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空間鬧成了一團,軒轅天心不僅做了蛋糕,還做了幾道拿手的小菜,甚至連酒都是提前準備好了。
大聖被軒轅天心使壞給用蛋糕糊了一臉,為了懲罰軒轅天心這個壞丫頭,大聖沒收了所有酒,只給她留了一小碗。
一猴一鵬一人在石碑空間裏慶生,卻不知空間外,有一道鬼祟身影趁夜摸進了房間。
皇明月跟做賊似的摸來了帝都學院,原本還想着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的,結果哪知道卻撲了一個空。
如妖的俊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瞧得空無一人的臥房,磨牙聲在夜晚中異常明顯。
那個死女人跑哪裏去了?!
他找遍了整個宿舍,就連隔壁紅蓮的房間還有床底下都看了,卻依然沒有發現軒轅天心的身影。
明月大爺此時的心情非常不好,瞪着空蕩蕩的大床,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話,道:「春笙、冬凜,你們二人給爺滾出來!」
隱才暗中的二人身子一顫,有些不明所以地從窗戶外掠了進來。
當瞧得空無一人的臥房後,春笙跟冬凜二人也為之一驚,「這……天心姑娘她人呢?!」
皇明月冷笑,目光陰沉地盯着春笙二人咬牙怒道:「你問爺,那爺問誰去?你們兩個狗東西不是守在外面的嗎?你們現在告訴爺,人哪去了?」
春笙一臉懵逼的抬手摸着腦門,「這不可能啊主子,屬下跟冬凜二人一直守在外面,壓根就沒瞧見姑娘她出去過。」
一旁冬凜也是點頭,「這的確不可能,先前似乎聽見天心姑娘在小廚房搗騰什麼,不過搗騰完之後就回了臥房的。」
「在廚房搗騰?」皇明月雙眸微眯,之前他到處找人時也的確瞧見廚房中有人動過的痕跡,而春笙跟冬凜二人一口咬定那女人是回了臥房,這其中難道……。
「主子,屬下二人十分確定之前天心姑娘有在廚房弄東西,然後便回了屋。」春笙目光疑惑地往房間四周一掃,有些奇怪地道:「可是…姑娘她人不在了,那她在廚房弄的東西怎麼也不見了?」
皇明月沉默不語,一雙眼睛裏卻是有着什麼極快閃過。半晌後,只見他陰沉的臉色一收,突然衝着春笙跟冬凜二人擺擺手,道:「沒什麼了,你們出去繼續守着,爺先回去了。」
回去?!
春笙和冬凜二人聞言一怔,這主子深更半夜好不容易才偷偷摸過來,發現天心姑娘不見了後他竟然不去找,反而要回去?
這是個什麼道理?!
然而皇明月根本就不會為二人解釋疑惑,目光若有所思地往屋內四周再次一掃,然後從鼻子裏哼了哼便走了。
「出去好好給爺守着,不要她人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們又不知道。」
跟着掠出屋的二人腳都還沒站穩,當即齊齊打了一個寒顫。主子這話是威脅吧?還是威脅吧?
二人默默對視一眼,然後再次隱入暗中,卻同時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軒轅天心臥房的窗戶。
天心姑娘怎麼不見的他們不知道,所以她回來的時候卻一定不能不知道了,否則明日主子問起,他們若是答不出來的話,會被主子給丟去葬妖谷中的無回澗自生自滅的。
然而當第二天早上,軒轅天心跟紅蓮手挽手地走出大門時,藏在暗處一晚上沒敢合眼的春笙和冬凜就有點方了。
見鬼般地看着突然出現的人,春笙整個身子抖得跟中風似的,指着那笑眯眯跟紅蓮說話的人,顫着聲音對身邊的冬凜道:「見鬼了!她是什麼時候回去的?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比起春笙的不可思議,冬凜倒是要淡定得許多,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樓上的臥房窗戶,然後轉眸盯住不遠處的軒轅天心,低聲道:「或許天心姑娘有個什麼特殊的空間,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特殊空間?」春笙一臉吃翔的看着他,道:「我只知道可以裝物的空間戒指,但是卻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特殊空間可以裝進一個大活人的。」
冬凜側目瞥了激動的春笙一眼,淡淡道:「你不知道並不代表不會有。」目光深沉的看着軒轅天心,這姑娘身上藏着的秘密可是一層接一層,主子昨日走得那般痛快,是否昨日晚上就知道了?!
這邊軒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