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月,先來個大章吧!】
「張叫花,你來了啊。過來過來,你這傢伙,也不好好讀書,經常不見你人影。你要是我的學生,我非要你天天站講台不可。」沈紅剛看着張叫花,有些哭笑不得。
「沈老師,我可沒把學習落下。徐傳安說最近咱們校隊打得不錯啊。」張叫花笑了笑。
沈紅剛沒好氣地說道:「不錯什麼啊?就你們班上盡出你這種怪才。你,還要你們班上的鄭文東,這麼好的天賦,這麼好的技術,竟然對打籃球一點都不上心。都是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
沈紅剛的怨氣不小,本來張叫花要是在不缺陣,或者上一場超常發揮的鄭文東在場上,沈紅剛根本不擔心碰到任何對手,但是這兩個傢伙,就沒一個靠得住的。這一陣,兩個人輪流曠課,要麼就是兩個人同時曠課。偏偏去掉這兩個人,四中校隊的水平也就是中流偏下。一碰到強隊,露出原形。
沈紅剛問道:「張叫花,你說老實話,這一陣你還會不會曠課?」
張叫花搖搖頭:「我可說不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事情了。」
「那你可得給我個准信。你這混小子這一陣可不能亂跑了。馬上就到淘汰賽了,對手都是強隊,沒有一個是好打的。你要是不來,我們很難打到決賽的。」沈紅剛抓住張叫花的肩膀,用力搖了搖。
「好吧,沈老師,我儘量。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了,沈老師,打了這一屆的比賽,以後你可別指望我了。」張叫花說道。
「行。就這一屆。這一屆我們要是拿到了冠軍,我想辦法讓李校長招幾個厲害一點的新生。有了這個冠軍,相信別人也願意到咱們四中來。」沈紅剛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鄭文東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樹林裏,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他徹底忘記了。他甚至記不起這一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感覺自己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樣,可是,究竟夢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了。
暈乎乎地本能地往體育館走去。
「鄭文東,我的小祖宗,你可總算來了。你們高一一班的連個祖宗,我真是服了。」沈紅剛用力抓了抓腦殼。這訓練都快結束了,才跑過來。
鄭文東卻對沈紅剛如此重視他極為詫異,因為他根本就記不起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剛進高中沒多久,那個時候,好不容易進入到了校隊,卻根本沒有他的位置。
鄭文東抓了抓腦袋,心想:「什麼時候我也這麼受重視了?」本來他還以為,他一走過來,就會被沈紅剛罵得狗血淋頭。
「張叫花,你今天怎麼跑過來訓練了?」鄭文東有些疑惑地看着張叫花。
張叫花卻被鄭文東的樣子搞得有些迷糊:「鄭文東,你是不是往忘記了什麼了?」
鄭文東抓了抓腦袋:「我好像做了一個好長的夢一樣,有些事情好像已經想不起了。」
張叫花沒有想到把這個傢伙用玄雷劈了之後,會有這種一種副作用。也許這對於鄭文東來說是一種好事。
「想不起就算了。趕緊換衣服吧。」張叫花說道。
鄭文東雖然失去了一段記憶,那種邪法帶給他的力量也消失不見,但是他卻像是開了竅一般,技術提升了不少。一上場,便打得有聲有色。
「張叫花,你說奇怪不奇怪,我感覺我的技術一下子提升了好多。」鄭文東又像以前一樣,跟張叫花打得火熱。反而讓張叫花有些不適應。誰知道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又會莫名其妙地把他當成仇人呢?
而且對於那個邪教,張叫花也所知不多,雖然這一次將邪教那群人全部收進到修道圖里困住,回頭準備扔到秘境去,讓魏辰光等人去處置。但是這些傢伙肯定不是那個邪教組織的頭頭。將來只怕還會找過來。
「算了,不去想這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張叫花嗖地將籃球投了出去,半場的距離,卻無法阻擋張叫花的遠投。籃球乾淨利落地飛入籃筐之中。
「張叫花,你這遠投實在太逆天了。周末還要跟附中打一場,你可別缺席。他們那裏有幾個國少球員,技術厲害得不得了。你要是缺席,我們可沒把握勝。」李高舉說道。
「儘量吧。」張叫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