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花蕊,不,應該說是黃衫。因黃衫養花而被束縛住的亡魂最後都被白晉超度了,這次鬼魂神秘失蹤的事件終於有了答案,可是我心情還是有點沉重。
算是為那些鬼魂悲哀吧!
日子還是要繼續過的,和之前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只是再路過百草芳馨的時候,那個地方已經不叫百草芳馨了。
新開了一家飯店,我沒有帶白晉去嘗試那邊的味道如何,因為我怕白晉說我對花蕊舊情難忘。
明明白晉也知道了,花蕊不叫花蕊,可是她爭風吃醋的對象還是花蕊,而且時不時擠兌我幾句。看來,就算花蕊離開了,對白晉造成的心理陰影是永遠存在的,這點從白晉每天晚上都開始喝牛奶就可以體現。
對於白晉這種行為,我實在是不好說什麼,不管是勸阻或者支持,換來的絕對是流氓二字。可是說認真的,我並不覺得白晉的身材不好啊!
現在已經是盛夏了,白晉在家裏也穿得比較清涼,額,只要是大長腿比較吸引我的注意力。可是,美腿什麼的,老是看一個人的,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了。所以即便白晉穿着清涼,也沒有讓我產生什麼非分之想,甚至我都沒有多看她幾眼。
原因,自然是夏天很容易犯困啊!比起睡覺來說,美腿不值一提。
黃衫叫我記住她,這點我記住了。而且經常會想起她。不光是她跟我訣別時楚楚動人的樣子,也包含着她透露給我的訊息。
她知道那封警告我的信,那麼,當初恐嚇我的人,綁架林雨的人,應該都和黃衫有點關係。說不定,黃衫的背後是一個很大的組織呢?而且都是搞些神神怪怪的東西。
百草芳馨那些花最後都不知所蹤了,反正當初我在白晉處理完那些亡魂的時候也沒有想過去處理一樓和三樓的那些花,只是第二天那個地方就易主了。
至於那麼多的花,去向自然無從問起。說不定是黃衫殺了個回馬槍,把那些花又運走了呢?
我很好奇黃衫的身份,可是黃衫說了,她的身份是不能告訴我的。
果然是個有故事的人。看她跟我訣別時候那滿眼的淚光,顯然也是身不由己的樣子。
說實話,我也弄不清楚我對她是一種什麼心情了。對於她殘害百鬼的惡行,我是深惡痛絕的,可是,我卻沒有與她為敵的想法。
只是,我們應該只能是敵人了。就憑那封警告信,我們成為朋友的可能性就等於零了。
現在的黃衫,不知道是以她本來的面目活着,還是換了個城市,繼續改頭換面地活着呢?
「你又在想那個狐狸精了?」
白晉真的是很了解我啊,我只是躺在沙發上出神了,她就猜到我在想什麼。只是這個稱呼,我又想吐槽了。
「我只是在猜想黃衫的背景而已,你別想太多了。」
「想到她的背景肯定會想到她的人的。對了,這次是個比你還小三歲的姑娘,會不會動心呢?嗯?」
「為什麼要強調比我小三歲?」我覺得白晉問得真奇怪。
「你上次不是說不會喜歡上年齡比你大的嗎?這個黃衫比你小,你又會不會有想法呢!」
我一臉無語地看着白晉,沒辦法,只好解釋道:「上次是隨便找個理由應付你們兩個,其實我對於年齡、身高、外表這些都不看重的。」
我說完才發現,白晉好像笑了。
「喂,你笑什麼啊!」
笑的我有點心慌。
「原來只是你隨便找了個理由啊!」
我:「……」
眼前的白晉好詭異,非戰鬥人員趕緊撤離。
「對了,你答應過給我按摩一個小時的,還沒有兌現的!」
我感覺白晉的情緒好像在朝着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趕緊出聲轉移了她的注意。
我這麼說白晉好像記起來了什麼,然後對我說:「那你趴着吧!」
我順從地趴在了沙發上,沙發上已經撲了涼蓆,還是很舒服的。
然後白晉就脫了鞋子,踩到了我的背上。
「呃!你這是要我命嗎?」
我非常艱難地說出了一句話,話說就算是足底按摩也不是用你的足底來給我按摩吧!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