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成本來要舉起的拳頭,硬生生停在了半空,咬牙道:「沒想到黑馬探花陳滿弓屈尊當你的保鏢,小小的翡翠公盤,你們家族倒是花了血本派人去保護你這個垃圾。」
黑馬探花,任誰都不敢輕視對方的名頭,哪怕是虹州市周邊的大家族,聽到陳滿弓,也是聞風喪膽。
據說陳滿弓曾經一人單騎救主,在蒙古彎弓射殺了五十多人將蘇家家主救出,饒是東北王見了陳滿弓,也不敢說一句大話,但凡行走在道上,提到陳滿弓三個字,也不敢有人不給面子。
但就是這個陳滿弓,卻是甘心在蘇家當一輩子奴才,如今更是屈尊來擔任蘇家小屁孩的司機,饒是都姓陳,卻並不是屬於一門,此時此刻,陳啟成渾身不自在,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陳滿弓在,一人當關,萬夫莫開!
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這句話,絕對不是說着玩的。
蘇昊根本不願意理會陳啟成,繞開他,向着撞傷的老人走去,老人癱坐在地上,捂着右腿,顯然是右腿受傷了。
在人們吃驚的目光中,蘇昊蹲下身子,右手在老人的腿上按了按,查看他的情況,連林清的眼神里也閃過一絲察覺不到的震撼,她也沒有想到蘇昊不是下來看熱鬧的,而是來幫助人的。
「賠錢。」蘇昊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
陳滿弓向着左側走了一步,目光盯着陳啟成的雙眸。
陳啟成憤怒地轉過身,怒視着蘇昊,「蘇昊,我也是去參加公盤的,你得罪了我,我保證不會讓你逞心如意。」
「疼嗎。」蘇昊問道。
老人搖搖頭,對着蘇昊擺擺手,眾人才知道,原來是一個啞巴。
「錢。」陳滿弓終於開口了,聲音里充滿了沙啞,低沉的聲音,卻是如同一把鐵錘,重重地敲打在了戰鼓上。
陳啟成渾身一陣寒,他咬咬牙說道:「好,我賠他錢,不過我沒那麼……」
話還沒有說完,陳滿弓便是從腰間拿出了一個類似於劃卡器的東西,「刷卡?」
「……」
陳啟成只能認栽,咬牙刷出了二十萬塊錢,至於陳滿弓身上為何有刷卡機,去他媽的,鬼知道!
陳啟成臉色陰沉如水,真是恨不得狠狠地揍蘇昊一頓,但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帶四個保鏢,也絕對不夠陳滿弓一隻手打的,這樣的結果,讓陳啟成很沒面子。
堂堂的陳家少爺,竟是讓人打了,關鍵是還不敢還手!
不過他的心中,已經在醞釀着一個陰謀,只是有些猶豫。
「走!」陳啟成憤怒地鑽進了車裏,車門被摔得砰砰響,只是剛鑽進去,他就惱怒地跑了出來,「蘇昊!」
「怎麼了,陳少,你難道良心悔過,準備送這位大爺去醫院?可救護車已經來……」
「你把我的車鑰匙掰斷了!」陳啟成緊握着拳頭,咯咯作響。
「哦,不就是車鑰匙嘛,再配一把不就行了。」蘇昊不以為然地說道。
陳啟成終於是憋不住了,咆哮道:「我怎麼去趕飛機!」
「飛機還用趕啊。」蘇昊吃驚地說道,「你們家出行都不包專機?你這麼窮,還敢去參加翡翠公盤,你爸媽知道嗎。」
「你……」
「得,被你這麼一說,我也良心悔過了。」蘇昊擺擺手,「我回來的時候,一定不包專機了。」
說完。
蘇昊轉身向着車裏走去,至於那位受傷的老人,蘇昊已經安排人前往醫院等候,從陳啟成手中拿來的錢,他自然一分也不會要。
「哼。」
陳滿弓似乎對於陳啟成的話非常的不滿意,他轉身的剎那,右手一抖,一把匕首忽然射向了陳啟成車子的後車輪。
嗤!
匕首如同切豆腐一般,迅速地插了進去,車胎卻並未爆裂,這樣的結果,必須要有超快的手速以及超強的力量才能辦得到。
這種手段,引得周圍人驚呼,更是讓陳啟成嚇得渾身發抖。
陳啟成牙關緊咬,顯然恨死蘇昊兩人了,但他身邊的人,無一是陳滿弓對手,他也不好輕舉妄動。待得蘇昊離去,他再無半分猶豫,怒道:「蘇昊!你有陳滿弓,那我就在滇南把他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