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是和往常一樣,在一群花痴女學生那吃人的目光下走出了東湖一中,在飯店解了嘴饞以後,這才晃晃悠悠的朝公寓走去。
走在街上,依然和平時一樣,到處都是女性用花痴的目光看這他,這路西也已經習慣了,回到了公寓,路西又拿了包果凍,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看起新聞來了,當然,他那變態的靈識早已籠罩了整個小區,只要有一點不對勁,他就會馬上出手。
另外,東湖市公安局裏,最重要,也是最神秘的一個的工作不同於一般的刑警,只有最棘手的案子,他們才會插手,如果是普通的案件,那一般的刑警隊就可以處理了,用不着他們出馬。
蕭可親領着特勤處的探員,原本一直在參與調查鍾閒博物館被盜一案,但是現在,他們卻是接到了新的命令,暫時將那件案子擱在一邊,接手一件連環兇殺案。
因為,有一名警員在兇案中死亡。
這個兇案非常的可疑,幾乎所有的人的喉嚨都被咬開過,但是這座城市的動物園,並沒有出現過動物逃走的現象,刑警隊一時找不到線索,於是把案件丟到了特勤處。
「這到底是什麼造成的?」特勤處處長蕭可親拿着幾張死者的照片,翻來覆去的看着。
「根據法醫的檢查,傷口上是人的牙印。」一名警員答道。
「嘔……人咬的!世界上竟然有這樣變態的傢伙。」另一名年輕的女警員捂住了嘴,似乎有想吐的跡象。
「有什麼好奇怪的,世上變態的傢伙多了去了,多個喜歡吸血的,也沒什麼大不了。」蕭可親這樣說道,把手裏的照片往桌上一摔。
「會不會是殭屍?吸血鬼?」有人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想像力。
「電影上的東西,你也相信?」蕭可親斜了他一眼,語氣中有些不滿。
那名警員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沒當真。」
「工作上的事,可不能開半點玩笑。」蕭可親訓了他一句。
「是,是。」那名警員連忙點頭,不敢反駁。
不過,那名剛才那名想吐的女警員卻說道:「處長,我聽說,上回越秀集團總裁之女鍾靜出車禍。兩名保鏢身上好像也有這樣的傷痕,甚至連鍾靜脖子上也有,但是她卻奇蹟般生還。有傳言說,是有神秘人救了她,也不知這事是真是假。也不知跟我們這案子,有沒有聯繫。」
蕭可親點了點頭,她也聽說過這事,不過,她覺得這個傳言實在是匪夷所思。所以也沒太當一回事,只是現在下屬提起,她才覺得,似乎應該好好的調查一下。
於是,她親自去了一趟北江第一醫院,去找鍾靜談談。
不過,蕭可親並沒有見到鍾靜。而是被越秀集團的副總鍾愛民給截在了病房外,理由是。鍾靜受驚過度,不想被人打擾。
蕭可親也不遮掩。直接表明了自己的來意,希望鍾愛民能夠提供給予配合。
出乎蕭可親意料的是,鍾愛民顯得十分的配合,把自己所知地鍾靜受襲擊的經過。詳細講述了一遍,甚至還刻意的描繪了襲擊者的體貌特徵,並說這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殭屍。
「殭屍?「
蕭可親十分驚訝的看着鍾愛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樣一個大集團的副總。一個受過高等教育成功人士,竟然還相信世界上有殭屍這樣荒誕不羈的事情,真是讓人跌破眼鏡!
至於鍾靜所看到的那模樣古怪地襲擊者,有兩種可能。
一是故意弄成那副模樣,好讓別人看不出他的真實面,第二種,也是最可能的一種,那一切都是鍾靜在受驚過度之後,產生的幻覺。
蕭可親覺得,這第二種的可能性比較大。
不過,她當然不會傻得把自己的看法直接表達出來,於是很好的掩飾了自己地驚訝,開始詢問其他的問題。
鍾愛民回答得非常仔細,只是把解救鍾靜地神秘修真的情況,給隱瞞了下來,一筆帶過,沒有多說。
因為,他們鍾家也在尋找這人,希望能夠首先將他找出來,奉為上賓。
如果能夠請到一位修真者,特別是一位實力高深地修真者坐鎮,那他們鍾家的地位,絕對是直線飆升!
即使請不動人家,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