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只是在想晚餐是什麼。」
梁迦道:「你還未見得吃的到。」說着進了屋去。
他一直睡到日落時分才走出屋子,伸了個懶腰,側過頭看去,十缸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裝滿,飯已給他打來,就連花花草草也都澆灌過了水,甚至屋子內都是煥然一新。梁迦把衣服一撩,不知道什麼時候底褲都被洗得乾乾淨淨。
要不是捏着自己還痛,他真以為自己還活在夢裏。
飯菜都是他平日裏最喜歡的,避開了他不愛的青瓜茄子蘿蔔豬油,挑揀的都是豆芽瘦肉裏脊淡青菜葉子湯,從飯量到每根菜的數量,甚至是擺放的習慣,都跟他自己做的如出一轍,簡直就像是他自己做的一樣。
「見鬼了,這小子究竟是有多閒,難道他用這小桶沒半天就把十缸水都挑滿了?」梁加納悶,吃飯的習慣可以問別的弟子,澆水打掃這樣的事情誰都做的來,但能這麼快完成他刁難的任務,真的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
第二天,梁迦將水桶換成了更小的,要劉芒在兩個時辰內搞定。
劉芒默默將兩個掌心大小的小桶壘好,一手一個大缸,一陣小跑就上了山。
比起王體重劍,這些特製的水缸在劉芒手裏就像是玩具,兩個手指捏住就跑了起來,梁迦還能聞見院子裏劉芒那股汗臭味,手還沒抬起來,劉芒就已經回來了。
手裏兩口大缸四平八穩地放下,腳尖一點,又是兩口大缸飛了起來。
約莫十分鐘,十口大缸的水都裝滿了。劉芒拿布在梁迦衣角擦了擦,「師父今兒這麼得閒,您看這衣角都沾了灰。」
梁迦問:「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劉芒,師父您再問一遍就該記住了,花草都澆過了,您的鸚鵡也餵了,洗衣房裏攢了一個月的衣服也都洗了,今天要不咱就不上飯堂了,抓幾隻河魚開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