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夢見老道士師父的張叫花再一次在夢裏遇到了老道士師父。
「梅山樁功中馬步是基本功,這個基本功你已經小成了。接下來,為師傳你梅山樁功另外幾個基本功。弓步,也叫箭樁,左腳內扣,右腳腳跟往外轉,呈左弓箭步。左拳成直肘於左上與耳平,右拳擺左前與鼻子平。反過來,則呈右弓步。站樁的要求與馬步一樣。」
不過這一次,老道士師父並不是只傳授一種樁功,而是將虛步(丁樁),高虛步(寒雞式),歇步,撲步幾種樁功盡數傳授。每天不再是只練習一種樁功了,而是將這些基本功每日同時練習。
六種樁功,核心就是行氣之法,幾個基本動作,卻將各種行氣之法完全包容在內。有了馬步的小成,對新學的五中樁功,張叫花是駕輕就熟,很快就能夠將幾種樁功熟練地掌握了。
張叫花之前已經將馬步練習到一種瓶頸狀態,但是他一直堅持了下來,正好讓他的樁功更加堅實。現在得到了新的功法,果然是薄積厚發,進展非常之快。只是那輕功的練習卻沒有新的功法,張叫花現在每天雙手背握,攀爬各種高大的樹木。每次都是利用他的身體的靈巧與速度,直接衝上了大樹。
早上,張叫花起來,將這些樁功全部練了一遍,足足花了兩個多小時。張叫花晚上九點前睡覺,早上五點起床,完成練功之後,已經是七點半了。急急往往沖了一個冷水澡,換上衣服便準備去學校。
也不知道這一天張叫花怎麼回事,平日裏從來沒有什麼丟三落四的壞毛病的張叫花,走的時候竟然把書包給忘記了。走到村口,又急急忙忙往家裏走,結果,正好看到家裏的狗崽排成隊往後山走。
張叫花覺得奇怪,原本準備拿了書包就去上學的張叫花索性偷偷地跟在背後。
狗崽們自然是去與那些趕山狗相會的,它們一直背着張叫花,可能是覺得那群成年的趕山狗是張叫花排除在外的。
若是一般人,還沒靠近,就必定被那領頭的雄狗發現。但是張叫花現在輕功也是小成,平時走路,幾乎聽不到腳步聲。以至於沒有讓那隻領頭的雄狗發覺。
張叫花幾步就上了樹林裏不多的一棵大樹,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張叫花也是吃驚不已。他沒有想到警犬中隊的那群趕山狗竟然找到這裏來了。張叫花倒是沒去想它們是怎麼從警犬中隊跑出來的,也根本沒去替警犬中隊擔心。在資江的時候,他就聽朱凱勛說過,這群趕山狗要被淘汰了。他只是不明白,這群趕山狗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而自己竟然自始自終毫不察覺。要不是今天陰錯陽差地忘記了背書包,只怕根本看不到這一幕。
張叫花看到了懶洋洋蹲在一邊的鑽山豹。那傢伙竟然一直在隱瞞着自己。
「鑽山豹!」張叫花直接從樹上跳了起來,落地到時候,雙腿微微一曲,便輕鬆地化解掉下落的衝擊力。
鑽山豹一看到張叫花,立即耷拉着腦袋。而那群趕山狗也沒有跑,只是停止了與那些狗崽崽的玩耍。那些狗崽崽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被張叫花剛才的爆喝嚇了一跳,連忙躲在了狗媽媽的身後。
鑽山豹耷拉着腦袋走到張叫花的身邊,準備用裝可憐來應付張叫花。不過張叫花一點都不領情,「你好啊!竟然什麼事情都敢瞞着我。」
張叫花很生氣,總感覺自己被鑽山豹背叛了。
鑽山豹用腦袋蹭了蹭張叫花的腳。那十五隻成年趕山狗也走了過來,匍匐在張叫花的身前,那隻領頭的雄狗則躺在地上翻轉過來,肚皮朝上。將自己最虛弱的地方暴露給對方,就是要表明自己沒有任何惡意。同時也表明臣服。
張叫花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朱凱勛說這群趕山狗調教不出來。他分明看得出來,這群趕山狗其實非常聰明。
「算了算了,既然你們已經跟過來了,那就這樣吧。以後你們住到園藝場去。」張叫花準備今天與金虎他們幾個將園藝場收拾出來。為了讓金虎他們幾個不斷的提升,張叫花大多數的時候,將他們幾個收入到鈴鐺之中。這也是張叫花這一回沒能夠及時發現這群趕山狗的原因。如果有金虎他們幾個在,這群趕山狗哪裏逃得過張叫花的眼睛啊。
張叫花索性不去上學了,直接帶着這一群趕山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