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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叫花在灶膛邊烤着火,這裏根本沒有他什麼事啊。劉蕎葉叫張叫花進來看火,本來就是讓張叫花進來烤着火而已。但是若不給張叫花攤派一點任務,張叫花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地在這裏烤火呢?
烤酒本來就不要很大的火,不然第很容易燒鍋底,烤出一股子燒焦的味道。這一鍋酒就徹底浪費了。
張有平東敲西敲,把屋子敲得砰砰響。張叫花有些嫌吵,就扯着喉嚨大聲喊,「爹啊,你莫總是這個敲喲,把財神菩薩都給敲出去了。」
張有平立即跑到了廚房,「崽啊,大過年的,你可莫亂講話呢。爹不敲了。」
「大過年的,你還到處亂敲。你不曉得各路神仙到各家各戶來領香火。你敲得這麼砰砰響,神仙還以為你不待見他們哩。」張叫花立即進行還擊。
張有平覺得崽崽說得有道理,便點點頭,「這一回,算你說對了。崽崽,明天年三十,你想要爹給你買么子好東西呢?爹給你買個漂亮的炮仗回來,你要不要?」
「要得要得,我要買衝天炮。還有花炮。沖好高,到了天上還炸開一朵花的那種。跟電視裏的一樣。」張叫花說起這個才來了一點興奮。才有了一點屁孩的樣子。
張有平反而希望看到崽崽跟一個普通的孩子一樣,笑道,「好咧。爹明天買個花炮回來。你要是在家裏好好聽爺爺奶奶的話,以後爹娘從廣東回來,年年過年買大花炮。」
「那你要記得。到了街上,你要也要敢買,不要被你婆娘講一句,你就不敢買了。」張叫花對某人怕婆娘的行為頗為鄙視。
張有平惱羞成怒,直接捏着了某人的耳朵,「要得,待會我就告訴我婆娘,有個屁孩在背後講她的壞話。」
「爹啊,你跟娘都是大人,怎麼你老是聽他的話呢?」張叫花很是不解地問道。
「爹那不叫聽婆娘的話。我跟你娘誰說的正確就聽誰的。」張有平忍不住又在某個小屁屁上用力拍了一下。
「爹啊,這一回,你婆娘講的肯定不對。你趕緊去借幾個烤酒罈子回來,待會家裏的酒肯定裝不下。」張叫花說道。
「你說真的啊?要是我借了烤酒罈子回來,要是沒這麼多的酒,我可要打你屁股的。」張有平笑呵呵地看着崽崽。以為崽崽在和他開玩笑呢。
「要得。但是你跟娘不能亂說話。說錯了話,可不能怪我。」張叫花想了想,眼珠子一轉,提了一個要求。
「什麼話不能說?」張有平問道。
「這個說不得。說了就不靈驗了。」張叫花搖搖頭,這個可不是他故弄懸殊。事實如此。有個時候做法術,需要討別人一句話。討到的那句話,那就萬事萬靈。沒討到那句話,那就無法應驗。而有個時候做了法,別人不能說錯話,說錯了話,靈驗了的事情,也會失靈。因為神靈在聽着你的話,你開了口,神靈就當了真。但是這種話又不能事先說明,否則神靈會覺得你在作弄他。
張有平抓了抓腦殼,「那待會要是不靈,你豈不是隨便說一句話,就算是我們的責任了。」
「你不亂說話,怎麼會怪你呢?關鍵還是要娘也不要亂說話。不過我看比較難。你要是說讓娘別亂說話。她肯定跟你作對。」張叫花咯咯笑個不停,好像看到天底下最有趣的事情。
「好好看好灶膛里的火。你可記住你的話,我可去借烤酒罈子去了。」張有平走到院子口子,抓了抓腦殼,聽一個屁孩的話,真的對麼?到時候可不要鬧笑話啊。但是跟崽崽已經約定好的事情,總不能不算話吧。張有平硬着頭皮往老屋走去。他倒是不好意思去借別人的酒罈子。而是去了老屋。
劉蕎葉挑了一擔蘿蔔,一個個白白的,看起來像一個白玉雕琢的一般。這雪後的蘿蔔,沒有一點糠心,也沒有一點辛辣味,吃起來非常爽口,在這冬天裏,簡直就有雪糕一般的舒爽。
「你爹呢?」劉蕎葉將一擔蘿蔔挑到廚房的角落裏,蘿蔔洗得乾乾淨淨的,上面沾了點點冰花水珠,看起來,更是可人。
「我爹去借酒罈子去了。待會我要請祖師念烤酒法咒,這酒罈子肯定裝不下,我讓爹去借了幾個罈子。我跟爹打了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