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風帶着諸人,朝着擂鼓山進發,鳩摩智還是老老實實的跟着秦風身後,三個女孩子被秦風用生死符折磨了一次,便對秦風懼怕起來,秦風所言一一照辦,不敢多說話。
秦風來到擂鼓山,找到了那擺珍瓏棋局的地方。
蘇星河詫異的看着這一行人,擋住秦風。
秦風笑了一聲,上前點住他的穴道,對幾人道:「在此等我,不可入內,不可傷人。」
隨後一掌擊出一個通道,走了進去。
「有禮了。」秦風向着無崖子微微躬身。
無崖子常年昏暗,這次終於睜開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卻並不說話。
秦風並不管他,只是道:「逍遙派武功高深,我得李滄海傳授逍遙派武學,又自無量玉洞得到李秋水留下的北冥神功與凌波微步,自此,逍遙武功,我皆瞭然於胸。」
無崖子微微張嘴,只是道:「滄海,她,她還好麼?」
秦風道:「她有言,已經離開中原,想必不會再回來了。」
無崖子蒼老的面孔,似乎笑了一下,空洞的聲音道:「她沒事,我便放心了。」
秦風又道:「我受逍遙派之惠,必會為你逍遙派清理門戶,丁春秋,我定會除去。」
無崖子看着秦風,突然道:「你年紀輕輕,想必不是他的對手,我將七十年功力傳於你,你受滄海秋水之功,想必和我逍遙派緣分頗深,我收你為弟子,繼承我逍遙衣缽,可好?」無崖子看着秦風俊秀異常,言語之間又風度翩翩,與逍遙派又有淵源,便起了傳功授業的意思。
秦風只是輕輕揮了一掌,未見任何動靜。
無崖子渾濁的眼睛微微一縮,心下驚詫非常,此人武功已經高深莫測,到了陰陽相濟的境界,竟然讓自己想起了當年的師傅。看着秦風那年輕的臉龐,道:「你,究竟多大年紀?」心下竟然已經生出此人並非少年,而是那種返老還童的隱世前輩。
秦風笑道:「二十有二。」
無崖子不可置信的看了眼秦風,也明白他不會說謊,隱隱做了個決定,道:「你的武功高深,已經遠超於我,想必丁春秋不會是你的對手,我在此處,生不如死,我便將我的功力全都於你,只希望你能為我照料逍遙派。」
秦風點點頭:「你70年內力,確實於我大有用處,你之所求,我必然照辦。」
無崖子笑着點點頭,傳音道:「星河,你進來!」突然微微疑惑,沒有人答應。
秦風不好意思一笑:「剛剛沖忙,便點了他的穴道,慚愧。」說完閃身出去,帶着蘇星河進來。
蘇星河看着自己的師傅,連忙跪下:「師傅。」
無崖子點點頭:「星河,這位。」說着看着秦風。
秦風道:「秦風。」
蘇星河驚訝的看着秦風:「天門門主,秦風?」
無崖子看着秦風:「秦公子,這天門是?」
秦風道::「當今武林,胡佛勢大,而我且算道門一脈,因此立這天門,便是想於這少林爭他一爭。」
無崖子笑了起來:「好,秦兄志大,我實在佩服,當年我去天龍寺強取六脈神劍,便是被這些蠻僧給擋住了,實在是氣人。」
秦風手伸入懷裏,將六脈神劍劍譜,攤在無崖子面前。
「這,這是?六脈神劍!」無崖子驚訝道。
秦風頗為得意道:「些許胡僧,還擋不住我,我立天門,需各派武學以作參悟,六脈神劍被譽為絕世武功,我自然不會落下。「
無崖子點點頭,似乎發現這個年輕人,很像自己當年,目空一切,視武林群雄皆為草芥。
無崖子突然做了個決定,把掌門指環拿了下來,對蘇星河道:「星河,從此秦風便是我逍遙派掌門,凡是我逍遙弟子,要盡力輔佐他,完成光復道門大業。」
蘇星河正沉浸在剛剛的對話中,已經作了白髮翁的自己聽了竟然也頗為觸動,聽了師傅呼喚,連忙跪下道:「是,師傅,弟子遵命。」
無崖子把指環輕輕一拋,秦風微微嘆了口氣,接過指環,套在了大拇指上。
無崖子欣慰一笑道:「星河,你先出去吧。」
「弟子告退。」蘇星河躬身
58無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