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落從未想過會有朝一日在東辰離的面前和東辰朗做這種事,他知道……一般昏迷的病人,在昏迷的時候,雖然身體不受控制,但意識其實是清醒的,如果這時候東辰離的意識真的是清醒的狀態,那麼他不就知道他跟東辰朗……
那是他愛的人,他的自尊心不能允許他當着他的面做出這種事來。
想到這裏,他唔唔的掙扎着,腳也開始胡亂的踹着,然而他的這些反抗,對東辰朗來說,就像是螳臂擋車一般,根本無足輕重。
他的腰被他毫不憐惜的掐着。
掐的他眼淚都快掉下來。
他腰的這一塊,幾乎每天都是青的。
每次稍微好些,又青了,好了,又青了。
所以這裏就從未好過。
此刻被他掐着就更是疼。
東辰朗看着他眼角的濡濕和他眼眶裏閃爍着的刺目的淚光。
他是因為當着東辰離的面,所以覺得自己屈辱了麼?
呵!他早就應該料到他接近他早晚會有今天的不是麼?
東辰朗讓他背對着他,否則看着他這張臉實在是堵心。
他用力的掐着他的腰,「哭!哭的越大聲越好!你知道我最喜歡看你哭,越慘越好!」
離落連哭帶喊着說道:「朗,朗,求你放過我吧。」
……
顧冰九點的時候就被靳墨辰設置好的鬧鐘給吵醒。
準確的來說是被嚇醒。
她只有在工作的時候才會害怕錯過拍攝時間設置鬧鐘。
所以突然的鬧鐘聲音響起。
她下意識的就以為拍攝要遲到了。
在要掀開被子跳下床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現在她不是跟靳墨辰在辜城旅遊呢麼?
她揉了下眉心,因為沒有睡好的緣故頭好痛。
她下意識的低頭,看着自己*的上半身上遍佈着的密密麻麻的吻痕。
那個禽獸……每次那啥她,都跟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似的。
她拿過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手邊的衣服,穿的時候不小心碰到身前被啃咬的破皮的地方。
她痛的倒吸了口涼氣,貝齒不自覺的就咬出了嬌嫩的下嘴唇。
她默默的在心裏問候了一遍靳墨辰的十八代祖宗。
穿好衣服後。
她踩着拖鞋就去了洗手間裏洗漱。
還沒等她出來,靳墨辰就推門走了進來。
看了眼空蕩蕩的床上。
聽着嘩啦啦的流水聲。
才知道她已經醒來了。
他的視線下意識的落在此刻正靜躺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上。
不由得輕聲笑了下。
顧冰正低着頭洗臉,突然就感覺到身子被兩條手臂輕輕的環上。
她的唇角淺勾了下,將臉上的洗面奶用清水洗淨,才抬起頭來。
她伸手去拿毛巾,毛巾卻先一步被人遞到她的手裏。
她用白色的毛巾擦着臉,然而她肌膚的白皙比這毛巾還要乾淨,細膩,如牛奶般。
看着就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靳墨辰等她擦完臉,又將毛巾接過單手搭在了掛毛巾的橫杆上。
在顧冰梳頭髮的時候,他安靜的站在一邊看着她收拾打扮。
顧冰透過鏡子看着他問道:「今天都誰去爬山?」
靳墨辰看着她因為頭髮打結的關係,一直梳不開。
他走到她的身旁,徒手幫她解着,等到打結的地方全部散開,才淡淡的開口說道:「一會兒看誰想去就去。」
顧冰淺笑着說道:「你沒提前通知啊?」
靳墨辰看她通順的梳好,將頭髮紮起來的時候,露出了她絕美的五官,他笑着說道:「沒想着提前通知,能少幾個人就少幾個人,人多了煩。」讓他感覺到哪兒好像都帶了一堆拖油瓶似的,他又不是他們的爹。
顧冰淺勾了下唇,在看向鏡子的時候,她將未紮上的碎發勾到了耳後。
她滿意的看了下鏡中的自己,在她湊近鏡子的時候,眉心皺了下,她捏了捏自己的臉蛋,轉頭看着靳墨辰問道:「我怎麼覺得我胖了啊?臉上長了好多肉肉。」
坑深141米靳董說他又不是養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