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流掌門夏焱收徒,邀請觀禮?」望京一個花園式小區里,一位身穿長袍的老者端坐在太師椅上,看着手中的請柬,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師父,一刀流的掌門不是韓一刀麼?他不是已經隱退了十多年嗎,怎麼現在出來個夏焱?」老者身後,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驚訝地問道。
「也許是韓一刀的弟子。」老者也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想。
「韓一刀當年不是沒有收弟子嗎?」中年人問道,「難道是他隱退這段時間收的弟子?可是十幾年時間,怎麼可能教出來能當一刀流掌門的弟子?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啊!」
「你去查一查夏焱這個名字,看看這幾年他有沒有作品流出來,從他的作品就可以看出他的水平了。」老者吩咐道。
「是,師父!」中年人點頭,又問道,「師父,我們這次要不要去觀禮?」
「當然要去!」老者冷笑一聲,「當年一刀流把其他派別都踩在腳下,韓一刀風頭太甚,自視太高,得罪了不少人,這次一刀流重開山門收徒,只怕前去恭賀的人少,砸場子的人居多,這種熱鬧怎麼能不看!」
「是,師父,我這就去訂機票!」
廣城,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將請柬丟在桌上,冷笑不已:「韓一刀,當年你落了我的面子,現在我就在你徒弟身上找回來,既然你請了我,不去豈不是辜負了你的一番好意,呵呵!」
杭城,一位戴着眼鏡,十分儒雅的中年人拿着請柬,沉吟不已:「沒想到一刀流沉寂多年,竟然重現江湖,當年師父沒有親自和韓一刀大師交流,引為遺憾,就由我去彌補師父這個遺憾吧,不知道這個夏焱得到了韓一刀大師幾成真傳,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通海、長安、蘇城……許多接到請柬的人都勾起了多年前的記憶,對韓一刀,有人敬佩,有人不服,還有人想要踩着一刀為自己正名。雕刻界許多多年不曾出門走動的老一輩,都準備往蓉都一行。
除此之外,更多得到消息的人也做好了前往蓉都的準備。自從韓一刀隱退之後,一刀流的作品也隨之不再現世,原有的作品價值猛漲,已經到了有價無市的地步。
如今韓一刀重新出山,一刀流重新開始收弟子,毫無疑問,以後一刀流的作品將會重新漸漸出現在市場上。這絕對是收藏界的一件大事,雖然沒有收到請柬,但還是有許多人準備來蓉都,哪怕和韓一刀大師打聲招呼也是好的,能認識現在的一刀流掌門夏焱也不錯。
蘇雋的拜師禮,引動了雕刻界和收藏界。
這些事由師伯操辦,姚師古煥發了年輕的活力,整個人處於極度亢奮狀態。這些年,雖然他在古玩這一行風生水起,但在心裏,他最為看重的卻依然是自己一刀流門人的身份。如果有任何人膽敢詆毀一刀流,老頭絕對是要怒髮衝冠,大動干戈的。
可惜的是,姚師古的技藝和師兄韓一刀差了好幾個檔次,實在撐不起一刀流的門面,平時和人聊天也不好意思總把一刀流掛在嘴邊,免得別人要看自己的手藝,自己露怯不要緊,讓人看輕了一刀流就不行。
所以這些年,姚師古雖然錢掙了不少,聲望也有了,但他每天只要一想起一刀流,心裏就忍不住的鬱悶,這種鬱悶直觸本心,那真的是鬱悶得不行不行的。
他幾乎每天都會想,要是師兄重新出山該多好,自己出門也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是一刀流弟子。要真的這樣,自己在古玩界這點虛名不要都可以。
十五年過去,這一天終於來了。
師兄失去音信這麼久,終於又上了,還住到了自己家裏。更讓姚師古高興的是,一刀流又有了能掌大旗的傳人夏焱,甚至這個一刀流新掌門還要收徒了。這可是關係一刀流傳承的大事,姚師古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這件事上。
韓一刀卻是穩坐釣魚台,波瀾不驚,這種氣定神閒的表現也讓姚師古十分服氣。師兄就是師兄,這份心境就是我比不了的!
而這件事的中心人物夏焱,此時卻並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件事上。雖然不能確定盜走藥劑樣品和資料的人就是無影刺客,卻有很大的可能。
「夏焱,你看!」侯曉天把電腦屏幕展示給夏焱,說道:「黑洞平台上,半個月前有人發出懸賞,指定無影刺客,懸賞金額
第341章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