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情的抓住她的一隻手,眼底儘是抹不盡的溫柔似水,顧冰將手中的酒杯放到桌子上,嬌笑的依偎在他的懷裏,行烈感覺到身前的柔軟,全身僵硬住,沒想到幸福會來的這麼突然,顧冰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聲音沙啞溫柔,「我們離開好不好?我都醉了。」
行烈鼓動了下喉結,眼眸里儘是噴薄的星點,看着她眼中似籠罩着一層迷霧的眼眸,看着她煙視媚行的看着自己,那樣媚惑的眼神,無不在誘惑着他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顧冰晃着他的一條手臂,「阿烈?」
因為這一聲阿烈,行烈緊繃的那根神經啪的就斷掉了,他恨不能直接咬碎她的衣服將她撲倒在這裏,如果……此刻包廂里沒人的話。
靳墨辰剛準備喝酒,就聽見耳邊清晰的傳來那一聲沙啞軟糯的嗓音,視線落在透明的酒杯里,裏面盛着血色般妖艷的紅酒,他仰頭將紅酒飲盡,就看見行烈迫不及待的攬着那抹纖細的腰肢起身。
靳墨辰菲薄的唇角揚起一抹似嘲諷般的笑意,他將酒杯放到桌子上,優雅的站起身來將西裝的紐扣扣好,視線隨意的掃了眼全場,最終將視線落在行烈的身上,行烈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只顧冷汗涔涔的冒着,他還在尋找想要離開的措詞。
靳墨辰在心裡冷笑,漆黑的眼眸里早已被墨色暈染,好看的眉毛輕挑着,似是漫不經心的說道:「今天晚上就到這裏,可別讓行總等的着急了。」話語裏的意思說的行烈好像多麼的急不可耐,然而他的視線卻落在顧冰的身上,眼眸里儘是不屑。
顧冰與他四目相接的時候,嬌顏上一抹醉人的笑靨綻放,不過也只是一瞬之間,她就將視線挪開,含笑的眼眸里全部映着行烈的身影,行烈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顧冰晃着他的胳膊,他看向她溫暖的笑着,眼眸里的寵溺欲要將人給融化掉,他轉頭看向靳墨辰,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靳董,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實在是顧小姐不勝酒力,倘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靳董莫要放在心上。」
靳墨辰輕笑着,「行總這是哪裏話?即是顧小姐酒醉,行總理當將顧小姐安然無恙的送回家才是,畢竟顧小姐可是蘇總的未婚妻呢?這要是顧小姐在外面有個什麼好歹,行總也不好跟蘇總交代不是?」
顧冰咬牙,他還真是多管閒事。
行烈黑着臉,「靳董說的是。」意思就是他把人給帶出來,就要確保顧冰的安然無恙,其實也是在變相的警告他,休想對顧冰做什麼,竟然拿蘇瑾城壓他,其實是你自己嫉妒吧?行烈攬着顧冰的腰肢離開的時候,臉上的寒意凝結成了冰,將整個臉籠罩住。
站在門口等着的時候,顧冰委屈的看向行烈,眼睛裏點點的水光看起來尤為的心疼,「阿烈,對不起。」
行烈拍了拍她的手背,「說什麼對不起?又不是你的錯。」
顧冰搖了搖頭,眼睛裏的水光凝聚成了大海,「靳董說的沒錯,我是蘇瑾城的未婚妻,卻還不知廉恥的喜歡你。」說話間眼淚窸窸窣窣的流淌着,「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的話,靳董也不會誤會你。」
行烈見她把所有的錯都推到自己的身上,看着她臉上滑落下來的一滴淚珠,仿若珍珠般清澈透亮,他心疼的伸手,指腹將她臉上微涼的淚痕擦拭掉,「做我的女人好嗎?」
顧冰愣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張了張嘴,「你……你說什麼?」說話的時候豆大的一滴淚從眼角滑落了下來,她的聲音里是難掩的欣喜。
行烈捧着她絕美的小臉,「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會給你這世界上任何你想要的東西,只要我辦得到的話……」
明明是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顧冰的心卻像是沉寂在了雪山里,冷風吹來一寸寸的寒意讓她的心狠狠的揪緊,厚厚的冰霜將她的整顆心無情的包裹住,無盡的寒意讓她渾身都凍的直打哆嗦,她貼近行烈,妖嬈的眼角縈繞成了曖昧,「那要是我想要你的命呢?」
行烈聽聞,渾身不受控制的僵硬住,不過也只是瞬間,唇角很快延伸出一抹溫暖的笑意,「如果你想要的話,我給你。」他知道她不過是開玩笑而已。
顧冰明媚的笑着,眼底的流光似要將行烈整個人吞沒,他看着她臉上綻放着的笑意,心狠狠的悸動着,他總算知道為什麼周幽王會為了博得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
坑深014米做我的女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