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二

    單疾風的面色卻變了一變。怎麼?你

    他只道以拓跋孤的高傲,必不會甘冒天下人的恥笑將這大典進行下去,或至少亦會惱羞成怒向他出手,卻不料他竟似是變了個人,與前次全不相同。莫非他當真還要娶這女人?單疾風心道。他早知此女為我所辱,仍執意要娶她為妻嘿,我倒小瞧了他。不過,不論如何,若他當真還娶了她,必也成為江湖上的談資,從今往後,休想過一天安寧日子。

    』是如此一來,他要攪起婚局大亂的目的,卻也沒有達到。眼見拓跋孤一轉身又待行禮,他只得咬咬牙,右手擺了擺,正是一陣絲竹之聲,卻已有賓客驚起。

    好大的蜈蚣!

    』見四處賓客此起彼伏,皆驚呼而起,原來那喜堂之中,不知為何竟竄出十數條尺許長的蜈蚣來。

    人群登時極亂,單疾風冷笑了聲,向後便退。凌厲自是看見,閃身便擋,程方愈亦已追出,卻見單疾風兩邊袍袖一展,竟飛出兩股繩索,向樹上輕飄飄一攀,繩索收緊,竟是凌空飛去。

    好一個翼使,原來早已有備,難怪如此大膽。凌厲口中輕哼,伸劍去絞,只絞到半幅裾擺。那一邊許山已舉箭射向那繩索,箭尖觸索,竟是射之不斷,反被彈落在地。

    單疾風面露得色,便待徑直往山下滑去,忽然斜刺里飛來明晃晃一件兵器,刷的一聲,已將單疾風右手繩索截斷。細看時。竟是把彎刀不消說。自是邵宣也。

    單疾風右翼被斬斷。身形下墜,已叫凌厲追上。你走不了的,凌厲道。乖乖束手就擒吧。

    單疾風卻又是一陣冷笑,只聽邵宣也的聲音喊道,小心!那密林中竟又竄出一道劍光,尚未看清是誰,已有一道煙霧瀰漫。寒光便自這煙霧之中向凌厲削了一道,眾人掩鼻時。單疾風連同援兵,又已懸木而去。

    但凌厲又豈能再容他自手底溜走,運足輕功,追了過去,原來兩人走得並不甚遠。他依稀覺出了單疾風身邊之人的身形熟稔,又想到適才那一劍,略一思索,忽地恍然。


    果然是他這偷學了青龍劍法的慕容荇,必是他造下了江湖中那些血案,嫁禍予青龍教。他雙足一蹬。越過枝頭,攔住二人去路。

    喲。不想迷煙亦未能困住凌公子,慕容荇巧笑道。不過旁人只怕過不來了,凌公子要一人與我們兩個為敵?

    我今日不想與你多廢話但單疾風,你是走不得的。

    單疾風只哼了一聲,慕容荇已道,你連我都拿不下要不要試試?

    凌厲不打話,劍尖直指單疾風。

    〔堂之下,那蓋頭下的蘇折羽耳聞百足橫爬之聲,目未能見,耳力卻靈,忽道,那絲竹之聲似有蹊蹺。

    拓跋孤亦聽得那絲竹之聲,只是先前亦有奏樂,並無在意。忽被蘇折羽提醒,回頭看時,樂師已少了一個。

    白蜈蚣似乎中看不中用,樣子可怕,可其實並不經打,被咬一口毒性似也算不得烈。霍新掌風過處,已經震死數條。

    拓跋孤卻在聽那絲竹之聲的來歷那已混入人群的樂師,悄悄地以聲御毒之人,究竟是朱雀山莊的什麼人?

    卻忽然啪嗒一聲,聲音斷絕,只聽有女子聲音輕輕呀了一聲,嬌弱可人,抬眼望去,卻是夏錚這雙目已盲的夏錚,亦在憑音循源,恰巧這「樂師」到得自己身側,他伸掌一揮,便已擊斷「樂師「藏於懷中的絲弦。餘下的蜈蚣頓如泄了氣一般,耷拉着不再動彈。…

    拓跋孤已見這女子面貌姣好,雙目水靈得好似個從未經風的弱質之流。但身手竟極是不弱,被夏錚識破之後,只一退便消了掌勁,雙足一錯,向後便走。他並無多想,數步便已追至這女子身後,掌勁便要吐,那女子氣力竟不小,亦未見她如何動手,已逼得兩名賓客在自己身後一擋,拓跋孤這一掌便硬生生撤了回來。那兩人驚了一頭冷汗,拓跋孤將兩人一推,再去追時,只聽霍新喊道,教主,不可離開喜堂!

    拓跋孤腳步一停。是了。就在今日大禮開始之前,他曾叫過霍新,要他無論發生什麼樣情形都務必提醒自己:不能在禮成之前離開喜堂。他或許早預料到這樣的可能他也始終擔心自己的衝動他若真的追敵而去,蘇折羽怎麼辦?縱然殲敵盡數,蘇折羽一個人,怎樣面對滿堂賓客?

    他回過身來。身披霞帔的蘇折羽,猶自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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