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教授,我提醒你一句,你上午還是兩節課,現在快到上課的點了。超快穩定更新小說,本文由首發」
柳是並無反應,揚起的下巴拉出精緻的輪廓,看着顯示屏上阮江西的照片,映在他眼裏,有了幾分顏色。
林燦搖搖頭,轉身。
「林燦。」
他喊住她。
林燦抱着手,回頭,笑:「難得啊,柳教授還記得學生的大名,我受寵若驚啊。」
又是許久的沉默。
「怎麼了?」林燦終是走回去,她猜想,柳是要說的話,必定和這正在顯示屏上霸屏的阮江西有關。
「你幫幫她。」
林燦收起嘴角的笑,挑起眉尾:「你在求我?」
柳是沒有絲毫遲疑:「是。」
平日裏連一句話一個表情都懶得施捨的人,卻回答得這麼幹脆,這麼毅然決然。
林燦笑出了聲,玩笑似的口吻:「你是太高估了我?還是太低估了宋辭?」林燦攤攤手,「她哪裏需要我幫她,我又能幫她什麼?還有,我為什麼要幫她?」
他字字沉緩,不由分說地倔強:「林燦,她是江西,我和你都不能視而不見。」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柳是這樣固執己見,這樣根深蒂固地做了阮江西的忠臣。
林燦終於忍無可忍了,大吼:「她不是葉江西!」
「她是。」
平鋪直敘的語氣,一點也不激烈,似乎只是在陳述,在表態。
林燦嚎他:「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她是?」
「她是。」
他還是這兩個字,連語氣與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這麼固執己見,不可救藥。
林燦喊累了,只是冷冷失笑:「你走火入魔了。」轉身,不想再理柳是這個死板得不知變通的傢伙,打小起,只要他認定了的,那就是一輩子。
這樣一股腦地固執己見,是多麼恐怖的習性,便註定要綁架他所有青蔥年少的歲月,以及漫長的以後。
電子顯示屏上,一遍一遍重播着。
周邊的小賣部,人來人往,老闆娘笑得合不攏嘴,推銷着今日的暢銷雜誌:「姑娘,要不要來一本?今天的雜誌賣得特別好。」
對方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正盯着櫃枱上那一堆雜誌,雜誌的封面大篇幅刊登了女人的照片。
老闆娘見小姑娘有興趣,便指着雜誌封面刊登的照片,話起了八卦:「阮江西知道不?那個演《定北侯》的,沒看過不要緊,錫南國際總知道吧,她就是錫南國際少東家的女人,她啊,」女人掩着嘴,小聲地說,「她傷人了,用煙灰缸砸的,聽說被她傷的那個人都快要死了,那可是犯罪,要坐牢的——」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小姑娘突然抬起頭來:「你看見她傷人了嗎?」
語氣,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這姑娘激動什麼?老闆娘被她瞪得一愣:「那、那倒沒有,可記者都這麼寫,那就錯不了。」
女孩扯扯嘴角:「扯蛋!」
老闆娘不滿了:「不買就不買咯,小小年紀,怎麼這麼粗魯。」
還有更粗魯的!
女孩一把抱起櫃枱上那一堆雜誌,轉身就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了,瞪圓了眼惡狠狠地說:「詆毀我女神,罪不可赦!」眼一橫,踢了一腳小賣部的門,然後拔腿就跑了。
老闆娘傻眼了好一會兒才追出去:「你這小姑娘,不准跑,你賠我雜誌!」
小姑娘跑得很麻利,幾個眨眼的功夫就看不見人影了。
「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
老闆娘罵咧咧了好一番才回小賣部,片刻之後,女孩才從兩棟建築中間的縫隙里探出腦袋,然後蹲在馬路邊上,掏出手機刷微博。
這姑娘,正是阮江西全國粉絲後援會的會長林晚,就剛才扔雜誌的那一小會兒功夫,微博上就新炸開了一鍋。
「常青姑娘要不要這麼彪悍?血濺我一身。」
「宋哥哥,快來把這暴戾的姑娘領回家,按在床上狠狠滴懲罰。」
「看不出來呀?居然是個暴戾狂。」
「我現在懷疑宋哥哥是個抖m。」
「果然,
第二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