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沒讀過什麼書,所以沒什麼文化。
對於琴痴這八個字,他看的不太明白,所以就上網查了一下字典,尤其是那個君字。
關於君這個字,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那籠籠統統的解釋都能把高博給看暈了,看了半天,高博才知道有很多解釋是廢話。
原來,君只有三種意思。
一種是對古代帝王、諸侯的尊稱。
一種是對對方的尊稱。
還有一種,就是妻子對丈夫的稱呼
「她到底是那種意思呢?」
高博有點困惑和苦惱,暗罵那琴痴說話也不說給明白,簡單點說多少?非要弄這麼一套古言,看的人暈乎乎的該不會是第三種稱呼吧?
「千萬不要啊,我還不知道她到底是美女,還是已經老掉牙的老太婆呢」
想到傳說中的琴痴,說不準還真的就是一個老太婆,高博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太可怕了
雖然琴痴來信,請高博去找她,但高博也沒有太着急就去找了,雖然琴痴對他能起到的幫助是挺大的,但高博也知道,天上不會平白無故的掉餡餅。
琴痴,一定有其他的地方需要他。
說白了,這或許會是一場交易,是交易,那就要談判,是談判,那就不能有低姿態,儘管琴痴很強大所以高博決定先拖個她兩天先。
至少這樣看起來他會有檔次一點。
於是,單純的上班就有點無聊了。
早上結束,午飯陪陸陌離吃,中午結束,接小寶放學,然後一家三口吃晚餐,陸陌離做的飯。
這似乎早已成為了一種習慣,禿子不在家的時候,都是陸陌離做飯,如今禿子到博譽美容工作,幾乎每天晚飯都是陸陌離動手了。
「老婆,你平時工作都這麼忙了,要不飯就我來做吧?」吃飯的時候,高博忍不住笑道。
「我做的不好吃?」陸陌離黛眉輕挑。
「媽媽,爸爸這是在擔心你太累呢!」小寶捧着小碗笑嘻嘻的說道。
「」
一抹甜美的笑容一閃即逝,陸陌離又寒着臉看了高博一眼,道:「我不累。」
「」
高博一陣無語,奇怪的看着陸陌離。
真的很奇怪啊。
昨天晚上夫妻倆都把人生大事給完成了,怎麼陸陌離對他的態度還是沒有很大的變化?仔細感受起來,甚至還更加寒冷了。
女人心,海底針吶對於陸陌離心裏想什麼,高博至今都是沒有搞清楚。
吃完飯,高博放下筷子,喝了兩口湯,接着笑道:「老婆,我出去一趟。」
「去哪?」
陸陌離好看的眉毛蹙了起來,心裏有些不爽,昨天才剛剛交合呢,她現在幾乎是把所有妻子應該做的本分都做到了,他還要跑出去找女人?
那就太不像話了吧?好歹也要過幾天先啊
「我去找禿子。」
高博汗顏,苦笑道:「今天我和果靜打聽了一下他們之間的事情,禿子那小子也太慫了,人家果靜都給了他幾乎,居然到現在還只是牽手我得去教育他。」
「談戀愛,牽手還不夠?」陸陌離問道。
「當然不夠!真男人就要」
話還沒有說完,高博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回過神來,急忙看着陸陌離諂笑:「嘿嘿,老婆,我的意思是果靜她也是有生理需求的,禿子身為她男朋友,這樣讓她難受着也不好吧?」
「住嘴!」
陸陌離急忙喝道,俏臉微紅,偷偷的看了一眼小寶,然後又偷偷的掐了一下高博的腰間肉,低聲嗔道:「不要亂說話,你惡不噁心?」
「**無罪。」
高博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怎麼能噁心呢?這幾乎是天底下最快樂最美好的事情了啊。
「你」
陸陌離被氣的胸口有點發堵,要是只有高博一個人,那她務必要好好教訓了,但有個小寶在,她也不好意思在這種話題上過多糾纏。
無奈,她只能忍着氣選擇略過,道:「行了行了,你去吧早點回來。」
「肯定要早點回來啊,老婆你等我。」
高博壞壞的笑了笑,又摸了摸小寶的頭,然後就抓着車鑰匙跑出家門了。
陸陌離的臉色則是殘留着一抹嫣紅,老婆你等我會想到高博剛才說這話的眼神,陸陌離就知道,高博一定會儘快早點回來的,回來折騰她。
「真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會接踵而來啊」
陸陌離心裏暗自嘆了口氣,但不得不說,昨天晚上的確很舒服。
那種舒服,是很奇怪的,和其他的舒服完全不一樣就是太羞人了一點。
不管是什麼,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譬如高博對陸陌離撒謊。
高博當然不是去找禿子了,雖然禿子的行為讓高博很不恥,但這畢竟是他和果靜的事情,高博也不好真的教育他總不能上去就罵禿子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交往了這麼久還不草吧?
禿子最後會不會接受教育是另外的事情,說不準禿子還要懷疑高博和果靜有沒有什麼特殊關係了,畢竟這種**問題,高博是不應該知道的啊。
找禿子,不過是一個幌子,高博實際上是去了傾城酒吧。
很久沒來了,這裏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到了夜晚時分,傾城酒吧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甚至,因為青紅商會的崩塌,傾城酒吧的名氣也是愈發泛濫,這還沒有到巔峰期,酒吧裏面的氣氛就已經達到了極致。
「博哥?」
洪浩看到高博突然出現在酒吧,不由愣了愣,旋即滿臉的驚喜:「我靠,博哥你怎麼來了?好久沒看到你了!」
「最近比較忙,傾城呢?」高博笑道。
「傾城姐還能在哪啊?和以前一樣。」洪浩有點無奈的說道。
「」
高博愣了愣,心裏有點愧疚。
從認識之前,到認識之後,易傾城最多的時間,都是待在那個包廂裏面,在那裏吃飯,在那裏睡覺,沒日沒夜的,完全就是一個生活在黑暗中的女人。
本以為,柳青紅倒台之後,恩怨了解,易傾城應該會開朗一些,多出去走走,但洪浩這麼一說,高博恍然頓悟。
走?
易傾城能走去哪?
她只是一個人,唯一的親人,大概就是高博了,但高博卻很少有時間過來找她,她也早就過了粘人的年紀,高博不找她,她就不會找高博。
幾乎都沒有什麼存在感可言了。
搖了搖頭,高博徑直走到了酒吧深處的特殊包廂,看到易傾城正躺在床上睡覺,嫵媚動人,安詳又帶有幾分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