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快語道：「你的意思是，冰皇當年也是天帝的人？」
「不錯，當年背地裏面投靠天帝的人，絕不止一個，冰皇就是另外一個。只不過還沒有等到她出手，你就已經被重創了。我雖然沒有經歷過那段時期，但那段歲月發生的任何事情，我都清楚。天帝為了對付前世的你，無所不用其極，收買你身邊最親密的女人對你下手，才能最終擊敗你。你知道的叛徒只有一個，但實際上是兩個。」
厚土地母娓娓說完這番話，目光投向了冰皇，「這件事情應該是你這輩子最大的秘密了，現在被揭穿，你總不會否認吧？」
冰皇神情很平靜，微微嘆息了一聲，有種釋然的感覺，「這個秘密，我隱藏了不知道多少歲月了。真是沒想到，竟然還是被人給知道。既然我做過，那我就不會否認。對，我是曾經想暗殺芒哥哥，只不過還沒有等到我下手，他就已經隕落了。」
劉芒說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口口聲聲愛前世的我愛的不行不行的，為什麼你偏偏要投靠天帝？」
「很簡單，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別人得到！」冰皇一副怒容指着劉芒，「當年我愛你愛的發狂，愛你愛的痛徹心扉，可你倒好，心裏面就只有那個賤女人，只把我當成是妹妹來看待。我自認什麼地方都不比她差，不論是容貌，氣質還是修為，都不輸給她，偏偏你不愛我。既然我得不到，也不會讓那個賤女人一直和你開開心心的！」
厚土地母說道：「原來是因愛生恨，說起來你也挺可悲的。那我問你，前世的夫君隕落之後那麼多年來，你開心嗎，你痛快嗎？」
冰皇搖了搖頭，苦笑着說道：「我不開心，一點點都不開心。我做夢都想他活過來，做夢都想再叫他一聲芒哥哥！失去的，才懂得珍惜。他活着的時候，我至少還能看着他，陪在他身邊。可是他隕落了，我再也見不到他，聽不到他的聲音，感受不到他的神力。我後悔，好後悔，也好恨，恨殺了他的天地和哪個賤人，所以我想盡辦法，想去誅滅天帝！」
厚土地母說道：「原來你想對付天帝，是因為那麼回事。我還以為是因為天帝沒有在前世的夫君隕落之後，答應對你許下的事情沒有兌現，所以你惱羞成怒呢。你想要的承諾，似乎是宰了前世夫君的娘子，也就是偷偷出手重創前世夫君的女人，她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呢。所以說，你就別演戲了，你也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傢伙！」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真的後悔，後悔芒哥哥隕落的事情。芒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後悔。」
「抱歉了，我還是相信厚土地母多一點。你當年都肯幫天帝來對付我，現在的你，絕對不值得相信，八成你還是天帝的爪牙，之所以要聚齊五行真君和時間主宰，空間主宰，光明聖祖和黑暗至聖聯手對付天帝，怕是想幫天帝來一個一網打盡吧。」
冰皇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朗聲說道：「既然你不相信，那好，我證明給你看！」
劉芒說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證明了。」
冰皇抬起一隻手，無窮無盡的水氣出現在她的手中，很快凝聚成了一顆珠子，「這是水行之心，我把它交出來，芒哥哥你總會相信我了吧？」
冰皇竟然連水行之心都肯交出來，完全出乎劉芒的預料來着，這個女人還真是夠狠的。
劉芒說道：「你想清楚了？要知道你之所以能成為水行真君，就是靠水行之心，要是失去了它，你的修為會大減，甚至是隕落的。」
「我知道，但我不在乎。別說是它，就是讓我把命交出來，只要能得到你的原來，就值得。」
厚土地母說道：「你那麼做，無非是假裝可憐，來博取我家夫君的同情而已。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的。要是真想讓人信服，就把水行之心交到我家夫君的手上去，那時候我就信你是真心懺悔，真心想求夫君的原來。」
「好，我立即把它交給芒哥哥。」冰皇雙手捧着水行之心，緩緩上前一步，把水行之心放在了劉芒面前，「它是世間水行最強的寶物，擁有天地間最強的水力，要是能煉化它，就能成為新的水行至尊。雖然它很寶貴，但只要芒哥哥你願意原諒我，我願意獻出來。」
擺在劉芒面前，無疑是兩個選擇。
第4673章 痴情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