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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鼓山處怎麼會出現訓練有素,實力強橫的朝廷官兵?
一切還要將時間回歸到聚賢莊說起
當白衣文士的名姓傳入耳中,周伯通罕見地愣住,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黃裳?
開什麼玩笑啊!
這一位不是《九陰真經》的著作者嗎?
曾經年輕時的郭靖問過九陰真經的來歷,還是周伯通告訴郭靖黃裳的傳說經歷,現在這個所著秘籍引發天下五絕爭搶,血雨腥風不斷的傳奇人物,竟然就站在自己身邊!
可是不對啊,時間似乎不對,印象中黃裳雖然是這個年代的人,如今也到五十而知天命的年齡,卻還在朝中做大內文官,不涉江湖,同樣也不懂武功!
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伯通並不是輪迴者,也不似喜歡動腦思索的黃蓉,已經對於高天心的身份有了全新的推測,更不會曉得高武世界使得許多細節都有所改變,他只感到不敢置信……
黃裳的出現與武功,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而這邊廂黃裳見周伯通反應奇怪,卻是抱了抱拳,努力做出一副武林人士的姿態:「恕在下失禮,請問周兄和那兩位兄台是不是原屬同門?」
周伯通一愣:「我和老毒物,老叫花?不,不,不,我們怎麼可能是同門?」
黃裳皺了皺眉。不死心地問道:「可是據我所見,你們的武功招式固然大相徑庭,風格差異極大。但所運內力都是同出一源,為何不是同門?」
周伯通冷汗唰地一下就自額頭流下來了……
因為他們練的都是九陰真經啊!
盜/版的遇到原作者了喂!
正不知如何回答呢,就見黃裳的目光中閃動着異樣的光彩,望了過來,彬彬有禮地問道:「無獨有偶,在下自創的一門武學總綱內功,與你們所施展的那個竟是相似到極點。星宿派的門人練得很奇怪,經脈似乎都逆轉了。那丐幫的卻是道門正宗,而你的亦是如此,不知閣下可否告我,你們從何處學得這門武功?」
周伯通一愣。目光漸漸變得迷茫,語無倫次地說着:「不關我的事……是師弟,不,也不對……他沒來之前我也學過了,但是……那本不如現在這個強……」
黃裳聽得莫名,卻敏銳地抓到關鍵詞:「師弟是誰?」
周伯通眼中閃過掙扎,抱住腦袋,拼命搖頭,卻終究抵擋不住移魂*的侵蝕。斷斷續續地道:「高……高……天……心……」
黃裳好整以暇地追問:「他現在何處?」
周伯通的回答越來越順暢:「剛才聽小丫頭傳音,他在擂鼓山……」
黃裳終於得到了需要的情況:「狹以武犯禁,這些武林人士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我將真經藏於大內,他們居然敢行竊私練!」
「既有確切位置,那便先誅首惡,十日內,你聚齊所有偷學這門內功的同門,入汴京南衙禁軍衙門。若是誠心悔過,入禁軍。還有報效皇恩的機會,明白嗎?」
……
「咦?!剛才發生了什麼!」
當問答完畢後,白衣文士杳如黃鶴,消失得無影無蹤,周伯通立刻恢復清醒。
可怕的是,他方才有關黃裳的記憶居然全部消失了,腦袋斷片,僅僅是一個命令般的念頭不斷縈繞心頭
十日內!
聚集所有習得九陰真經的人,上汴京南衙禁軍衙門!
「皇帝老兒待的地方向來悶死,我才不要去哩,不去不去!」
這邊廂老頑童嘀嘀咕咕,摸不着頭腦,那一邊這任誰也沒有想到的插曲已經讓黃裳下定決心
禁軍集合,實施禁武管制!
去擂鼓山!
當然,黃裳與周伯通的交談與心靈交鋒說來話長,實際上時間並沒有過了多久,真正眾人關注的聚賢莊外,丁春秋的千絕腐蝕毒仍在肆虐!
武林群雄由於聚得太密,這一招大範圍毒功簡直發揮得淋漓盡致,如天地淌血一般遍灑這片長空,此時此刻已經沒有慘叫聲,唯有那血污的擴散與丁春秋囂張的長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