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姑娘,奴婢之前看你對五小姐不屑一顧的模樣,還以為你真的心腸冷硬,原來人家說些軟話你就受不住了。」
秦舒虞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如果謝清霜不是世子的妹妹,我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好說話,更何況……」秦舒虞聳肩,「作為一個大夫,救死扶傷是天職,呀!」
白蘇直接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姑娘,這些話你還是省省吧。」
秦舒虞很是驚訝的看着她,「白蘇,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見外了。」
「……姑娘,你用詞不當吧。」白蘇黑線一把,催着她拿出藥膏來,傷口看着雖然不大,但是也要處理一番,秦舒虞攤手,「我手邊現在沒什麼藥膏,你去外面問問誰有。」
白芷小心的用手絹擦拭着傷口邊的血跡,說出一句讓人無語的話,「五小姐屬相是狗嗎?」語氣真誠的絲毫聽不出來針對的意味,便是外人聽見也不會以為她們有矛盾。
秦舒虞噗嗤一聲笑了,跟在自己身邊這幾人都是活寶,本以為白芷是個穩定沉着的性子,原來也是牙尖嘴利,但是她們這麼做都是為了自己,秦舒虞甚覺榮幸。
「她是不是屬狗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你可能屬貓的。」秦舒虞笑道。
白芷不解的揚眉,「姑娘的意思是?」
「貓科動物可愛又傲嬌啊。」秦舒虞伸手捏住她白嫩的臉頰,「你這麼無知而誠懇的望着我,害的我有些忍不住……「
白芷白蘇對視一眼,期待的看着她,「忍不住什麼。」
秦舒虞猛地起身,右手拉低白芍,直到兩人眉眼相對時,她才笑的一臉曖昧,對着白芍耳蝸吹了一口熱氣,「忍不住吻你啊。小可愛。」
白芷羞的滿臉通紅,那一瞬間她真的以為姑娘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公子哥,小心肝完全不受控制的噗通亂跳啊。
白蘇驚嘆的說道,「姑娘。幸虧你不是男子,否則這世間男子還不都要……你要做什麼?」先前剛瞅着姑娘調戲白芷,秦舒虞又壞笑着靠近自己,白蘇一臉警惕的後退。
秦舒虞眨眨眼睛,語氣溫柔低沉。「親愛的,幹嘛這麼露出驚慌的表情,什麼都不用擔心,有我在,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傷害到你。」
「我的天!」白芷捂着嘴,雙眼幾乎要冒出星星。
白蘇整個人有些呆滯,好半天才回過神,「姑娘,你為什麼不是男子。」
秦舒虞猛地直起身子,攬着她的肩膀拉到自己面前。在她臉上啪嗒親了一口,「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吻起來也是香的。」
「姑娘,你這是……不對的。」白蘇摸着自己被親過越發灼熱的臉頰。
秦舒虞光棍的撇嘴,「哪裏不對,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改。」
白蘇完全不知說些什麼,怎麼突然覺得姑娘的畫風突然有些不對勁了,該不會是五小姐咬傷後的後遺症,她擔憂的摸着秦舒虞溫熱的額頭。「不熱啊,難不成姑娘背着我們吃錯藥了。」
秦舒虞把她的手拉下來,「你想到哪去了,我這不是想讓你們感受一下春天般的溫暖。」
「大夏天的奴婢們全身都出了一層冷汗。」
秦舒虞無奈的耷拉着肩膀。「好吧,咱們還是說正事好了。」
「姑娘若是沒有傷藥,奴婢去世子那問問。」
「騙你們呢,身為一個大夫,身上怎麼可能不帶那些最普通的傷藥。」秦舒虞從腰帶里翻出一個玉瓶,「這瓶藥還是之前世子贈的。一直沒有用到。」
白芷去端清水,手帕沾濕後將血跡擦拭乾淨,白蘇則小心的用指尖挑了些藥膏塗抹在上面,「姑娘之前不是說頭也被撞了,在哪裏?」說着用手絹把傷口包紮好,試探的觸碰着她後腦勺的位置,摸了半天什麼也沒碰到。
秦舒虞晃了晃已經不怎麼疼的胳膊,自己摸了一下腦袋,「就是這個位置,就是當時突然遭受重擊,我有些沒反應過來,其實沒什麼大事,別一直關注這些了,你們趕緊去忙自己的吧。」
「奴婢們最大的事就是伺候姑娘,姑娘傷着了,奴婢們還有什麼忙的。」白蘇替她揉按着太陽穴,「這裏天氣比京城裏面涼爽多了,夜裏姑娘定能休息好。」而後她認真的看着秦舒虞,「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