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辰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裏滿是薄汗,他的心也突突突的跳着,看着輕閉着眼睛熟睡的容顏,一張臉白皙的近乎透明,蒼白的唇沒有絲毫的血色,長而濃密的睫毛上還沾着點點的水珠,靳墨辰覺得他的心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竟是說不出的心疼。
明遠低低笑着捅了下他的手臂,「你倆真在一起了?」
靳墨辰睨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明遠淺笑着將視線落在病床上的女人身上,以前他們幾個想方設法的給靳墨辰塞女人,可是沒有一次成功的。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靳墨辰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藍野因為不確定他會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所以就直接給他的房間裏扔了六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結果靳墨辰眼皮都不抬的將她們給扔了出去,那時候他們都懷疑他是不是被掰彎了……
事實證明,他不是被掰彎了,只是沒遇到自己的命中注定罷了。
靳墨辰回頭就看見明遠「痴痴」的看着顧冰的樣子,他惡狠狠的警告道:「再看一眼信不信我戳瞎你雙眼!?」
明遠嘴角抽着,連看一眼都不行?
這佔有欲是不是有點太強了!
不過他更好奇的是,他怎麼就突然墜入愛河了?
貌似他們兩個才認識不久吧?
不過想了想那個譚蔓菁,看來愛情這種事情無關乎時間的長短,愛了就是愛了,認識幾天又如何,認識幾小時就迅速陷入愛河的多了去了。
「我說,顧小姐這麼漂亮,你能管得着我看,你還能管着別人嗎?你還能把她當金絲雀一樣鎖在籠子裏……」
「沒什麼事的話,就滾出去。」明遠還在喋喋不休,就被靳墨辰無情的打斷。
明遠吧唧了下嘴巴,他還沒說完呢啊喂!可是看着靳墨辰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涼薄的氣息,他訕訕的笑着趕忙退了出去,他可沒種在老虎嘴上拔毛。
靳墨辰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才將視線落在顧冰的身上。
看着她纖瘦的右手上,一根針冰冷的沒入她的血管里,冰涼的液體緩緩的匯入她的血管,他不知道所謂的大姨媽要它有什麼用的,但是一想到它給她造成的疼痛,他就恨不能……替她承受這份疼痛。
他說不清,她是什麼時候把他的心偷走的,但是他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掉進了這個死女人的陷進裏面了,而且目測他是拔不出來了!
他看着她薄如蟬翼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了幾下,他以為她的大姨媽又疼了,剛準備把明遠叫進來打他一頓,就看見顧冰輕輕的睜開眼睛,水眸里薄薄的一層霧氣,讓她看起來楚楚的惹人憐愛,靳墨辰捧着她沁涼的小手,剛碰觸到的時候眉心輕輕的攏着,眼眸里溢滿了心疼。
「還疼嗎?」輕柔溫暖的嗓音,讓顧冰一時間有些恍惚,她差點把他當成哥哥,剛準備呼喊出來,才意識到他是靳墨辰。
顧冰搖了搖頭,她隨意的撇開視線才察覺到自己是躺在病床里,她清澈的眼眸落在他的眼中,「我暈倒了?」她的體質何時這樣弱了?就個大姨媽就能把她疼的昏迷!
靳墨辰點了點頭,溫涼似水的聲音纏繞着一抹春風,吹散在她的耳際,「身子不舒服怎麼不早說?」
他看着她蒼白的臉上綻放着燦若夏花般的笑意,她依舊還是那個妖嬈的女子,儘管此刻的她看起來異常的脆弱,卻絲毫沒辦法掩飾住她的美,反而帶着一種致命的誘惑。
想到明遠剛剛「痴痴」看着他的樣子,如畫的眉宇間聳起了冷峭的一座座山峰。
他很想把她變成一隻金絲雀,將她鎖在籠子裏,這樣除了他也就沒有人能再多看她一眼。
顧冰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只是委屈的說道:「誰知道這一次會這麼嚴重啊?」她頓了頓,「可能是被譚蔓菁刺激的了。」
「每個月都會很疼嗎?」靳墨辰看着她水晶般的眼眸好奇的問道。
顧冰點了點頭,「每個月的第一天就很疼很疼。」她補充,「聽說比蛋疼的感覺還要更強烈一點。」
靳墨辰鎖着她嬌顏上嫵媚的笑意,「那肯定很疼。」雖然不知道蛋疼的感覺有多疼,但是他記得有一次蘇瑾城給藍野來了那麼一下,當時他捂住襠部疼的滿地打滾。
她垂眸看了眼
坑深039米懂點醫,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