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到此結束，但一切也才開始。
如果不是因為濁九陰的存在，龍飛怕是根本不會料想到，自己曾經竟然發生過這麼多事情。
當然，龍飛也在考慮真假。
如果說，那畫面之中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話，那龍霸天的實力，就太過恐怖了。
「不！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最弱小的你，也會有人護道，不！」濁九陰嘶吼着，只是已經完全沒用。
不管結果如何，他現在已經獻祭了自己的力量，已經必死。
「倒是要多謝你，竟然還我看到了自己身上，曾經發生過這麼多事情。」龍飛淡淡說道。
下一刻，龍飛緩緩起身。
重新化為自己的本身。
隨着濁九陰計劃的失敗，自己也重獲自由。
旋即，一拳轟出。
嘭！
時空長河斷裂，濁九陰也在這一刻直接在龍飛一拳之下，化為一團血霧，徹底消散無蹤。
當然，濁九陰都死了，這時空長河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瞬間崩裂，消失無蹤。
龍飛重新回到第六層空間之中。
只是，龍飛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興奮，反而是無比凝重。
「小容，你說剛才發生的是真的嗎？」龍飛將塗山小容給召喚出來，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經亂了智，根本無法分析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人，你說的是之前在那時間長河上的事情嗎？」塗山小容問道。
她雖然在系統空間之中，但所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中。
甚至當他看到曾經的龍飛竟然如此悲慘的時候，心中也是除了一抹心疼和憤怒。
「嗯。這一點很重要，我必須清楚，是不是發生過。」龍飛問道。
且先不說到底是什麼力量救下了自己。
單單是龍霸天的身影出現，而後一拳蹦滅了時空之力這一點，就足以讓龍飛重視。
要知道，當初的龍霸天是絕對沒有恢復系統的，沒有系統的情況下，他就已經如此強大。那麼現在，他已經恢復了系統，又該強大到什麼程度？
龍飛不敢想像。
「大人，先說說那兩種力量吧。」塗山小容微微定神，開始分析。
「其實大人，你有沒有想過，在那畫面之中，其實你已經死了。」塗山小容沉聲說道。不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一種傳音狀態。
倒不是對系統空間之中的赤血不信任，而是這關係到龍飛秘密，她必須要做到謹慎。
龍飛則眼前一亮。
「對啊，說不定那時候已經死了一次呢？」龍飛心中豁然開朗。
要知道，自己可是穿越。也就是說，唯有原來的龍飛死的乾乾淨淨，徹徹底底，自己才有穿越成功的可能。
「假設，那種力量之下，大人已經死了一次。那麼那所發生一切，就是事實。」塗山小容繼續說道。
龍飛眉頭一皺，有些不解。
「怎麼說？」龍飛問道。
「大人，剛才那是時空之力，力量遊走在時空長河之中，穿過去，走未來。」
「如果我們將時空，看成是一道線。那麼剛才所發生的一幕，在未來某個節點上，說不定也能看到。同理，我們剛才看到的，是曾經發生的事情。這就好比，在未來某個時間節點上看現在一樣。這樣看來，就一定是真的。」塗山小容說道。
龍飛漸漸沉默下來。
「第二種情況呢？」龍飛又問道。
「其實，大人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如果大人不是已經死了一次，大人又怎麼會走到今天呢？」塗山小容反問一句。
龍飛再度沉吟，一言不發。
正如塗山小容所說的那樣，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不過大人，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我感覺還不是全部。」正此時，塗山小容又忽然說道。
「不是全部？什麼意思？」龍飛疑惑一聲。
現在，他倒是有點懵逼了，哪怕是心中已經有了答
第5166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