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夫人為難秦風,私動秦家老宅,前幾天更是變本加厲,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群武館之人,想要來同福客棧鬧事,好在被秦風手段嚇軟,退了回去。
別看這胖乎乎的老錢每天過得渾渾噩噩,但心中卻如同明鏡一般,看得一清二楚,所以這才對秦風說,希望可以看在他老錢的面子上,饒過自己的夫人。
秦風笑了:「錢伯伯,我只是一個書生,又能做什麼呢?」
老錢面色微變,嘆了口氣,道:「小風,你還想瞞着我嗎?你這兩年變得很多啊。」老錢眼中有一點悵然,當年見這孩子的時候,他身子清瘦,臉色還些發黃,整日不是讀書,就是照顧着他那個每日醉在夢鄉里的父親,自己見他孝順清秀,不忍心看着這麼好的孩子流落街頭,幫人做些瑣事掙點小錢,養家餬口,便偷偷塞點銀子給他,這孩子果然沒有辜負自己的期望,連中大小三元,如今更是拿下會試第一,連知府都對他讚不絕口,甚至想把女兒下嫁,可這小子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既不願意成婚,也不願意入朝為官,反而甘心在這裏當個夥計。
秦風微笑,原來的秦風已經隨着秦博濟的心愿化作了煙雲,而如今的秦風雖然繼承了過去的記憶,但卻已然換了一個人,這變,自然是變了,不過道家講究因果,這原來秦風的一切恩怨,自然已經被此時的秦風所繼承了下來,所以這個恩,秦風自然是要報的,但也要給老錢提個醒了。
「錢伯伯,這錢夫人的性子你應該很清楚。」秦風斟酌了一二,這才開口。
「是,她出身武館,性子要強,這我是知道的,所以。唉,小風啊,我也是對不起你啊。」老錢說起來也是自責,這小打小鬧本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前幾日自己夫人竟然叫人上門鬧事,這就有點過分了,因為如今的佟掌柜已經懷了身孕,這種時候自己夫人還做出這種事情,說的好聽叫不知輕重。說的難聽就是有點惡毒了。
秦風搖了搖頭:「我倒是無所謂,雖然我是個書生,但多少也學了點武功伴生,但你也知道,佟掌柜待我如親弟,錢伯伯你待我如親侄,兩家本應該好好相處的,可錢夫人卻為了一點妒忌之心,整日想着上門鬧事,如此下去。總有一天會有禍患的。」秦風也沒有危言聳聽,妒忌之心一起,人的理智離喪失就不遠了,這錢夫人也難免會做出一點違法之事,這到時候就不好處理了,老錢夾在中間,也特別不好過。
「我也知道。」老錢滿臉憂愁:「我這個娘子就是這樣,可是她爹對我家有大恩,我如果休妻,我爹九泉之下肯定會怪我的。」
等老錢說了清楚。秦風這才明白為何既有錢性格又好的老錢會娶了這麼一個潑婦呢。
原來老錢的父親本是一個行腳商人,往返兩地,賺些東西的差價,後來終於得了富貴。開了間錢莊,也過的自在,可這一日不好,帶着老婆孩子回家省親的時候,被一夥匪徒給盯上了,這夥人不僅要錢。還要殺人滅口,還好這錢夫人的老爹路過此地,帶着自己武館的弟子救了錢老爹,這兩人也成了好友,錢老爹的夫人跟錢夫人的娘也成了閨蜜,正好為兩家定下婚事,才有今天的情況。
「小時候她不是這樣的,可這成親日子一久,我爹娘和她爹娘都去世以後,她脾氣就越發古怪,尤其是這幾年她沒能有身孕,性子更是嚇人,動不動就對我拳打腳踢,唉,我這性子也被他磨的乾淨了,對她也沒有什麼喜歡了。」老錢說起來也是難過,當年那個羞澀可人的小丫頭今天變成了母老虎。
說實話,錢夫人長得不醜,看她面相,也知道這錢夫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這是秦風看她脾氣古怪,性子竟然影響了容貌,整個人變得有種尖酸刻薄之相,不得人喜。
秦風突然想起了一個辦法,精神之道頗為玄妙,結合起後世的催眠之術,秦風倒是有辦法將這錢夫人換個性子,這樣既不會讓老錢難做,也為以後少了不少麻煩。
「錢伯伯,你可想讓你的夫人變得和以前一樣?」秦風突然開口。
「啊?」錢掌柜一愣,有點驚異:「這可能麼?」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最難改的就是性子,如今這秦風竟然說能讓自己夫人變回以前的性子,這怎麼不讓她驚訝。
秦風沒有繼續跟他解釋,有些神秘的笑道:「成與不成,試一試就知道了,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