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沒?最近我們桐安市在短短五天之內,就發生了五十起連環兇殺案,兇手真是一個絕世惡魔啊,而且所有死亡的人表面都完好無損,但腦袋裏的腦髓卻平白無故的消失了。」
「這,不是和前段時間咱們小區陳嘉一家慘案一模一樣?難道是那個爬走的鬼嬰?五天五十起,這兇手真是喪心病狂啊,作案如此之多,難道警察都沒有抓到?」
「這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說警察封鎖了案發現場裏所有的攝像頭,明顯不想讓我們看到兇案的真相。就因為這事,整個桐安市都要鬧翻了,所有人幾乎都不敢單獨出門,局裏的態度就是已經鎖定了兇手,會儘快緝拿兇手,讓市民放心。」
「你說,不會真的是前些日子那爬走的鬼嬰吧?要是這樣,咱們小區請來的那個風水大師還真有兩把刷子咯,自從他在停車場頂種下三顆樹苗之後,我們小區就再也沒有死過人了。」
「話說如此,可是我仍舊感覺咱們小區陰氣森森的,前幾天張家那個老太太,從七樓摔下來,最後竟然和個沒事的人一樣,爬起來走了?」
「對對對,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最近咱們小區的寵物似乎都莫名其妙的不見了,也沒人發現它們去了哪裏,就這麼無端端的消失不見了,你說奇怪不?」
「唉,別說了,人活着就是好的,最近別說咱們小區了,就是整個桐安市我都感覺怪怪的。」
坐在小區大門旁的凳子上,我每天都能聽到來往人員的交流議論聲,議論着最近關於小區和桐安市的怪事以及兇殺案。
今天,是麼麼中考的最後一天,早晨,麼麼特別自信的走向了考場,我則一個人蹲在了小區門口,等待着麼麼的回來。大概早晨九點多的時候,門口來了一個一米七五左右,長相極其帥氣的男子,這男子在小區門口給保安塞了一包煙,聊了半刻鐘之後,就朝着我走了過來。
他問道:「聽說你是葉彷徨?聽說幾天前你和幾個小朋友一起去停車場探險了?能和我說說當時的事情嗎?」
我愣愣的看着他,並沒有開口。他這才走近我身旁,也蹲了下來,小聲的說道:「別害怕,我不是壞人,看你這情況,也不怕告訴你。其實我是來自京城的天師徐滄海,人稱徐老師,因為負責桐安市的道長身死道削了,所以御正堂便將我派到此處,接替以前道長的任務,就和以前的城隍爺一般,負責你們安全的。沒想到剛到這裏,就發生了這麼慘烈的命案,警方那邊的視頻我已經看過了,確實是一頭鬼嬰在作怪,聽說鬼嬰是從這裏走出去的,我必須了解關於這鬼嬰的一切,這樣才能對症下藥。」
「呵呵。」我傻了一聲,沒有理睬他,繼續望向門口的方向。
「哦,哈哈,我忘記了,你是個智障兒啊,說這些你哪裏能理解呢,來,把那天你們去停車場的事情經過告訴我,哥哥給你糖吃。」
徐滄海大笑了一聲,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色彩斑斕的棒棒糖,成功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我都告訴你。呵呵。」接過棒棒糖,我心裏僅存的警惕消失無蹤,一五一十的把當天發生的情況都敘說了一片。而後徐滄海又帶着我來到了停車場的方向。
在停車場外看了一分多鐘,徐滄海這才背負着雙手,語氣故作老成的說道:「這哪裏是停車場,這分明是白虎藏屍之地啊,鬼嬰出世,難怪整個桐安市都要跟着遭殃,還好小爺來的早,不然等着鬼嬰成氣候了,除了師父,誰能制服得了它,師父還有大事要做,些許小事,怎需要勞煩他老人家?」
又繞着停車場看了一圈,徐滄海似乎發現了什麼,看着停車場頂部的三棵樹苗,驚呼道:「這又是什麼風水陣法,竟然破了白虎藏屍的格局,讓原本陰氣聚集的地方充滿陽氣,難怪那鬼嬰離開這個小區之後就不愛回來了,原來如此。天師、地師、人師,看來是一位厲害的地師經過這裏。也是你們命好,如果沒有這個風水大陣衝散了白虎藏屍的陰氣,鬼嬰一定會以這裏為固定巢穴,到時候,整個小區,必定沒有一個活口。」
「幫你們種下這三棵樹苗的人是誰?」徐滄海接着問道。
「他說他叫黃長壽,什麼青鳥派的,他......」
「黃長壽?師傅和我說過的當代大賢之中似乎沒有他的名字,難道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