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瑜琦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聳了聳肩道:
「好吧好吧,沒關係。」
卻聽維文接着道:
「但是鐫刻在了這耳環內部的三個字母lkt,我卻在三十多年之前見到過,因為在上面刻字的人有個習慣,在刻到最後一筆的時候,都會頓一下,發力重一些,這就導致了收筆的時候留下來的印記比較深,這就是非常明顯的個人特徵。」
杜瑜琦接過了這指環仔細觀看,發覺維文說得一點兒都沒錯,然而這個發現對當前的謎團一點兒幫助都沒有,反而讓杜瑜琦更加困惑了,因為這耳環的材質可以說是超乎尋常的堅硬,就連強大的破壞之力都沒能在上面留下痕跡,何況是在上面刻字了?
好在這時候維文努力回憶了一下道:
「三十多年之前,拿來耳環的這個人叫做亨特,是西海岸首屈一指的羅傑家族的,不過他是旁支子弟,很不受重視,說這耳環裏面蘊藏着一個巨大的秘密,要將這玩意兒拿到老闆這裏來典當。」
「不過,他帶來的耳環雖然看起來和你們這個一模一樣,卻是贗品,遠遠都不如你們這個耳環這樣堅固,所以老闆很乾脆的就將其趕了出去,亨特先生當時很失望,一個勁兒說會老闆後悔的最後補充一點,我上個月還在貝殼酒吧的門口見過亨特先生,他正在被人打,因為喝了酒沒給錢。」
聽完了最後一句話,杜瑜琦的眼前頓時就是一亮,立即打了個響指對旁邊的服務生道:
「這裏是五個金幣,這是你的消費,而我會把這五百個金幣,寄存在了你們櫃枱上,一旦維文先生過來消費的話就從這裏面扣除,有沒有問題?」
旁邊服務生微微鞠躬道:
「您說得很清楚,我這就去老闆過來,先生,我們會讓維文先生得到最好的服務的。」
杜瑜琦揮手和笑容滿面的維文道別,此時的他至少有了一條很不錯的線索,並且這條線索十分清晰,於是很快的在風拳流的人的幫助下,他就來到了貝殼酒吧,點了一杯最貴的酒以後,順帶丟了兩個金幣給侍應生,這名侍應生就笑容滿面的將亨特的一切消息都告訴了他。
原來亨特雖然是羅傑家族的成員,而羅傑家族堪稱是此時西海岸的第一豪門,但羅傑家族傳承到了現在,只是擁有繼承權的嫡系子弟都是足足超過了兩百多人,其龐大可想而知。
而亨特的父親,乃是羅傑家族的前任銀管事,主要負責保管收藏家族的族長信物「羅傑的金表」,這玩意兒對於家族的族長來說,就像是皇帝的玉璽一樣,沒有它就名不正言不順,並且家族的密庫也是需要這東西開啟。
所以亨特的父親堪稱位卑權重,老頭子還活着的時候,也是頗有權勢,亨特也是過着相當不錯的生活,花天酒地。
不過,當老亨特去世以後,亨特的生活就急轉直下,他將家產揮霍一空之後,過的日子就相當悽慘了,這幾十年來,就依靠坑蒙拐騙和自己的女兒接濟過日子。
通常情況下,亨特要麼就在碼頭上招搖撞騙,要麼就在酒吧喝酒,不過這時候博覽會召開,西海岸在進行嚴打,亨特是知道厲害的,應該是跑到了鄉下女兒家裏面去避風頭了。
聽到了亨特的經歷,杜瑜琦立即就判斷了出來老亨特有很大可能不是在吹牛逼的,因為他出身豪門,父親位卑權重,深得上位者的信賴,這就讓他具備了知道一些隱秘事情的先決條件。接下來便不用說,只需要五十枚金幣,便有人搶着帶路去亨特的女兒家。
兩個小時以後,杜瑜琦就在風拳流的人的帶領下見到了亨特,
這是一個身材高大,有着通紅酒糟鼻,說話瓮聲瓮氣,冷酷無情的老傢伙。
看得出來酒精已經嚴重傷害了他的健康,以至於這傢伙的手都不停在發抖,外表看起來他還穿着貴族的服裝,但是磨平的袖口,發白的邊角都出賣了他的經濟狀況。
對付這樣的破落戶,風拳流的人很顯然有着豐富的經驗,他們帶來了亨特的三名債主,讓他做一個選擇題:是被債主扒光衣服丟到磨坊的小河裏面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所有的問題,然後幫他還債的同時,拿到一百個金幣的酬金。
風拳流的人也很乾脆的告訴老亨特,這筆錢也不是那麼好拿的,他盡可以隱瞞或者撒
第十九章 烈日裁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