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曉正想出去一探究竟,驀然被他握住手腕,她低頭瞥了他的手一眼,抬眸給以他一笑,「沒事,我就出去看看,如果有什麼事我會喊你,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聽罷,沈夜冥深不見底地凝着她,最終緩緩鬆開了手。
於是,她乾淨利落地轉身走出了屋子,眸子冷靜從容,但是心裏卻想即使有危險,她也能擋在他身前,而不是躲在他身後。
江曉曉走到屋外,面前出現的人倒是讓她鬆了口氣,至少不是墨祁,或者冥界的人。
現在要是冥界的人出現在這裏,就表示墨祁也在附近,或者他也知道了他們的所在,冥界現在的人即使不願意也要為他所用,現在墨祁才是冥界的冥王。
她只是想和夜冥過平淡的日子,不希望被打擾,更不希望牽扯到以往的恩恩怨怨中,她現在還有了他們的孩子,更渴望三人在一起的生活。
見她發愣,面前的一男一女面面相覷,最終那個有些凶神惡煞、長相卻極端俊朗的男人,看着身旁的女人,儘量平緩下語氣,「我們是湊巧這座山,我妻子剛剛是草叢中被蛇咬了,能否在你這休息一會兒?」
身旁的絕美婦人捂着手臂,似乎真的被咬傷了很痛的模樣。
見狀,江曉曉回過神來,本來想拒絕不想多管閒事,可是見那男人這麼關心他的妻子,一時心軟,便點了點頭。
即使他們是什麼危險人物,要躲也躲不過,即使趕走了,也會在暗處對他們下手,何不讓他們在眼皮子底下,明着比暗着總好。
男人便扶着絕美婦人緩緩走進了屋子,她皺着眉,連忙跟了進去,她說要留下他們還沒跟那個男人商量過,誰知道他會不會同意?
這時,沈夜冥『正巧』走了出來,他端出來一碗燉雞湯,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審視地瞥過走進來的兩人,俊顏一沉。
她主動走到他身邊,輕聲解釋道:「他妻子被蛇咬了,就是來休息一下,一會兒就走。」
沈夜冥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管閒事了?」
她有些發疼的蹙眉,輕輕推着他弄疼自己的手,「我是多管閒事了一次,你不高興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沒有理會那兩人,將她拉到桌前,低沉在她耳邊說,「我再不高興,也不能餓着你,不是嗎?」
聽罷,江曉曉勾唇笑了笑,然後湊近那燉雞湯,聞了一下,「好香,我嘗嘗。」
他一瞬不瞬看着她的吃相,已然忘記了剛剛走進來,兀自在一旁休息的男女,仿佛眼裏只有她,異眸閃過一絲饜足。
見狀,一旁的男人收回了視線,對着身旁的絕美婦人說,「羅剎,你是不是也餓了?」
絕美婦人瞥過他,剛想搖頭就聽到他對着那兩人開口,「能不能給我妻子一點?她肚子也有些餓了。」
聽罷,沈夜冥壓根沒有回話的興致,他為自己女人做的,為什麼要給一個外人?何況,是他親自第一次做的東西。
他垂眸看向了那個頓了頓的女人,只見她抬眸看着自己,好半響,才輕聲說,「還有剩的嗎?有就別浪費了。」
「我給你一個人做的。」沈夜冥壓低了聲音,隱藏着些微不悅。
「別這么小氣,何況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你要我撐死?」她抬手覆蓋在他的大手上,笑意里似乎還有一絲溫柔,這男人霸道得令人心安幸福。
他眯起了眼睛,好半響,才說,「在廚房,自己去端。」
這話明顯是對着那對男女所說,那個叫羅剎的絕美婦人愣了愣,然後看向身旁的男人,「我不……」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就起身走向廚房,去端了一碗湯走出來,遞給羅剎。
江曉曉剛好喝完,不經意瞥過那對男女,發覺他們雖然表面上很關心,也以夫妻相稱,但是一點也沒有夫妻間的親密。
就連她和沈夜冥這樣的程度都沒有,她便若有所思地收回了目光,既然不是夫妻,那為什麼在她面前扮成夫妻?
還有為什麼要接近他們?
正想着這些,她聽到沈夜冥趕人的話,「休息也休息過了,吃的也給了,是不是該走了?」
聽罷,江曉曉倒是默不作聲,不再同情心泛濫,且不說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