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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言煞有其事的說道,她覺得這塵緣寺雖然住的不錯但伙食卻很差。樂文不看別人只看易初阮卿言曾經留意過易初的一日三餐這人除了早上喝一碗清粥之外,中午和晚上除了吃幾口齋菜就是干嚼那沒滋味的饅頭。聽聞易初從小就在寺廟內長大,這麼多年沒沾染過半點葷腥阮卿言便是知道,易初為何腰這麼細了絕對是吃不到肉給折磨的。
「蛇妖,我在收拾床鋪,你先放開我。」易初並不介意阮卿言抱自己即便那後背上貼着的軟物有些礙事,但她曉得這蛇向來喜歡粘人喜歡往溫暖的地方鑽,她也早就適應了。但此刻自己還在整理床鋪這蛇又抱着她不放,着實麻煩。
「易初,你說你為何不吃點其他東西呢?你的軟軟肉這般小定是餓小的,女子的軟軟肉越大便越好看,你這么小怪不得只能當尼姑了。」阮卿言自然而然的無視了易初的話,反而關注起其他地方。她的手不老實的在易初不可描述上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了幾下之後又用自己的不可描述蹭了幾下易初的後背。
她覺得自己的軟軟肉比易初大好多好多,易初的這個一隻手就握住了,幾乎沒有存在感,可自己的就算壓在易初的後背上,壓得有些癟了,卻還是比易初的大。想到這點,阮卿言笑的開心極了,易初的軟軟肉這般還不同自己交佩,怕是一輩子都沒人與她交佩了。
感到阮卿言摸着自己的胸部許久還不放手,易初只得挺直了身子,伸手將阮卿言的手拿開。她回頭看了眼阮卿言極為豐滿的某處,只瞄了一眼便快速挪開,低頭不再看。
「阿彌陀佛,人之皮囊本就是虛幻一場,又何必太過在意。更何況,我也並非無其他食物。」
「尼姑又說些難懂的話,既然你有其他食物,為何不吃?」
「誒你這蛇妖,今日問題怎的這般多。」
易初見阮卿言還在說些廢話,自是懶得理她,轉身繼續去整理床鋪。她聽到背後的聲音,見阮卿言又去柜子裏翻吃食,有些無奈搖搖頭。她本就不是重口腹之慾的人,吃饅頭和吃其他東西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區別,曾有不少香客給過她自製的吃食,她大多都會婉拒,就算迫不得已收了,也都會分給寺廟內的其他小弟子,自己不曾留一點。
而如今若有香客再給自己東西,易初倒是會不客氣的收下,然後帶回來給阮卿言。這蛇妖吃東西向來快,且每次都吃的乾乾淨淨。自己若是在她面前吃東西且不給她,阮卿言又豈能老實。所以,並不是易初不吃,而是吃食都進了阮卿言的嘴裏。如今這蛇妖竟還來問自己,為何不吃其他食物。
「今日你在易心那吃過,省着吃些,免得又撐壞了。」見阮卿言沒過一會就把盒子裏的糕點吃了個精光,還要伸手去拆另一盒,易初急忙阻攔,給她倒了杯茶。
「易心沒有給我做東西,還凶我。」阮卿言說起謊來面不該色,且嘴上吃東西的動作亦是不停。在她心裏,易心做的東西難吃便是沒做,對她稍微大聲說了句話,便是凶她。
「易心不是會隨便發脾氣的人,定是你做了什麼。」在一起相處多年,易初還是了解易心的,這會聽阮卿言說易心凶她,自然不信。
「尼姑,你作何護着那小尼姑,她今日做的吃食尤為難吃,我只說了難吃,她就將那菜拿走不給我吃,這還不是凶我嗎?」
阮卿言有些委屈的說道,表情夾帶不滿,見她那雙狹長的鳳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像是在等待一個結論,易初瞄了眼她漂亮的臉,沉默不語,心裏更加無奈。
原來,在阮卿言的定義里,這便是凶她了。易初忽然覺得這蛇妖被自己照看,比被自己的師傅照看要好了許多。若換成師傅在,這蛇妖莫說吃這些吃食,怕是連饅頭都分不到。如今易心那般做就被蛇妖認為是凶她,還委屈的跑來自己這裏告狀。易初瞄了眼阮卿言大敞四開的衣衫和嘴角殘留的吃食,拿起手帕給她擦乾淨,又替她把衣服整理好。
「尼姑,你為何不回答我?」阮卿言顯然沒放棄告狀之事,她見易初站在自己面前,拿着手帕給自己擦臉。因為這個動作,她們靠的很近,呼吸之間,便把對方身上的氣息也都吸入其中。阮卿言靜靜的看着易初靠近的臉,她發現易初雖然沒有頭髮,但五官其實生的十分精緻。
易初的眉毛很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