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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不遠處火堆旁的姥姥正在休憩,沒有注意到這邊,江曉曉快速走到他面前,想扶起受傷的他起來離開,但是卻被他扣住了手腕。
她抬眸,瞥見他深沉陰鷙的目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哪怕失去百年功力,他也不想被夜御救。
於是她深深凝着他側臉冷硬的線條,輕的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狐幽想殺我,再呆下去還沒查到姥姥被害的真相,我們就會很危險,不如回去從長計議。」
聽罷,沈夜冥沒有去看站在一旁礙眼的男人,而是一瞬不瞬地掃過她,面無心緒地說,「你是覺得我會讓你陷入危險,沒有能力保護你?」
雖然事實是這樣,但又怕傷到他的自尊,她抿了一下唇,「你別這樣,我沒有那個意思。」
她的話反駁無力,沒有絲毫可信性。
他不置可否,而是擒住她的下頜,低冷地說,「他是來救你的,你大可以跟着他一走了之。」
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江曉曉眸子微酸,他以為她是哪種人,到了生死關頭就會貪生怕死地顧自己逃走?
她握緊了手心,仿佛做了某種決定,一字一句地咬唇道:「你不走,我也不會走。」
大不了就是被狐幽殺死,她也想和他在一起同生共死,但是這樣肉麻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心底卻確實是這樣想的。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夜御早就料到這樣的情況,他神色驟冷,這男人為了那點破自尊心,連她都保護不了不說,還一點都不為她的安危考慮。
如果是這樣,他會強行帶走她一人,也絕不會讓她遭狐幽毒手,更不會讓他心愛的女人跟着這麼沒用的男人身邊。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沈夜冥才抬手撫摸了下她的臉頰,邪冷地掀了唇線,「為什麼?」
她怔了一下,然後顫了顫眸,緘默不語了一會兒,在他攝人的視線下低得不能再低的說,「你到底怎麼樣才能跟我一起走?」
「當着他的面吻我,你做得到?」他神情不見浮動,連手都緩緩收了回來,語氣鎮靜自若,仿佛沒有一點強迫她的意思。
感覺到他的體溫離開,她的心跟着一抽,然後抬眸看着他,他以為她做不到?
是,她是不習慣在別人面前做這種事,但如果能讓他跟着離開,有什麼不可以?
下一秒,她就當着夜御的面,伸手摟住了他結實的脖頸,主動將唇瓣湊了上去,生澀地吻着他。
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唇舌滾燙的溫度,漸漸熱了她的心智,身子也軟了下來,眼底仿佛只有他一人。
她沒有感覺到身後傳來冷至極致的視線,夜御手上青筋微爆,他從來沒有像此刻般動怒,這男人是在挑釁他?
而她竟然這麼忘我地吻着這男人,一點也不在意他的感受,哪怕她愛這個男人,那他為她所做的一切又算什麼?
她,怎麼能如此殘忍?
這時,沈夜冥被她生澀地吻了很久,才伸手主動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吻得她快窒息,才驀然毫無預兆地猛地推開了她!
她怔了怔,不明所以地望向了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低聲道,「夜冥……」
他不是說只要她當着夜御的面吻他,他就會跟她走嗎?
「帶她走。」沈夜冥連一眼都沒有再看兩人,轉回了極深的眸光,說出口的話仿佛不容拒絕,強大的氣場震懾人心。
這話,無疑是對着站在一旁的男人說的。
聽罷,夜御深諳了琉璃色的眸子,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他以為這個男人要麼就是委曲求全地跟着她被他救走,要麼就是為了拿廉價的自尊心,而拖着她一起留下來等死。
而這男人選擇讓她跟他走,也沒有拋卻自尊獨自留下來,他倒是小看這個男人了。
話音剛落,江曉曉瞳孔微微放大,她神色蒼白地顫聲說,「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帶我走,我不是說過你不走,我也……」
話還未說完,身後的夜御便從身後握住了她的肩膀,稍微一用力,她便漸漸失去意識昏厥過去。
她猛地倒在地上,眸子裏映的全是那個靠着樹幹的男人,可他絕情地不看她一眼,她的
185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