勢直接告訴了游淺他是名軍人。男人在他的床前站定,開口直接用英語說,「我們需要詢問你幾個問題,這不是審訊,只是問詢。」外國男人一開口便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這股濃濃的英倫風味英語想讓人不知道他是英國人都難。不過也可能是他偽裝出來的,游淺提醒自己還是需要警惕。
游淺嘲諷的舉起手上的鐵鏈,「那這是什麼?」
「這是我們必須採取的一些防範措施,對你沒有傷害。」
「我可以想問你幾個問題嗎?」
「請說。」
「你隸屬於哪?」
「很抱歉,游淺先生,這個問題我沒有權利回答。」
游淺聳聳肩,看這作風是英國
第十一章 孔良燕的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