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去了武林群豪推他為首,要他帶領眾人去討伐青龍教呢!
糟了,凌厲暗道邵姑娘,看來我們要失陪了我說不信你,不知道能不能說動你大哥
看現在的情形,就算說動他一人也未必有用!我們先追去,看情形再定奪吧許山道
好——邵姑娘,告辭了凌厲說着,轉身便跟許山向外走去
這下更不好許山邊走邊罵連信鴿都已經放走了,若走驛站傳信,怕是來不及!
前一封書信之後,教主也應該有備了凌厲道沒事——他們長途跋涉去青龍谷,單是想突破谷口,怕都不那麼容易呢!
但這一仗,能不打還是先不打,否則不是正中了朱雀山莊的下懷!
哼,不知卓燕那小人,現在正在什麼地方笑?凌厲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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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六
十二月初六這天,天氣好得太晴朗,晴朗得萬里無雲,以至於,半點氣氛也看不出來
蘇姐姐也真是的連邱廣寒都已開始抱怨現在都派不出人去找她
拓跋孤卻只沉默邱廣寒該很容易能感覺到他沉默的意思其實她的抱怨,也只是她不願意加深某種不合時宜的擔憂
正說間外面突然有人喊道,啟稟教主!說話人正是左先鋒麾下孟持
怎麼了?拓跋孤的聲音很罕見地有點有氣無力,似乎這過于晴朗的天氣反將人壓得太過無聊
單先鋒……
這三個字才跳出孟持的嘴巴,拓跋孤和邱廣寒本來並不在意的兩雙眼神一起向他射去孟持似被這目光灼痛,一頓之下改口道,單疾風——剛剛派人送一件東西來,說要請教主過目
他還敢來啊邱廣寒憤憤地道不怕哥哥殺了他!
是什麼東西?拓跋孤語調沉穩
在這裏孟持端着一個小小的錦盒呈上適才屬下已檢查過,盒子無毒,也不似有什麼機簧暗器
哥哥,還是小心邱廣寒走近一些,把那個錦盒帶給拓跋孤那個單疾風我看安不了什麼好心
他……口氣大得很,說要教主親自到谷口見他孟持有點緊張——畢竟單疾風本是他的上級
說話間拓跋孤已將錦盒打開笑話一邊邱廣寒才剛剛開口說了兩個字,便注意到拓跋孤的眼神陡然變了,變得她從未見過的那種——她說不出來是震驚麼?不,簡直是可怕即便是再強烈的光線突然刺目而來也不曾令他的瞳孔收縮得如此厲害便只是這一個眼神的變化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哥哥很陌生,似乎那不是他甚至連他的唇色也變了——於是她突然發現,他那一副從來都只是十分目空一切的神情,突然竟有那麼兩三分不相信——而他是在努力壓抑自己這一瞬間的不相信壓抑得那麼艱難,以至於他竟無法保持自己的常態
是什麼?她料想定必出了大事,湊過去看但是啪的一聲,錦盒被重重合上拓跋孤走下了堂前矮階,徑直向外走去
教主……?孟持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連邱廣寒都愕然他真去谷口見單疾風麼?什麼東西能令他竟當真親自走去谷口見這個叛徒單疾風?
她小心翼翼回過去打開錦盒盒子裏,躺着平平無奇的一段布條她看不懂,便抽起旁邊字箋這字箋——她確定,拓跋孤方才甚至根本就沒讀
帶上青龍印和青龍心法,谷口交換
——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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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疾風為首,約有十人,與二十餘名青龍教眾在谷口兵刃相對,好似靜止…
人群中突然有人說一聲,教主來了二十餘人閃開一條通道拓跋孤走得不疾不徐恰恰行到谷口,他站住了
教主——許久不見單疾風面帶微笑,竟還略微行禮
單疾風,本座上次未能結果了你,你今天卻自己送上門來拓跋孤的口氣仍然似含壓抑,全不像往日
哎喲,教主怎麼這麼說呢單疾風笑道單某此來絕對只有好意,教主也是知道的才會這麼老遠的親自到谷口來迎接在下,是不是呢?
本座此來——除了親手擊斃這你這叛徒再無他意!拓跋孤話音未落,右手掌已驟起,掌風似挾烈火,萬鈞之勢向單疾風劈到他距離單疾風等人其實尚遠,但單疾風如何不知他掌勁的厲害,自然不敢正面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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