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也覺得自己似乎也太多心了,不過對於這類女子還真的得加倍小心,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麼被坑了。秦綿的閨房內很是簡單,一張床一張八仙桌而已,葉楚輕輕拍了拍床鋪,果然發現這床鋪下面傳來一陣陣回音,他挖開床鋪之時,下面一股陰冷的潮濕味道撲鼻而來,下面漆黑無比,葉楚為了安全起見拉着秦綿往下走去,秦綿無奈只好跟着葉楚下去,連連打了幾個噴嚏才覺得好受,這地道漆黑無比,二人都是看不到彼此的神色,走着走着,卻聽秦綿輕聲說道:
葉公子,你看前面有一線光亮,就是密庫所在。
葉楚抬頭望去,果然在黑暗中有一道道光線若隱若現,應該這是密室周圍的點着光亮,二人緩慢走了過去,漸漸的漸漸的,終於看到前面一片光亮,在密道兩側放着數十把火把點着,照着二人臉上火紅,就連葉楚那慘綠的臉龐也是如此,葉楚看着眼前用鐵門做成的鐵跟石頭鑄成的房間暗道:這密室還真是牢固,居然用石頭和鐵做的,嘿嘿,一旦關進大話,還真的別想逃出去,幸好,我對這女人早有提防,不然還沒準被她關進去了。
這次他卻猜錯了,秦綿此刻早已不敢害葉楚,唯恐自己還沒下手就被那蛇妖給弄死。葉楚用銀色鑰匙伸進鑠扣里,咔嚓一聲,鐵門呀的打開了,葉楚看到是那一箱箱各種玲瓏寶石,還有那一些發出金光的黃金白銀,葉楚心裏對於這些錢財根本就沒放在眼裏,他真正關心的還是那本道德經,直覺告訴他這道德經絕非凡品,只是可惜,並沒有找到那所謂的道德經,反倒卻找到一本破舊的佛經,葉楚對於佛經不怎麼感興趣,但是想到這佛經既然放在密庫里,必定有些文章,當下也就把佛經放在懷裏,秦綿只是默默地注視着放在地上的那些金銀財寶,卻無動於衷,她對於錢財早已厭惡,讓她驚訝的是葉楚竟然對田歸農丟在一邊的佛經感興趣,反倒是對金錢根本就不在意,也許這就是練武之人的區別吧。
葉楚看着秦綿面無表情的站着問道:你發什麼呆,怎麼不拿幾件首飾?
秦綿淡漠的看了一眼金銀財寶說道: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你看我身上可有這些飾品麼?
葉楚打量秦綿上下,卻見她只穿着一套綠衣而已,渾然沒有半點首飾,說道:你倒是另類,我以為你們女人都喜歡首飾,嗯,我怎麼沒看到闖王寶刀?秦綿手指微微指了指隔壁又一間石室說道:這裏就是歸農經常修煉的練功房,這寶刀一般都放在那裏。
葉楚循着秦綿所指的石室走去,卻見石室內擺放着一把黝黑霸氣的大刀,雖然看上去平淡無奇,但葉楚卻感覺到此刀有一股濃厚的煞氣,這是充滿着暴戾之氣的刀,若說是寶刀實在是言過其實。葉楚伸手將那把寶刀拿起,卻感覺很沉足有六十斤重輕輕說道:這就是李自成的佩刀,看上去還真的有幾分霸氣!秦綿低聲說道:歸農拿着寶刀卻始終猜不出其中奧妙,有的時候連睡覺的時候也猜不透。葉楚忽然哈哈一笑,忽然一掌將刀柄捏開,從刀柄出拿出帶血的黃色紙條,秦綿看得頓時呆住了驚呼道:
這寶刀的刀柄內竟然有玄機?葉楚心裏一陣得意暗道:你們自然不懂這個了。
秦綿一直也猜不透這寶刀的玄機在那裏,還一直以為這寶刀上的字是關鍵所在,然而這區區幾個平淡的幾個字根本就看不出什麼來,而眼前的葉楚居然一眼看出其中奧妙,這能不讓秦綿大為吃驚,葉楚看了看那了一行字,沉思片刻說道:
看來這寶藏在玉筆峰啊。秦綿聞言微微一怔,葉楚臉色色微微一變,喝道:誰!
他忽然將闖王寶刀丟了出去,只聽一聲慘叫聲,一名黑衣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他的背上插着闖王寶刀,那一刀將他胸口都刺穿了,葉楚皺了皺眉頭將那黑衣人反轉過來,那是一張年輕男子的容貌,秦綿輕咦一聲說道:怎麼shi雲奇?
葉楚眼眸微微一眯說道:難道是田歸農的徒弟?
他說着,從那黑衣人翻了翻,卻翻出一塊鐵牌子,卻正是衙門的腰牌,秦綿不由得愣了一下說道:雲奇怎麼說官府的人?
葉楚淡淡一笑說道:難道你不知道田歸農是血滴子的成員之一麼。
秦綿臉色變得一絲慘白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顫聲道:血滴子,你,你肯定他是血滴子的人,這不可能,不可能!葉楚見秦綿臉色變得跟紙一樣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