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狗也敢說爺!」
別看皇明月懟金翅大鵬懟得又毒又辣,結果等他摟着軒轅天心一回到帝一殿後,那俊臉瞬間就拉得老長。
眼見着一隻上好的茶杯被他給捏碎,軒轅天心揉了揉眉心無奈地道:「行了,你方才都罵金翅沒兒子送終了,你還氣什麼。」說着,斜眼瞅着他就又道:「我倒是不知道你這張嘴什麼時候居然這麼毒了。」
皇明月聞言哼了一聲,不過在他的目光落在軒轅天心的小腹上後,又突然笑的得意了起來,一邊伸手摸上她的肚子,一邊笑哼哼地道:「爺哪裏是罵他,爺說的本來就是事實。」說完還不忘笑眯眯地盯着她的肚子繼續道:「那小雞崽自己沒兒子,這是眼紅爺有了小崽兒呢。」
軒轅天心一臉黑線,她是完全沒有看出來人家金翅哪裏有眼紅了,瞧這位爺的模樣就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他有崽兒似的。
一巴掌拍開了他摸在自己肚子上的爪子,軒轅天心沒好氣地轉身朝內殿走去,她都懶得跟這人說話。
「妞,你上哪去?」見軒轅天心丟下自己就走,皇明月頓時傻眼,連忙起身跟了上去,問道:「你不餓嗎?」
「怎麼不餓。」軒轅天心閃身進了內殿,聲音卻悠悠地傳了出來,「我先梳洗一下換身衣服,等飯菜送來了後你再叫我。」
一聽她要梳洗換衣服,皇明月的一雙眼睛瞬間就亮了,「爺來幫你。」
結果話剛說完,軒轅天心的聲音就再度從裏面傳來,帶着濃濃的警告之意,道:「你最好給我待在外面,今日剛回來,我可沒力氣陪你折騰。」
這話就如同一盆冷水般,唰地一下就將皇明月眼中升騰起來的某種亮光給滅得一乾二淨,極為不情願地看了一眼內殿,皇明月一臉悻悻地又走了回去。
「爺就是幫你換個衣服而已,又不會幹什麼別的,幹什麼這麼防着爺!」神色憤憤地磨牙,小聲兒地嘀咕:「都老夫老妻了,難道還怕被爺看不成。」
雖然他嘀咕的聲音小,不過內殿裏換衣服的軒轅天心也聽見了一些,只不過聽得不大清楚,還以為他在說什麼事兒,立刻就揚聲問道:「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皇明月連忙搖頭,打死都不能讓那女人知道他方才說的那些話,「爺說讓你動作快點,先前在察覺到你跟那小雞崽回來時爺就已經讓人去準備飯菜了,這會兒只怕馬上就會送過來了。」
內殿中的軒轅天心聞言沒有說話,不過裏面卻傳來了水聲。
皇明月側耳聽着裏面的動靜,然後悄悄鬆了一口氣。
等到軒轅天心梳洗完,並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出來後,便瞧見春笙幾人正好手裏捧着托盤來到了大殿的門口。
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春笙四人一眼,軒轅天心皺眉問道:「你們怎麼做起這種事情來了?」她記得當初帝一殿可是有着專門伺候的人啊,不過就在她問完後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那些伺候在殿外的人似乎當真一個都瞧不見了。
春笙手腳麻利的將托盤中的盤碗給擺放在桌上,笑吟吟地看向軒轅天心道:「主子習慣了我們四個在身邊伺候,既然我們四個都已經回來了,自然就不用其他人了。」
在春笙話音一落,一旁的秋棠也是立刻道:「更何況如今小王妃您有了身孕,還是屬下四人照顧您更放心一些。」
「從西大陸一回來後,主子就將帝一殿中伺候的人給全部趕走了。」夏言也是笑眯眯地道:「然後主子就將帝一殿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屬下四人。」
冬凜手裏端着的碗筷率先給了軒轅天心,一向冷情的少年卻多了幾分殷勤,見軒轅天心站在桌邊沒動,連忙將一旁的凳子給拉開,冷着聲音道:「小王妃,坐。」
軒轅天心看着四人眨眨眼,她總覺得這四個傢伙殷勤得有些過了。
倒是皇明月一臉不爽地看了四人一眼,似乎是覺得軒轅天心對於四人的關注多了一些,不高興地看着四人道:「話多是不是?」
聞言,四人立刻閉緊了嘴巴,手腳麻利地將盤碗擺放好後,然後一聲不吭地又退了出去,四人在離開之前還十分貼心地伸手將殿門給關上了。
軒轅天心一臉茫然地看向皇明月,問道:「你是不是對秋秋他們四個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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