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江曉曉自然是憤懣地瞪着他,他怎麼滿腦子就是做那種事,還有,什麼叫永遠不會再來見她?
「你什麼意思……」
她話還沒說完,身上的衣服就被撕開了,露出了春光乍泄的雪白肌膚,她下意識就想去擋住!
沈夜冥抓住了她抵擋的小手,強硬壓制在床上,任由那白嫩肌膚觸碰到空氣,而微微戰慄在他身下,低頭垂下密長的睫毛,邪肆地冷意彎唇,「我不在的期間,你和他是不是做了什麼?」
為什麼……這張床上回留有那個男人的氣息?
被他強硬壓制着的江曉曉動彈不得,她瞬間面紅耳赤,是被他氣的,「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又沒像上次一樣被控制,怎麼會和他做什麼!」
他把她想成什麼樣的女人了,這混蛋!
他並沒有揭穿她的謊言,反正她都默認喜歡夜御了,他還計較她的謊言?
沈夜冥眸子暗沉,撫摸着她嬌-嫩的肌膚,他冷嗤道:「我胡說八道?那讓我好好仔仔細細、里里外外地檢查一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自然懂得他話里的潛台詞,這個不知廉恥的男人!
她掙扎卻掙扎不開,他是男人,她是女人,論力氣自然天壤之別,但她又不想用法力傷了他,只能用力氣抵抗。
下一秒,她整個身子都震住了,他粗糲的手指當着她的面褻-玩着她的柔軟,深邃有神的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就是在看她的反應。
「放手,沈夜冥!你再不放手我就……」江曉曉仿佛觸電般的戰慄,混蛋……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仿佛羞辱她一樣。
「我不放手,你就喊人嗎?正好夜御在隔壁,你再叫的大聲一點,或許能把他吸引過來參觀我們的歡-愛。」他冷笑了聲,她明明有感覺,難道她的身體和心能分成兩半?
對着一個男人有感覺,對着另一個男人有感情?
他承認,他極其想證明,她在說謊,她不會背叛他喜歡夜御的!
這男人說話真的好難聽,她眸子濕潤,卻壓抑住了喉嚨口的申吟,斷斷續續的說,「疼……好疼……」
本身月匈前就是極其敏感的地方,可是他強勢而仿佛泄憤的力道,讓她忍不住叫出來。
「我還沒進去,留着等一下再叫。」他冷冷打斷她,頓了頓,「我不介意他聽到,你被我愛那享受的聲音。」
「你……無恥!」江曉曉不知道該罵他什麼,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她的喜歡被他形容成什麼了,難道他連她那份喜歡都要踐踏?
「怎麼無恥?這樣算嗎?」說着,沈夜冥俯身吻住了她的柔軟,感覺到她身子一陣緊繃,微微本能拱起,仿佛祈求他的疼愛,他眯起了冷眸,就這樣還想抵抗他?
她瞬間腦子一片空白,本來還抵抗着他推拒的她,不受控制地有了反應,他濕潤的舌尖折磨着她,心跳得快蹦出心臟。
江曉曉垂眸望去,見到他微垂的長長的睫毛,俊美絕倫的俊顏,讓她即使被羞辱,也逐漸沉淪……
她該怎麼辦,她愛的還是這個男人嗎?
不然為什麼,唯獨對他有這麼強烈得無以復加的感覺。
可是,她對夜御呢?
正在她想着這些時,沈夜冥抬手邪肆地抹了下唇邊,磁性低沉的聲音傳來,「怎麼?還有心思想別的事?」
「不要!」剛剛還處在沉淪中的她,突然反應激烈,他到底在做什麼?他……怎麼對她做這樣羞恥的事情。
只見探入她下-身的大掌,一點點撩拔着她的忍耐力,江曉曉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細細長長的叫聲,「別……」
「叫的我都有反應了,不知道被他聽到,他會有什麼反應,嗯?」他面無心緒地說,雖然這麼說,但他俊顏哪裏有一點動情的模樣,冷酷地看着她的反應。
「混蛋!」她咬着牙罵道,他做歸做,嘴上說的話卻討厭死了!他以為她會一直容忍他這麼羞辱她?
可是她就是狠不下心,對他使用法術,因為他沒了百年功力,要是她那麼做,無疑刺激到他的自尊心,這麼傷他,她怎麼下得了手。
正在她猶豫間,他的手指近入了她,毫不溫柔地探訪着她身體的每一地方,她死咬着蒼白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