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詐。
這是赤果果的在敲詐!
驚嚇費?
洪庸嘴皮子抖啊抖,抖啊抖,看着舒譽馨的眼神,再也沒有半點貪婪褻瀆的味道了。
他不敢了。
原本他心裏還想着,舒譽馨這麼漂亮的女人,僅僅讓一個男人擁有太可惜太浪費了一點,現在他醒過來了,這樣的女人,招惹不起。
就算有一天他用不正常的手段把她弄到床上了,事後他也必然要糟糕。
她太厲害了,也太狠毒了,一點都不留餘地。
無奈的是,洪庸面對舒譽馨的這些套路,毫無辦法……
「洪老師,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又想嚇唬我啊?」
舒譽馨一臉受驚的模樣,順勢還緊緊的抱住了高博,撒嬌道:「老公,他、他又嚇唬我,你幫我揍他好不好?你再揍他一頓,晚上你要什麼姿勢我都滿足你……」
「……」
高博虎軀一震,想噴鼻血。
我勒個去去,你玩他就好了,不要連帶我一起玩好不好?
洪庸則是被嚇壞了,還要打?
「舒總,有話好說有話好好說……驚嚇費是吧?我也覺得應該給,就是不知道……多少數字合適?」
洪庸皮下肉不笑的說道,他心裏幾乎已經開始滴血了,活了大半輩子,他什麼時候這麼委屈這麼無力過啊?還是被一個女人整的!
現在的女人,都特麼的這麼厲害了?
「我們原本說好的廣告費是多少?」舒譽馨笑着問道。
「三、三百萬……」
洪庸神色微變,這女人不會是要開口三百萬吧?驚嚇費……這麼貴?
「好,那你們就每人給我三百萬,這件事情就算了解了。」舒譽馨說道。
「……」
洪庸瞪大了眼睛望着舒譽馨,充滿了恐懼。
朱侍傑則是被嚇壞了,當即暴跳:「舒譽馨,你特麼的別太過分了!我特麼的招你惹你了?你受驚嚇關我毛事?」
「老公,他、他也嚇唬我……」
舒譽馨一副被朱侍傑也給嚇到了的樣子,身子緊緊貼在了高博的身上,那胸前的兩團軟肉磨磨蹭蹭的,好煩人。
高博抬頭看向朱侍傑,笑道:「你嚇唬她做什麼?」
「我……」
朱侍傑看到高博就好像看到了惡魔,頓時整個人都焉了,完全沒有了脾氣,訕笑道:「呵呵,我和舒總開玩笑呢,三百萬是吧?我有,我有……」
朱侍傑心裏抽痛,三百萬啊,就特麼的這樣打水漂了……
「舒總不愧是商人啊……」
洪庸心有餘悸的看了舒譽馨一眼,無奈點頭:「三百萬就三百萬吧……」
事實上三百萬這個數目雖然不小,但對於洪庸朱侍傑來講,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壓力,只是舒譽馨這樣子敲詐,也着實是太狠了一點。
正常人,都不能接受。
兩人咬着牙接受,也是完全沒有辦法的事情。
當然,就算是接受了,他們心裏也恐懼了,暗自發誓以後看到這女人都得繞道走……還有高博,也要繞道走。
他們是公眾人物,又不是什麼流氓地痞,可不能亂來啊……
「那就謝謝兩位老闆了,慢走,不送。」
舒譽馨滿意的笑了,洪庸兩人懷着委屈的心情走了。
就這樣,舒譽馨莫名其妙的賺了六百萬……
「我怎麼感覺……以後咱們做這種敲詐的生意,就可以發家致富了?」高博看了一眼被關上的門,有點後怕的說道。
都說無商不奸,無奸不商,今天他算是徹頭徹尾的領悟到了。
「你怎麼不說讓我出去賣更賺錢?以我這種姿色,那張膜好歹價值上千萬呢。」舒譽馨哀怨的看了高博一眼,說道。
「這……你這是說什麼話?」高博一臉霧水,什麼鬼啊?
「就是這個意思啊,這種生意怎麼會天天有,就和我的膜一樣,捅破一次就沒了,我就是順手撈一把……當然了,我這張膜肯定是要留給你的,咯咯。」
舒譽馨趴在高博肩膀上咯咯發笑,吐氣若蘭,吹的高博耳根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