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言寧覺得繁體字很好看,很複雜但是很有一股復古的味道,但是嘛,一本用繁體寫的文言文,還足足寫了厚厚的一本,言寧是沒有耐心看下去的。
雖然言寧沒有看下去,但是只要所有人都認為言寧知道陣法的內容,那麼那些覬覦陣法的人就不會痛下殺手殺言寧,可以那麼說,言寧也沒記住的那本陣法就是言寧的護身符。
言寧大步走開,宏兒安靜的坐下。不哭也不鬧。
言寧知道黃長風那件事情給他的打擊真的很大,讓他從一個錦衣玉食的貴小公子變成現在這個狼狽的小孩,一天之間父母紛紛故去。他就算是不想長大也不得不長大,言寧第一次見到的那個無憂無慮的宏兒不會再出現了。
不一會兒,言寧換掉身上的衣服,穿上女裝,簡單的梳了一個髮髻就去找宏兒。
宏兒抬起頭看向言寧,宏兒以前是見過言寧的,那是他還抱着言寧傻傻的叫言寧為姐姐,他此刻也情不自禁的說:「姐姐……」
言寧沒想到他居然還能記得她,剛打算走進一步的時候,宏兒情不自禁的後退。她是誰,她來找我幹什麼?
沒想到那么小戒備心就那麼重了,如果不是父母慘死,言寧想他也不會那么小心。
言寧拉過宏兒,道:「別擔心,我只是受人所託,要把你安全交給代雪嶺的而已。那個人你也認識的,是霸刀。」
宏兒仰起頭,問:「你就是霸刀閣下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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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兒沒有再說什麼,言寧就自顧自的修煉。
入夜。
天空漆黑一片,夜色黑的像是能吞噬掉人一樣。
柳姨母穿着一襲黑色的衣服,頭戴黑色的帽子,帽子上垂下一層黑紗,遮住她韻味十足的臉。
此時她也不由得有點心虛,因為她要約見的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魔教,紅衣教!
一曲婉轉悠揚的琴聲傳來,柳姨母抬頭一看,前方有一個小亭子,小亭子立於水邊,溪水流動發出悅耳的聲音,水聲和琴聲完美的交融在一起。
柳姨母頓時有點不悅,紅衣教的人說這次來的人會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但是來的怎麼是個女子?
聽着琴聲,看那女子還穿着一襲耀眼的紅衣,那紅衣幾乎能夠使整個漆黑的夜色都黯然失色。
其實女子和男子本來沒有什麼不同,女子和男子都是人,能做同樣的事情,無論是腦袋還是能力,誰也無法說男子這個群體領先於女子這個群體。
但是柳姨母就是有點重男輕女,覺得女子不可靠,不如男子可靠。
琴聲結束,那個人站起來,邪肆的抱着琴,斜着眼看了一眼柳姨母,冷傲一笑。那清俊的面容足以讓眾多妙齡少女羞愧不足。
柳姨母微微一愣,問道:「你就是紅衣教這次派出來和我談的人?」
那個紅衣人意味深長的一笑,道:「正是。我是紅衣教教主門下弟子,紅葉!」
紅葉?柳姨母這一下可是吃驚不少,紅葉這個人她可是聽過的,有很多他的傳聞,傳聞他是一個酷愛穿紅衣的男子,實力強盛,為人陰狠,做事殘忍,他最大的特點就是無情,表面上對人看不出敵意,但是卻是笑面虎一隻。
傳聞中他還是一個如瓷娃娃一樣精緻的美男子。
據說,就是因為黃長風和他私交甚好,才導致黃長風的青竹府被以黔北鴻廬、巨鯊幫、炎煌觀為首的江湖勢力連根剷除。
如此一見,果然,他的外貌和傳聞中是一樣的。
不過柳姨母並沒有細想這些,而是瞪着猩紅的雙眼,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廢話我就不說了。我想請閣下幫我殺一個人。報酬是一千萬金幣。如果辦不到……」
&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聲迴蕩在寂靜的夜裏,寧靜的夜晚使得算不上很大的耳光聲傳的很遠。
柳姨母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盯着紅葉。
而紅葉漫不經心的一笑,甩甩手,道:「很抱歉,我不喜歡別人說我做不到什麼。手還挺疼的,看不出來你皮還真厚。」
&你不過就是一個江湖莽夫而已,長得像個小白臉。哼,你居然敢打我臉?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大將軍的夫人?你們紅衣教不過就是殺人越貨的江湖匪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