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着南楚和北燕邊境的事,玉容覺得玉王爺應該回京城一趟以證明人家北燕老皇帝是清白的,玉王爺傷好的也差不多了,卻是死活不肯走,玉容若是跟他這事兒,他便淡淡的反問一句****何事,整的玉容着實是無奈。
「那爹爹便不想回去試一試那死而復生之方,好知道當年之事的真相?」玉容嘻嘻一笑,試圖用這個來誘惑他。
玉王爺卻是王八吃秤砣似的鐵了心,搖頭道:「昨夜你娘親送了一封斷交信來,是讓我逃脫了狗命算我幸運,言辭之間,當真是半分當年的情分也沒有了,當年之事誰是與否,於我而言,已經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既是沒有關係,你還賴在這兒幹嘛?」玉容樂得拆他這口是心非的台。
玉王爺瞪她一眼:「本王看蔣府風水不錯,適合養老行不行?」
「我無話可。」玉容覺得自己是徹底服了,他這油鹽不進的性子自己委實是沒辦法,還是找容遠去吧。容遠想了想,倒是覺得回去一趟也沒有什麼壞處,便隨着玉容一道兒去了閒雲閣。
玉王爺病好後的性子越發的無賴,這會子見了玉容搬救兵來,立馬就捂着頭道:「哎呦,本王暈!」
「裝病也不是這麼裝的,」玉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你真真是我親爹爹麼?」
「王爺是篤定王妃情意還在,只是苦衷難言?」容遠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杯茶。道:「所以便想等着王妃再次露面?」
玉王爺押了口茶,道:「本王自知此為下下之策,但委實是沒有辦法。」
「若是王妃所言。是真的呢?」
玉王爺起身「啪」的一聲拍了下桌子,道:「我立馬把女兒嫁給你!」
容遠嘴角漾起一絲笑意,道:「一言為定。」
玉王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上了他的激將之法。自己不肯回南楚的原因,無非就是想在北燕等着清漪,因為自己相信她;而若是清漪所言為真,他留下豈不是也沒甚意義?≠≠≠≠,m.△.co⊥m為着求證容遠的話。他繞了半天,還是要回南楚一趟!
玉容裹着他的斗篷,牽着他的手慢慢的沿着石子路走着。道:「你就不怕爹爹事後發火,不同意你我二人的婚事?」
容遠親了親她的額頭,笑道:「我們只將玉王爺所言的重在於立馬二字罷了。」
「你還真是狡猾!」玉容哈哈一笑,顯得非常開心。
玉容一都不想跟玉王爺磨嘰。第二日便趕着他上路。因得怕耽誤時間,她便隨着玉王爺和容遠二人一同騎馬了。三人快馬加鞭,不出十日,竟是回了南楚京城。
三人剛回玉王府,玉王爺屁股還沒坐熱,便被玉容催着去宮中面聖,這下子容遠也是哭笑不得了,又不能跟她些大道理。只得道:「王爺這事還需朝臣都做個見證才好,這會去倒不如明日早朝去。」
玉容想了想是這麼個理。便由着他去了。
出去半年,撲撲還是毛茸茸一團討喜的很,桃源的一切也還是當初的樣子,只是把個晴嵐激動的不成樣子,尖叫一聲扔了手中的針線便撲了上來。幸好在府門見着焦叔熱淚盈眶的樣子以後,玉容心理承受能力提高了一大截,不然捫心自問,面對晴嵐如此熱情洋溢的迎接,她還真不一定能如此淡定的擁抱回應她。
午飯一家人在廳堂用的,焦叔和晴嵐二人恨不能擺個滿漢全席出來,那張雕花大木桌湯湯水水的擺了將近三十道,晴嵐卻還是一個勁的讓自家姐多吃,是廚房裏還燉着雞。
「吃不了那麼多,晴嵐,你幾時學的這麼浪費了,咳,姐我可要批評你了。」玉容裝模作樣的道,許久沒見晴嵐,她倒也是想念的緊。
「姐在外面定然是沒吃到什麼好東西,看着身子骨,姐吃苦了」清嵐着,眼淚又要下來,她自己忙拿帕子擦了擦,道:「我去廚房看看雞!」
晴嵐剛走,焦叔便進來了,道:「王爺,府門外有一衣着破爛的和尚,道是王爺的故交,一定要進來,侍衛給攔下了,您看?」焦叔也是頭疼的緊,怎麼就趕得這麼巧呢?
「可有名號?」玉王爺想起那個對月暢飲的夜,問道。
焦叔道:「有,有,是叫蘇晉之,還帶了一徒弟來。」
「哈哈,確是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