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曹洪卻是大急,拔刀便朝張遼砍來:「想殺吾兄,先吃吾一刀!」
張遼冷哼一聲,身子一側,躲過長刀,一腳踹過去,早已疲憊的曹洪那是他的對手,登時摔落在地。Δ網wwlwc
「子廉!」曹操大呼,急忙去扶曹洪,好在張遼沒有下重手,曹洪並無大恙。
曹操扶着曹洪,雙目湛然直視張遼:「文遠果真不念舊情乎?今日放吾兄弟離開,他日定當厚報。」
張遼心中突然浮出一個念頭,看向曹操:「孟德兄,你兄弟如今兵馬全無,不如跟隨於我,共謀大業,如何?」
曹操聞言,陡然色變,冷哼道:「文遠如此辱過,何必多說,但瘸頭便是!」
張遼神情一滯,本來心頭湧起的那股興奮登時消散,怒視着曹操:「孟德兄,你此言何意*非投靠於我,便是奇恥大辱?」
曹操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一副任由張遼宰割的模樣。
張遼見狀,冷笑一聲,道:「如此便莫怪我無情剎,準備射殺!」
「是!」一眾擊剎士虎視眈眈的看向曹操曹洪二人,殺氣十足。
「且慢!」曹操陡然一聲沉喝,看向張遼:「文遠,吾有一言相問,天子可是為汝所弒?」
「天子?」張遼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知道曹操說的是弘農王,不由曳:「孟德兄何出此言?小弟駐守薪津,未曾入宮,何來弒帝之說?」
弒帝這個罪名他可不能擔,否則就要被天下人唾罵了,遺臭萬年是後事,但自己從此可別再想招攬任何人才了。
曹操見狀,眼裏閃過一絲瞭然之色,他本就沒懷疑過張遼,事實上正如張遼所說,廢帝完全在董卓掌控之中,董卓弒帝只消隨意派一人動手便可,何必費心從百里外調來一將。
不過曹操此問本就是為了自救,他又沉聲道:「而今關東,街頭巷陌皆有傳言,張遼弒帝,又奪帝妃。」
張遼聞言,不由面色大變,他聽到這個消息,腦猴第一個念頭就是被人算計了!
誰會算計他?毫無疑問,就是董璜正的弒帝者!
董璜e遼心中閃過一絲殺機,此人三番五次挑釁暗算,他看在董卓面上,沒有太過理會,沒想到此人竟如此惡毒,分明是要讓自己與天下為敵!
恐怕董卓知道了,也是樂見其成,一可以為侄子脫惡名,二來可以讓自己無路可走,只能效忠於他。
怎麼辦?這可是個大劫難,三人成虎,百人成謠,萬人成真,曹操既然如此之說,恐怕如今關東將自己弒帝的假消息已是傳的紛紛揚揚了,袁紹等人更是會推波助瀾!
如果不能化解,自己這輩子想要崛起怕是毫無機會了!
張遼神情變幻,看着曹操,沉聲道:「此言當真?」
「你我同袍之義,吾豈能相欺?」曹操注視着張遼,似乎無意間又說了一句:「不過文遠倒也不必心急,帝妃東歸,為豫州刺史孔公緒所請,親入酸棗,不日會以血書將天子被寒事傳於天下,若文遠清白,自然名聲無損。」
「什麼?帝妃在酸棗?!」張遼面色大變,渾身劇顫,手中曹操之劍哐啷落地。
曹操見狀,不由神情微變,沉聲道:「文遠何以如此驚慌?莫非天子真是文遠」
張遼心亂如麻的擺擺手,忙掩飾道:「只是聽聞帝妃竟會為我洗冤,心中感激莫名,故而震驚。」
曹操也有有圖,便沒在意張遼的失態,反道:「」文遠,何不隨我同去酸棗,與帝妃一道將此事白於天下,洗脫惡名?」
張遼曳不語,心中只是在琢磨着唐婉怎麼會去酸棗?曹操的話有幾分真?左慈呢?古采英呢?**和那些親衛呢?
曹操看張遼神不守舍,以為將他說動了,彌道:「文遠,傳言還到,汝弒殺天子,乃為帝妃之絕色,在帝崩之後便強娶帝妃,文遠何不去見帝妃,共將謠言白於諸侯,以示天下!」
張遼擺了擺手,朝曹操躬身一禮:「多謝孟德兄相告,先前小弟也是與孟德兄相戲,並無殺寒意。」
曹操見狀,大是鬆了口氣,拉着張遼的手臂,哈哈大笑:「如此說來,文遠是決意與吾
第一百九十六章 驟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