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胸前的扣子解開。」林宇臉上閃過陰謀得逞的笑容,但當他來到江潮面前的時候,卻是道貌岸然的高人風範。
江潮見柳沉香三女都在注意着這一幕,便冷哼一聲,雙手一扯衣領,紐扣迸飛,露出胸前一撮黑毛,「哼,我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柳沉香三女也目不轉睛地看着林宇,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瞬間。
林宇的神色在一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右手在胸前一拍,掐成劍訣,然後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手指在江潮胸前疾點幾下。
「還不速速現形?」林宇突然大喝一聲,振聾發聵,驚得江潮後退兩步。
說來也怪,林宇話音剛落,江潮的臉色就慘白一片,米粒大的汗珠,出現在他的額頭上。
噗通一聲,江潮一屁股坐在地上。
「熱,好熱!水,我要水,快給我倒水!」江潮感覺胸口一陣脹痛,身熱口渴,眼中密佈血絲,像頭獅子一樣憤怒地咆哮道。
「怎麼回事兒?」吳秋玉連忙上前,一臉不敢置信。
易果果則是慌慌張張地跑到飲水機前,為江潮打了一杯涼水。
就連柳沉香都有點坐不住了,起身來到林宇身邊,吃驚地看着江潮。
「還能怎麼回事兒,邪物被驚醒,在他體內作亂呢唄!」林宇面無表情地說道。
吳秋玉狐疑地看着他,她才不相信什麼邪物作亂,江潮會變成這樣,肯定是林宇動了手段。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江潮接過易果果打來的涼水,飛快地灌進嘴裏,然後哀求道:「大師,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看出大師是個高人,還請大師大人不記小人過,幫幫我,幫我去了這邪物!」
談到「邪物」,他一臉驚恐,他是真的相信他體內有邪物了,不然林宇只是隨便點兩下,他怎麼就會犯病呢?
林宇迆迆然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拿捏道:「現在相信我的話了?」
江潮點頭如搗蒜,「信了信了!」
「也罷,看在你誠心悔過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林宇好像被江潮的態度打動了,上前在江潮胸前點了兩下。
「咦……胸口不疼了?不出汗了!」江潮先是不敢相信地摸摸胸口、額頭,確認真的好了後,一張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
柳沉香微微蹙眉,她剛才一直在觀察林宇,卻沒看出他做什麼手腳。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江潮從地上站起,臉上又恢復了之前的高傲,冷聲道:「看在你幫我治病的份上,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
林宇不得不承認這孫子翻臉比脫褲子還快。
但江潮的反應在林宇的意料之中,他也不生氣,反而一擺手說道:「你不用謝我,我只是讓那邪物重新沉睡了而已,想要徹底解決這邪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江潮的臉頓時綠了,麻批的,你不早說?
「大師,那你能不能想個辦法,把我體內這東西徹底滅了?」江潮重新露出笑臉,眼巴巴地看着林宇。
不笑不行啊,體內這東西不除掉,自己隨時可能沒命啊。
吳秋玉和易果果看着江潮這前倨後恭的態度有點想笑,但又不能笑,憋得咪咪疼!
人稱「狂公子」的江潮,還是第一次對人這麼卑躬屈膝吧?
林宇張張嘴,一副想說話,但又好像忌憚着什麼一樣,嘆口氣終究還是沒說。
江潮急得夠嗆,連忙保證道:「大師,只要你幫我解決了體內這東西,你就是我江潮的恩人。在這臨江誰要是敢對你刺毛,我就干他!」
「唉,好吧!」林宇仿佛被江潮打動了,指着江潮袒露的胸口說道,「這邪物之所以能進入你的體內,是因為你胸前防守太弱。」
江潮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毛,暗想這不能夠吧?他的胸毛這麼多,怎麼可能防守虛弱呢?
但卻一臉誠懇地問道:「那大師,我怎麼做才能增強胸前的防守?」
林宇扭頭對易果果說道:「果果妹妹,給我拿兩個一次性紙杯過來。」
易果果很快遞給林宇兩個紙杯。
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