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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過來一張俊逸無雙的臉,卻皺着眉:「以後別看網上亂七八糟的東西。」
阮江西只是笑笑,玩味地看着宋辭:「宋辭,好像我的黑粉都慢慢變成了你的親媽粉。」
宋辭理了理她還有些潮濕的發:「你不喜歡我讓人刪了。」拿着自己擦頭髮的毛巾,細細給阮江西擦,動作很笨,偶爾會扯到她的發梢。
阮江西乖乖挨着宋辭坐着,一動不動地,看着宋辭稜角分明的輪廓:「不用刪,你的親媽粉正在對我嘴下留情。」她笑着,伸手摸了摸宋辭的臉,「因為你的美色。」說完,湊上去輕輕咬了一口,在宋辭臉上留了個淡淡的牙印,然後,她笑得眯了眼。
天下女人何其多,惦念覬覦宋辭的那麼多,卻只有她阮江西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別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就這一點,足以阮江西無所畏懼,宋辭的美色,是她阮江西的呢。
宋辭倒不介意阮江西在他臉上留下痕跡,只是有些癢,鬧得他有些心猿意馬,扔了手裏的毛巾,直接把不安分的她抱起來:「地上涼,以後不准坐在地上。」
阮江西聽話地點頭,雙手乖乖地摟着宋辭的脖子,仰着頭看宋辭美到極致的臉,還是會痴迷,她怔怔地問他:「我睡哪?」
宋辭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阮江西放在了他那張黑色的大床上,附身親了親她的眼睛:「睡這裏。」
她笑,抱着宋辭的脖子不放手:「那你睡哪?」
宋辭傾身,吻她,說:「睡你旁邊。」
阮江西輕笑,往裏躺了些,將身邊的位置留給宋辭,側着身,撐着下巴靜靜地看他,眸光不知饜足,痴痴纏纏的。
許是宋辭的睡衣太大了,怎麼也遮不住她消瘦的肩,露出的鎖骨,纖細白皙。
宋辭的眸,微微有些潮紅,撇開眼,扯了扯阮江西滑下肩頭的衣服:「別亂動。」他不看她。只覺得灼熱感從耳根一直蔓延到了心口,滾燙得難受,還是捨不得不看她,轉過頭,灼灼其華的眸落在阮江西眼裏,「你穿我的衣服很好看,會讓我想吻你。」
宋辭想,他也許不只是想吻她。
她淺笑瑩瑩,將宋辭拉進:「如果你想的話,我沒意見。」
膽大又可愛的女人,怎麼能這麼會蠱惑人心,宋辭躺在她身側,反手覆了被子,吻住了她的唇。他啊,早就中了阮江西的蠱,除了對她投降,無藥可救……
「江西。」宋辭蹭着阮江西的唇,並不急着攻城略地。
「嗯。」聲音有些潮濕,被子下,昏昏暗暗,有宋辭模糊的輪廓。和他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
細細碎碎的輕吻落在阮江西耳邊,溫柔的嗓音纏纏繞繞,宋辭呢喃:「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喜歡到想佔有,想吞噬。想揉進骨血里,對於阮江西,他的佔有欲已經膨脹得一發不可收拾,宋辭似笑着,「太喜歡你了,不知道拿你怎麼辦。」
宋辭從來沒有預料過,會有這樣一個女人讓他潰不成軍,他是商人,唯利是圖是他的慣用伎倆,對阮江西,還是如此血本無歸。宋辭想,他大概這輩子都要栽在阮江西手裏。
她笑着去親宋辭的眼睛,貓兒般地縮進宋辭懷裏:「我卻越來越貪心了,總覺得還不夠。」睜着明亮的眼看他,「宋辭,你說要怎麼做才能讓你一直一直都離不開我。」
攻身為下,攻心為上,阮江西顯然是箇中高手。
宋辭將她受傷的那隻手放在自己手裏,只是親了親她的額頭:「睡吧。」
「嗯?」她不懂,也不願就此罷休,「你還沒告訴我答案。」
宋辭親吻她的眼睛,聲音,低低沉沉像在誘哄:「乖,閉上眼睡覺,你什麼都不用做。」
她什麼都不用做,他也必然會乖乖束手交付所有。
次日上午十點,陽光從窗戶里漏進來,鋪了一床金黃,在阮江西眼瞼下落了一層暖暖的暗影,長睫輕顫,並沒有睜眼,呢喃了一句:「宋辭,別鬧。」
「你說的是哪只宋辭?」是宋胖少吧。
阮江西一睜眼,便見陸千羊趴在床邊,一張英氣的笑臉皺着,散了滿眼惺忪,阮江西問:「宋辭呢?」
陸千羊往被子裏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