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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凌亂衣物,也倒映出床上糾纏着的兩人的身影。
起初江曉曉自然是抗拒的,但在這個男人的強硬下,兩人就着這個姿勢維持了一會兒,可是她體力不支,最終還是被他壓到床上強力佔有。
那股居高臨下的狠勁讓她忍不住低吟出聲,這男人根本就不會溫柔,直到將她體力消耗殆盡,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反抗,他才肯停了下來。
因為這混蛋的勇猛,她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隨即被他強勢佔有欲地攬到了懷中,因為身上的濕汗和粘膩不舒適,所以試圖推開他。
幾番無果,她實在累不得不在他懷裏,放棄掙扎,漸漸安穩地睡去。
沈夜冥見她終於安分乖順地躺在他懷中,凝着她睡着的安靜模樣,抬手替她撩開沾濕的發梢。
他眼底諱莫如深,這樣,她就不會有精力去胡思亂想,也不會注意到自己失明的事了。
她需要的,只有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給他就是。
半響,他只是輕微動了動身子,她便立即皺了皺眉,仿佛不知道是不是在說夢話,低聲說:「別走。」
沈夜冥深了深眼瞳,輕飄飄瞥過抱着他腰部的小手,低頭吻着她白嫩的頸子,「還要再來一次?」
她才逐漸鬆開了小手,然後轉身背對着他睡覺,明顯的拒絕了他的再一次求-歡。
她是不想讓他走,想讓他陪着她,但也不想讓自己的身子再被兇猛地折騰一遍。
而從身後,沈夜冥抱住了她柔軟的身子,感覺到她的身子立即僵硬,他便沉聲道:「睡吧,我不走也不再碰你。」
她似乎警惕了良久,才傳來逐漸平穩的呼吸聲,身後的男人也緩緩闔眸,就着抱她的姿勢淺眠。
……
一陣細小的聲響傳來,沈夜冥便緩緩打開雙眼,從淺眠中醒過來,似乎感覺到什麼人來了,便凝了懷中的女人一眼,在她頭頂的發梢上印下一個吻,然後起身下床。
離開了房間後,門口突然顯現出一個黑影,那黑影帶着黑色的高帽,長長的舌頭,明顯是地府的黑無常。
見到他出來的身影,黑無常畢恭畢敬地稟告:「冥王,你要屬下調查的事有結果了。」
他的效率一向極高,在接到冥王的任務,他便不敢怠慢地快速展開調查,從地府聚靈石那頭穿越過來稟告了。
「說。」他從房間出來後,唯一一絲溫和消失殆盡,仿佛依舊是那個殘忍無情的冥王。
「天雪膏和炙葉的藥丸,是一冰一火的神物,是藥三分毒,混合在一起便是劇毒,即使是江家人的體質也難以抵抗,但凡藥皆草木根,有一樣叫神木的東西能解此毒。」黑無常盡職地告訴他,一點不漏。
「神木在哪?」沈夜冥神情不見浮動,雖然有辦法能夠解除她身上的毒素,但能不能獲得還是未知。
不過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勢在必得。
「神木傳聞中五百年前還在東海神山之上,只是根據史料記載,五百年前被一個叫迦葉的和尚奪走,為的是去救一個魂飛魄散的女子。」說到這裏,黑無常頓了頓,觀察了下他的神色繼續說,「可是神木即使重新聚集起三魂七魄,也不一定能夠變為人,更永世不能入輪迴,此神木就在那人身體裏,奪取了神木,那人便會立即魂飛魄散。」
他豈會管他人是否魂飛魄散,沈夜冥面無心緒地問,「神木在誰的身上?」
黑無常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望着他,靜靜地吐出了一個名字:「蘇堯離。」
聽罷,沈夜冥微垂了密長的睫毛,投下一片看不清情緒的陰影,半響,才低冷地說,「我知道了,這裏沒你的事了。」
「是,冥王,屬下回地府了。」黑無常來得快,去得也乾淨利落,這就是他的行事作風,比起白無常的時常插科打諢,他顯得敬業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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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少將府邸,夜御懷中的夜月來到了江城郊外,然後放下了一直痛苦喊疼的夜月,他拿出了之前紫研交給他的鈴鐺。
這是上一次讓那個女人現身的鈴鐺,所以他扔到了草坪上,站在那兒觀察着時機打開時空隧道。
期間,夜月的意識忽然清醒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