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山一行實在有些不盡人意,本以為會遇上一些能解開謎題的東西,卻沒想到只遇到一個走了****運的傢伙。
木瑜兒看着秦風的背影,楞了片刻,發現房裏的聲音,連忙沖了進去,眼神大駭。
一直風度翩翩,幾十年不見老態的師傅竟然捂着胸口,狼狽的癱倒在地上。
&傅,師傅,您,您怎麼了?」木瑜兒慌亂起來,蹲下身子扶起了自己的師傅。
那掌門雖被秦風內勁所震,一時之間提不上力來,癱軟在地上,但好在秦風也未用全力,只是稍稍封了他的一些經脈,內不可解,而外輕易便可解開,所以木瑜兒稍稍為自己師傅輸送了一些內力,這掌門只覺得一身內力已經可以重新調動了,稍稍運行了一遍內功,內傷已經痊癒。
&吐了一口濁氣,這掌門才睜開了眼睛,面容恢復了往日的冷靜,只是想起剛剛的畫面,眼中還是有些震驚與不可置信。
&不成武當峨眉兩位掌門說的是真的?」掌門喃喃自語。
&傅,您還好吧?」木瑜兒一臉擔心的望着自己的師傅,從小到大她還從未見過師傅今日如此失神的模樣。
&事。」這崑崙掌門聽着自己愛徒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微微一笑:「瑜兒,你先回去吧。」
&傅,您,您沒事吧?」木瑜兒還是有些擔心。
&師沒事,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那師傅,弟子先告退了。」木瑜兒回了自己的閨房,也是滿懷心事,久久無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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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腳下,自然繁華。
秦風還未到京城。只到了城外的小鎮,就已經感受到了。
秦風早早已經以第一名的成績考上了生員,也就是秀才,所以有了參加會試的資格。
春日將近,春閨會試也就還有一個月了。
秦風也不着急,現在找了個驛站,送了封信回同福客棧,這才慢悠悠的騎着小驢兒朝着京城而去。
進了城門,更是人山人海,多是各地的考生。所以這熱鬧之中,又多了一點風流的滋味。
吟詩作對,舞文弄墨,一路經過的茶館酒肆,都是一些羽扇綸巾之輩。
當然,也有一些窮考生,前幾次考試,都考了個下等的名次,自然沒有人看好。家中又窮,面上就透入着一種寒酸氣兒,但眼中卻堅毅的很,憋着一股子氣。在這次會試之中取得好名次,以來揚眉吐氣。
秦風不像一個學子,倒是像一個來出遊的公子哥兒。
&櫃的,還有空房麼?」京城的客棧不再少數。秦風一路遇到了幾家,無論上房還是什麼,盡皆滿員了。
&好意思啊。這位公子,小店已經不剩空房了。」掌柜的見秦風面相不凡,一身貴氣,也不敢失禮,滿臉歉意,連連作揖。
&吧。」秦風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找了幾家,都沒有空房,總不能讓自己露宿街頭吧。
客棧沒有房,不知道別的地方有沒有。
&個事兒。」秦風叫住了一個年輕人,看樣子也像是個趕考的人。
那人走在路上,被人拍了一拍本有些不高興,但回頭見這人身材修長,面若冠玉,氣質不凡,微微一驚,連忙變得客氣起來:「這位兄台有何事,不妨直說。」
秦風道:「不知這京城最大的妓~院在哪兒?」
&那被問路的公子聽了秦風的問題先是楞了一愣,隨後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笑容,指着北邊:「過了那條街,就是瀟湘館了。」隨後聲音壓低了點:「那兒的風花雪月四位姑娘都是人間絕色,公子可千萬不能錯過了。」
&謝了。」秦風微微一笑:「我再告訴你一件事,算是感謝你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事?」那人突然好奇起來。
&眼圈發黑,腳步不穩,想來房事太多,需要節制才是。」
&你說什麼!?」那人被秦風說的臉色一紅,想要回嘴,卻發現秦風的人已經不見了。
那人站在那裏呆了一陣,突然自
250秦子清一騎入京城,瀟湘館偶遇皇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