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獨處的房間中,一道清脆嘹亮的耳光聲響起,舒煙愁狠狠的摔在了床榻之上。
她已經忘了這是今天她第幾次被人扇耳光了,總之原本還算好看的臉蛋,此時已經是有些浮腫,看起來頗顯憔悴和狼狽。
這次給她耳光的人,是舒皇城。
舒煙愁握着灼熱疼痛的臉蛋,不可思議的看着舒皇城,吼道:「舒皇城,你瘋了?」
「瘋了?」
舒皇城面色陰沉,狠聲說道:「你特麼的怎麼不說自己瘋了?看看你今天做的好事!」
「我做什麼了?」
舒煙愁抬頭不甘示弱的望着舒皇城,道:「那對狗男女過來砸場子,難道我就讓他們砸嗎?舒譽馨那表子耀武揚威的,我不應該罵嗎?」
「你確定是她耀武揚威?」舒皇城皺着眉頭問道。
「」
舒煙愁眼中閃過幾絲心虛,卻是很快又硬着頭皮說道:「對啊,就是她先招惹我的,我堂堂舒家大小姐,會和一個找不到家的爛表子計較?」
「你怎麼有臉說別人是表子?」舒皇城像是在看待一個神經病一般的看着舒煙愁。
「舒皇城,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裏不明白?」
舒皇城面目扭曲,道:「你自己好好想想,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麼?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丟舒家的臉!放眼蘇杭,誰還敢娶你這個爛到發黑的女人?」
「你」
「你什麼你?我說的不對嗎?舒煙愁,你應該要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了!」
「用不着你管我!」
舒煙愁咬着牙說道:「舒皇城,你不就是今天吃了虧丟了臉,心裏有怒氣沒地方發泄嗎?放在平時你怎麼就不知道像現在教訓我?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偽君子?」
舒皇城嘴角輕掀:「好,那就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
語落,舒皇城忽然撲到了舒煙愁的身上,瘋狂的吻着她。
「舒皇城,你瘋了?我是你姐!親姐!」舒煙愁愣了好半晌,最後大叫。
「姐?你也配?」
舒皇城滿臉的冷笑:「你不是喜歡浪嗎?今天老子讓你浪個夠!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能只讓外面的人舒服?」
舒皇城脫了褲子,直接是掀起舒煙愁的短裙,那丁字褲的存在可以說是有和沒有都沒多少差別。
「舒皇城」
沒等舒煙愁把話說出口,長槍,已然直入。
舒煙愁瞪大了眼睛,眼神驚恐的望着上面的舒皇城,這、這還是她的親弟弟嗎?還是那個非常容忍她的弟弟嗎?
這是個變態,瘋子!
狂風暴雨之後。
舒煙愁赤果果的躺在床上,面目呆滯,眼神空洞,空流淚。
舒皇城提上褲子,走到門口後停下腳步,冷冷的望着舒煙愁,道:「從今天起,休想再踏出舒家大門半步!」
砰!
房門被狠狠的砸了上去,舒煙愁望着她這房間的天花板,色彩是如此的熟悉,氣氛是如此的陌生。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居然被她的親弟弟這是一場噩夢,將會是一場無盡的噩夢。
白家。
白雪心再一次的走到了白勝堂的書房,老爺子此時正在書桌上寫這幾個氣勢恢宏的大字大智若愚。
書法極妙,看得出來,寫這幾個字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之輩。
放下大毛筆,白勝堂轉頭看向白雪心,笑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爺爺,我擅自做了一個決定,特來請罪。」白雪心低頭說道。
「什麼決定?」
白勝堂面色不改,笑呵呵的坐在了茶几旁,一邊抿着茶,一邊笑道。
「代表白家,和舒家翻了臉。」白雪心沉聲說道。
「為了龍王?」白勝堂看上去一點都不驚訝。
「是。」白雪心點頭。
「說說你的理由。」
「舒家和白家僵持了這麼多年,如今舒家已經是和燕京寧家來往密切,恐怕不過多久,舒皇城就會和寧落花結婚,兩家聯姻,對我們白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