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漢?
沒錯,肯定是陳詞剛才說的那件事。近來居民路人少投訴流浪漢擾民事件,不是處理得好,而是根本就沒有流浪漢了。
剛才還懷疑陳詞說的真實性,如今看到這一幕,夏詩怡是相信了。
不顧腿麻,夏詩怡匆匆的跑下樓。
「陳詞等一下!」
陳詞停下腳步轉過身問道:「夏警官你還有什麼事,如果是想掏槍,我勸你不要那麼做。剛才屁股摸得不是特別爽,我可是會忍不住再摸的。」
「去死!」
夏詩怡怒罵一句,不過這時候不是跟這傢伙發飆的時候。「剛才在欄杆看到有幾個人拿着棍子在追一個流浪漢,我一個人恐怕不是那幾個人的對手。」
陳詞眉頭皺了下,走到樓梯間往窗戶下看一下。
下面有四個人,揮着棍子正對一名流浪漢不斷揮打。
「靠,四個打一個,太不要臉了。」陳詞一新將玻璃給打碎,旁邊的夏詩怡看到柳眉揚了揚,這傢伙頭不疼呀。這裏可是五樓,打碎玻璃有毛用。
陳詞發瘋打碎玻璃,她可沒那種嗜好。流浪漢正被打,看樣子那幫人想把他打昏帶走。胡路財說過,只要不是死的,半死不活那種最好。
「還不快點下去救人,再遲的話流浪漢就要被帶走了。」話剛說完,夏詩怡看到陳詞突然間往窗子那邊跳下去。
「啊!」
驚呼一聲,夏詩怡連忙跑上前。
這傢伙真是不要命了!
跑到窗前一看,才發現自己擔心是多餘的,陳詞根本就不是直接跳下五樓,而是跳到對面那棟樓,接着連續一層層往下樓。
看了一會,夏詩怡嘀咕道:「這傢伙身手這麼厲害,難道是爺爺說的天道者和地行者嗎。」
瞧見陳詞已經到達地面,夏詩怡趕忙跑下去。
流浪漢頭部被打得鮮血直流,棍子不斷的揮打下來,疼得他直叫。
「這傢伙真耐打,換其他的早就被打昏了。」
「別廢話,加點力,斷手斷腳無所謂,只要不死就好。」
流浪漢護住頭,手和腿被打得青腫起來,其中右手因為擋棍子已經斷了。
「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流浪漢的求饒沒有用,他還有力氣說話,那四個人打得更起勁。
陳詞從樓下跳下來,一腳將最近的那個人踢飛。
「轟!」
那人像導彈發射似的撞在旁邊一堆垃圾堆,頭扎進去,只剩下雙腿在外面不斷的搖晃。
另外三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狀況給震住。陳詞從天而降,讓三人腦袋一時處於卡殼。
回過神,兩個人連忙跑到垃圾推把那個拉出來。不然久一點,恐怕要讓垃圾給薰死。
「你是誰?」
「你們又是誰?」
「我們是誰你不用管,我勸你趕快離開,要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陳詞轉過頭看了一眼剛跑下來帶着一絲氣喘的夏詩怡問道:「你平時審犯人的時候,他們是不是都用這樣的語氣回話的。」
夏詩怡這會可沒心思調侃,躺在地上的流浪漢從頭上流出來的血把整張臉都給模糊。手腳青腫,讓人觸目驚心。
「還愣住幹什麼,立刻把那幾個人解決,趕快送人去醫院。」
陳詞指了指鼻子問道:「夏警官你是對我下命令?」
夏警官?
四個人得知夏詩怡的身份是警察,互相打個眼色,丟下棍子逃跑。
「想逃?」
陳詞可不會讓他們逃走的,沒從他們口中問到話,要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多丟人。
身影一閃,陳詞擋住四個去路。
「小子你可知道我們是誰,不讓開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為首一個想恐嚇,陳詞沒有那個耐心聽他們說些沒用的恐嚇話,揮拳衝過來。四人仗着人多,陳詞又不是很壯,一齊衝上去。
「啊。」
「嗷!」
「斷了。」
「救命呀!」
四聲過後,四個人全躺在地上滾來滾去痛苦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