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位於漢水之旁諸河交匯處,城高牆厚,並且建造有箭樓鼓樓,乃是兵家要地。
李玄他們入城後,直接沿着貫通南北城門的大街前進;襄陽也是極為重要的貨物集散地,何家在此自然有着中轉站。
就在距離城門不遠的繁華商業大街,何家擁有一間前面為商鋪後面是住所的大宅院,距離城門不遠。
長房只是派遣了兩輛馬車前來迎接,李玄便讓女士們乘坐馬車,自己帶着銅羅漢法難一起騎馬前去,其他大部分人都留在船上。
騎馬穿過大街,只見兩旁店鋪林立,長街古樸,屋舍鱗次櫛比,道上人車往來,一片太平熱鬧景象。
不過經常有奇怪的傢伙窺視他們一行人,看起來很是鬼祟。
大概一刻鐘後,李玄他們來到了何家在襄陽的居所,赫然發現有不少漢子圍坐在門口,看到李玄他們來到,這才懶洋洋的起身讓開了通往家門的道路。
這就是麻煩吧!
法難上前敲門,一個灰袍家丁遲疑着打開大門,表明了身份才讓李玄他們進去,一副嚇破了膽的樣子。
進入內堂,李玄見到了何明遠的遺孀,他名義上的伯母,金花夫人。
這位未亡人穿着打扮倒是莊重,不過那過於火爆的曲線搭配上一身白色紗裙,即使臉上覆蓋了白紗,仍舊不由自主散發着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萬圖,你們可算是來了。」見到李玄的瞬間,金花夫人激動的站起來,忍不住上前握住了李玄的手。
柔弱無骨的小手細膩嫩滑,不過卻沒有更加異常的感覺,通過這瞬間的肌膚相觸,李玄感覺這個寡婦應該不是真正的魔門弟子,至少沒有修煉魔功的跡象。
「伯母勿慌,先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李玄扶着她坐下,開口詢問道。
隨後金花夫人開始將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詳細道來,讓李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長房的人半個月前便來到了襄陽,剛開始金花夫人忙着處理何家在襄陽的生意網,還沒有什麼異常。
就在三日前,一個跟隨何家多年的護院突然和本地漢水幫的人起了衝突,打傷了漢水幫掌門的兒子,引起了糾紛。
金花夫人憑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想要賠償了結這場衝突。
沒想到就在賠罪的酒席上,言語衝突之下,何家的幾位護院竟然直接和漢水幫的人打了起來,殺傷多人之後他們直接從酒樓逃走了,自此再無音訊。
經此一事之後,漢水幫的掌門直接放下了狠話,除非金花夫人陪自己兒子一晚,並且拿出三十萬兩白銀,否則這件事沒完!
幾個本來倚重的護院逃走,她們母女哪裏還有什麼辦法,女兒都驚嚇的發燒了,現在還臥床不起呢。
李玄一聽便明白了,這根本就是個裏應外合的陰謀;而且如果自己猜的不錯,這必然是那位長房大姑爺的手筆,估計這傢伙是想藉機品嘗一下自己的繼母,可惜這個美好的願望只能下輩子試着實現了。
「家裏有多少銀子?」李玄想了想開口問道。
「有十萬兩的現銀。」金花夫人愣了愣開口道。
「給我準備一箱就行,我現在就去漢水幫。」李玄斬釘截鐵道。
「好的,不過萬圖你要小心,只靠銀子他們恐怕不會輕易鬆口的!」金花夫人點點頭又搖搖頭:「還是想別的辦法吧,安全要緊。」
「我可不是給他們送銀子,我是要給他們送終!」李玄獰笑一聲,站起身來反客為主,指使長房的管家準備銀子,找人帶路。
金花夫人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道這位侄子究竟發什麼神經,等她反應過來時李玄已經走出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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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水幫是個新興幫派,但比起傳承悠久的其他武館門派底蘊並不深,總堂位於襄陽城南門,相較而言算是偏僻之地。
不過最近漢水幫的幫眾卻比之前活躍了很多,因為他們每天三班倒前去巨富何家的宅子堵門,活很輕卻每天都有賞錢,大家都期盼着幫主要到那三十萬兩白銀後,他們也能分得一些賞銀。
「嘖嘖,昨天我踩着老六的肩膀趴牆頭上,見到那位寡婦了,那身段真是絕了,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