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新囚犯來說,在監獄的第一個晚上,毫無疑問是最難熬的。
當監獄門關閉的那一刻,囚犯們才知道一切都不是開玩笑,轉眼之間,一生就毀了,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悔恨。
很多人都會在第一夜晚崩潰,甚至是痛哭流涕。
所以,每當有新囚犯來的時候,瑞德和幾個獄友都會賭誰會在第一個夜晚,第一個崩潰?
賭資是錢或者煙。
這是老獄友們唯一關心的問題。
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瑞德認為弱不禁風、一臉富貴相的年輕的安迪,會是第一個崩潰的人。
他賭的是安迪。
結果,瑞德輸了,他輸了兩包煙。第一個崩潰大哭的人,是一個胖子。
整個晚上,安迪始終沉默,一聲未吭。
看到這裏的時候,影廳里的觀眾們,心裏第一次出現了異樣的情緒。
安迪是一名出色的銀行家,年紀輕輕便是一家銀行的副總裁,前途可謂一片光明。
然而,妻子卻是背叛了他,還害得他被冤枉入獄,被判了無期徒刑,一片光明的前途瞬間崩塌,變得一片黑暗,再也看不到一點的希望。
絕大多數的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一定會崩潰發瘋的。
然而,安迪卻始終沉默,既沒有崩潰發瘋,也沒有大聲喊冤,更沒有哭泣,他沉默而冷靜,甚至冷眼旁觀,就像這些事情並不是發生在他自己的身上。
安迪的沉默與冷靜,讓人心酸,整個影廳的人,第一次感到心靈別觸碰了一下。
就連格羅弗等電影人,臉上也第一次出現了凝重的表情。
電影在繼續。
安迪的牢獄生涯正式開始了,剛開始的時候,安迪始終沉默,幾乎不主動和任何人說話。
他的一舉一動,都和監獄裏的其他人都不一樣,他閒逛着,就像在公園裏散步一樣,無憂無慮的活着。
直到一個月之後,安迪才主動找到了瑞德,請瑞德幫他搞一樣東西,一把小的鶴嘴鋤。
瑞德問安迪,說你該不會是想用鶴嘴鋤越獄吧?挖個地道之類的。
安迪聽後笑了,瑞德又問安迪為何發笑?
安迪說等瑞德見到鶴嘴鋤時,就明白了。
隨後,安迪解釋說,他要用鶴嘴鋤砸一些石頭,用以雕刻一些小東西以消磨時光,那是他以前的嗜好。
瑞迪答應了幫安迪搞一個鶴嘴鋤,當然是要收費的。
瑞德用自己的手段,成功搞到了一把鶴嘴鋤,當他看到鶴嘴鋤的時候,終於明白那天安迪為什麼會發笑了。
因為,如果用這麼一個東西挖地道越獄的話,估計需要六百年。
瑞德是這樣想的,影廳里的一眾觀眾們也同樣是這樣想的,用這麼一個小東西挖地道越獄的話,安迪一定是瘋了。
再之後,有一次安迪、瑞德還有另外幾名犯人,被安排外出勞作,修補一處屋頂。
在幹活的過程中,安迪無意間聽到看守他們的獄警隊長,在和獄警們抱怨關於上稅的事情,獄警隊長說他一位親戚有一筆不少的錢留給他,但因為要上稅,那一筆錢到手後將所剩無幾。
安迪停止幹活,走到預警隊長身邊,說他有辦法可以讓預警隊長合理避開稅金,然後一分不少的將那一筆錢全部拿到。
作為交換,獄警隊長需要請這一次外出幹活的這些犯人,每人喝三瓶啤酒。
獄警隊長最終相信了安迪,答應了這一次交易。
然後,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在這一次外出幹活完工的前一天,早上10點,一群在工廠房頂上裝修的囚犯,圍坐成一圈,喝着冰爽的啤酒,享受着肖申克監獄。
獄警隊長請客。
囚犯們坐在房頂喝着啤酒,陽光灑在他們的肩上,在這一刻,他們感覺自己又自由了,就像在修着自家的屋頂一樣。
而安迪並沒有喝啤酒,也沒有和大家坐在一起,而是一個人坐在陽光下,雙手搭在雙膝上,輕靠在牆邊,頭微微揚起,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獄友們享受他帶給
第二千一百六十五章 陰暗的監獄,溫暖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