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生氣了?
江曉曉幾番猶豫,最終抿着唇從火堆旁起身,身上僅僅穿了一件男衫,堪堪遮住了臀部,性感的長腿惹人晃眼。
她瞥了一眼在火堆旁呼呼睡覺的幼龍,沒有去理會它,而是直接離開了幽洞。
他去了哪兒已經告訴她了,便是他剛剛說的話。
她緩緩猶豫着去了幽洞百米外的幽泉,泉水之上瀰漫淺淺的白霧,以至於她站在幽泉旁看不清泉水裏的男人,也看不清他在不在這兒。
遲疑片刻,她正想回去,猛然被拉下了泉水之中!
猝不及防的她連嗆了好幾口水,才浮出泉水面,全身又濕透不說,連長發都濕答答慵懶似地漂浮在水面之上。
而她腰間多出來的那雙手,炙熱的讓她一顫,抬眸就望去,只見面前的男人全身赤衤果地覆蓋下來一片高大的陰影。
她怔了怔,還沒看清他結實的成熟男性身軀,就連忙低下了頭,遮蓋了自己的無措,其實剛剛來的路上她都已經想好了,做好了心理準備了。
可是一站在他面前,她就下意識地想躲避,而他的存在感太強,僅僅是注視都讓她壓迫感十足。
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想逃離,她低得不能再低的咬唇道:「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沈夜冥瞥着連頭不敢抬起的女人,低沉地反問,「你以為做什麼?」
這女人腦子裏,該不會在想一些少兒不宜的事?
江曉曉壓下唇角,她會來都表示她願意了啊,他還問她,她怎麼可能主動說的出口?
片刻之後,他抬手褪去了她身上的唯一的遮掩,但在白霧和泉水間只隱約看到那凹凸有致的嬌軀,微微起伏的胸形輪廓緩緩滴下一兩滴水霧,格外誘人。
江曉曉下意識想阻止的,但想到自己都已經來了,再阻止,他又該生氣了,所以只能強忍着他將自己唯一的遮掩褪去。
凝着她薄紅的雙頰,他眯起了眸,邪冷地低下嗓音,「這幽泉對療傷有效,脫了衣服能好的快一點,收起你的胡思亂想,我沒打算對你做什麼。」
聽罷,她愣了愣,然後握緊了手心,她胡思亂想想歪了?
為什麼她覺得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戲弄她的,她別過臉,是這樣最好不過了。
於是江曉曉和他拉遠了距離,趴在了一旁的石塊上,沒有去看他一眼,他現在全身赤衤果,她又不是色-女,還去偷看。
不過這幽泉確實有療傷的效果,她覺得身上的傷痕似乎慢慢褪去了,傷痛的感覺也漸漸消失了……
原來他只是想治療她身上的傷,她淡淡揚起漂亮的唇角,趴在石頭上,安心的休息,身子也越來越軟,泉水的治療效果也有些催眠的效用。
她便不自覺地漸漸睡着了……
而她沒有注意到,沈夜冥的視線一直縈繞在她身上,他靠着石塊養傷,和江素隱一戰,他也受了不輕的傷,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告訴這個女人。
這女人真的沒有因為她姥姥的死,而一點點責怪或者恨他?
不過就是有,他也無所謂,反正他遲早要告訴她事實,他失憶了也不愛她了,到時候她更能坦然接受。
正想閉眸休憩,就聽見她短促的驚叫了一聲,然後驚醒了過來,他斂了深邃的眸,下意識沉聲道:「怎麼了?」
「剛剛……好像有什麼咬了我。」驚醒過來的江曉曉撫摸了下水底的腿部,還有一絲絲痛覺,證明不是她的錯覺。
沈夜冥巡視了下周圍,並無發現什麼危險的可能性,面無心緒地說了句,「我之前確認過溫泉里沒有威脅。」
他這是說她大驚小怪了?她垂下眸,雖然那疼痛似乎沒有消退,身子似乎也越來越熱,但為了不麻煩到他,她忍下了沒有說出口。
「哦。」江曉曉抬起睫毛,眼前似乎有一些恍然,眼前的他似乎變成了好幾個一樣,晃了晃腦袋才看清他,「對了,等傷好了之後,我還想去找夜月。」
夜月說過要跟着她,在跟姥姥一戰時,她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她被夜御帶走了,你想去找她隨時可以走。」他的話里倒有些她想去哪兒,還用得着跟他報備的意思。
被夜御帶走了?這樣她
231你想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