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的東南方向上,地面翻滾,一頭頭巨大的古木魔物滾滾而出。一柄淡金色的巨大飛劍嗆啷啷的翻飛,將魔物一一斬殺。
每一劍落下,都有一片金光伴隨,庚金之氣散逸,讓其他的魔物不得不後撤半步避其鋒芒。
「啊——」金野**縱着飛劍將一株千年古樹劈成了兩半,憋悶的一聲大吼,胡十媛和他背靠着背,身前有兩道三丈長的半月形弧光護佑,她警惕的看着周圍的魔物,猛然放出兩道弧光,唰唰唰一陣脆響,一片樹木倒下去。
「太炎人太狡猾!」金野狂咆哮:「果然他們邀請我們來參加邦國學賽沒安好心!」
胡十媛臉上佈滿了汗水:「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好用?想辦法逃出去吧。」
「等等!你看那是什麼?天降帝漿流!」金野狂大喜:「原來這就是考驗,哈哈哈!」
胡十媛也看到了天空中如同湛藍流星雨一般降落下來的帝漿流,數量不少,每一顆「流星」都是一滴帝漿流。按照這個數量分析,恐怕有好幾千、甚至上萬滴!
「哈哈哈!給我滅——」金野狂一聲狂笑,猛然發力,金色的飛劍橫空掃蕩,在面前打出了一片三十丈寬、一百多丈長的空白地帶,周圍的魔物攻擊為之一緩。
而後,他一聲長嘯凌空而起,將飛遁之術催發到了極致,直奔天空中的帝漿流而去。
胡十媛也不甘落後,緊隨其後好像一道影子一般。
金野狂衝到了最高處,飛遁之術的能力到了極限,腳下出現了巨大飛劍,托着他繼續上升。
他雙手取出玉瓶,迎着帝漿流施展了一道法術,淡金色的靈光凝聚成了以巨大的漏斗,他咬牙拼命將這隻「漏斗」的面積擴大,恨不得籠罩了整個大島,將所有的帝漿流一滴不剩的收進自己的玉瓶中。
胡十媛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除了有他倆,居然沒有一個人衝上來收取帝漿流。
魔物的確難纏,但是能來參加邦國學賽的都是天才,不可能真的只是一波魔物就將他們全部殺死。
「野狂,有些不對勁!」她出聲提醒,金野狂卻聽不進去:「什麼不對勁?你也快些準備,我們獨佔全部的帝漿流!」
地面上,五妖聯手,克制住了心中的煩躁和殺意,終於清理出來了一片空地,還有餘力觀察着天空中的情況,胭太虎看到金野狂和胡十媛迫不及待的殺上去,一聲冷笑罵道:「愚蠢!」
白仁初四人也看到了帝漿流,激動之餘也隱隱有些不安:「你們感覺到沒有,帝漿流出現,這些魔物似乎安分了一些。」
吼吼吼……
四周的魔物仍舊雙眼赤紅,在他們周圍遊走不定,隨時可能再次撲上來,但和剛才想必,的確不是那麼暴躁了。
柳芷蘭猜測:「難道天降帝漿流和這些魔物有什麼關係?」
……
小洞天之中,陳志寧看着天空中的帝漿流——他眼中的大島和別人不同,別人只看到了島嶼,而他看到了籠罩在整個島嶼上的一座龐大陣法。
此時,這座陣法正全力運轉起來,所調動和匯集的元能龐大的讓陳志寧都感覺到畏懼。
……
忽然,戰艦上的屈海智一聲驚呼:「不好,快快後退!」
達到周圍的海面忽然沸騰起來,一頭巨大的海獸從海面下探出猙獰的頭顱,它卻沒有搭理距離並不算很遠的旗艦,而是貪婪而畏懼的望着那座大島上空的帝漿流。
隨後,一頭又一頭的巨獸鑽了出來。
還好屈海智見機得快,他們已經退出數十里,而且沒有觸怒這些巨獸,仍舊在緩慢撤退。
屈海智暗自鬆了一口氣:之前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群獸圍島,卻不敢上去,屈海智也是微微皺眉:「這座島嶼恐怕有些古怪。」
話音剛落,屈海智忽然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他大吃一驚:「練先生!」
九霄上人練赤霞忽然出現,他沒有去看身邊的屈海智,只是面帶憂色的望着大島。屈海智連忙問道:「先生,島上有什麼危險嗎?」
練赤霞似乎猶豫了一下,旋即搖了搖頭,一言不發的又消失了。
作為天境,他已經感覺到島上的變故,可是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