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叫花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回來啊?是不是有危險啊?」紀佳馨焦急萬分。
「你別擔心,比這還危險的事情,叫花都沒傷一根寒毛,這一次肯定不會有事的。你以為叫花傻啊,有危險的事情,他還會過去麼?肯定跑得遠遠的。」張元寶笑道。
啞巴也連忙說道:「對,你別擔心。叫花能耐大着哩。他身邊還有豹子、肥貓、胖猴,它們可厲害了。普通的野獸連它們三個都奈何不了,更別說叫花了。」
「真的沒事麼?怎麼這個時候還不見來呢?」紀佳馨憂心忡忡地看着外面。
四周的幾隊掃山犬警惕地逡巡着四周。樹上有黑貓與獼猴群在在戒備着,來自任何方向的危險都逃不過它們佈置出來的警戒網絡。
突然,掃山犬突然往兩邊一閃,讓出一條路來。
「叫花回來了!」看到這個情形,張元寶興奮地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去。
紀佳馨立即大聲喊道:「張叫花!」
「哎,你們別擔心,我沒事!」張叫花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鑽山豹最先出現在紀佳馨幾個人的面前,然後是肥貓,緊接着是胖猴。然後張叫花走了出來,他身後不遠處,跟着還有些扭捏的金錢豹。現在張叫花身邊是真的多了一隻豹子了。
紀佳馨飛快地迎了上去:「你怎麼去這麼久啊,可擔心死我們幾個了。」
「找到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走,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那裏面宿營了。今天這天色,看來很快就要下雨了。」張叫花抬頭看了看天色,這大山裏的氣候,就算是經驗再豐富的獵人,也很難捉摸得定。因為這裏的氣候變化往往是小範圍的,可能剛剛還是風和日麗,一轉眼就風雲突變,給你來一場大雨,然後馬上就是雨過天晴,萬里碧空無雲。
紀佳馨這才注意到,之前還是很晴朗的天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烏雲一片,黑沉沉的,看樣子馬上就要下雨了。
「那個地方能躲雨麼?」紀佳馨問道。
「能,到了那裏你就知道了。不過,這裏看到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說出去。」張叫花連忙提醒紀佳馨。
紀佳馨不知道張叫花為何要如此一本正經地說話。更不知道她馬上就要看到一個什麼樣的所在。
張元寶與啞巴兩個人遠遠地跟在後面。
「元寶,你說叫花是不是跟紀佳馨談對象?」啞巴小聲問道。
「應該是差不多那個意思了。」張元寶嘿嘿笑道。
「這算不算是早戀?」啞巴又問道。
張元寶轉身在啞巴屁股上踢了一腳:「早個屁,我爺爺說,他娶我奶奶的時候才十七歲。我都二十了,還沒談對象呢。叫花也十八了。」
啞巴點點頭:「等上了高中,我也要去跟個漂亮的女同學談對象。」
張元寶又踢了啞巴一腳。
「你又踢我幹嘛?」啞巴問道。
「你個混蛋都能夠去京城上大學,我連個省都沒出。虧我還復讀了呢。」張元寶很是鬱悶地說道。
「誰讓你不好好練籃球?對了,你本來也是可以考體校的,你怎麼沒搞體育呢?」啞巴不解地問道。
「還這用問,我這樣的,一看就是靠腦瓜子吃飯的。你那樣的,一看就是干體力活的。我跟你讀一樣的大學,你說我會去麼?」張元寶很是高傲的說道。
「我干體力活的就干體力活的,等我進了職業俱樂部,以後當大明星,開豪車,泡美女,羨慕死你。」啞巴一點都不在意,得意洋洋地說道。
張元寶也不為所動:「只要有腦子,還怕賺不到錢?你打一年的球,能夠賺到叫花的一罐茶葉麼?將來我也跟叫花一樣,開一家公司,賺大把的錢。你打球還能打一輩子?以後年紀大了,跑不動了,就只能看着我們過好日子。要不,以後我把我們公司傳達室的位置給你留着?」
「滾!」啞巴沒好氣地說道。
張元寶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差點忘記了。齊夏與聶童他們說暑假等叫花回來一起聚聚的。他們也考了京城那邊的學校,就是想讀大學能夠跟叫花在一個城市哩。我虧大了,高考的時候,沒揮好。分數線只夠省內的學校。」
張元寶很是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