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響,蘇朝歌也同這周圍的幾個暗衛一起刺向那些給黑衣人,東宇因為時時刻刻的保護蘇朝歌,身上也已經受了傷,半倚在牆邊,和南望在一起,葒嵐在一旁守護着,一共只剩下了五個人出手。
「趴趴」腳步的聲音就到了,聽着聲音就知道不是江湖上的人,而是朝廷的人,蘇朝歌看到遠處的人影,是皇宮裏的御林軍,帶着大部隊的人是西城將軍,馬往哪裏一停,就感覺到了一股濃重的殺氣。
這些人都是非常規手段訓練出來的,武功不落的江湖高手,而且一群人合在一起更不是平常的江湖高手能對付的了的。
蘇朝歌看到來人,有些激動,頭有些發暈,已經過去四個時辰了,對於皇帝他是真正的感激的,但是又是皇上釀聚的母親的人生悲劇。
「蘇大少爺,我奉皇上之命來保護你。」西城將軍下了馬,走到蘇朝歌的身邊拱手說道。
「多謝西城將軍,還請西城將軍盡力留下活口。」蘇朝歌同樣的拱手說道。
即使衣服上沾染着暗紅色的血液,周圍死傷的人無數,蘇朝歌那美姿儀的樣貌加上不凡的氣度,都是人群中最兩眼的,西城將軍也見過不少次蘇朝歌,蘇朝歌給他的印象是一個儒雅書生的模樣,像今天這樣現在拿着滴血的寶劍,站在一群死屍中間,對自己拱手優雅的說話,這讓西城將軍都禁不住的感嘆。他戎馬半生還沒有真心的佩服幾個人,但是蘇朝歌的這個樣子,讓他不由的心生佩服。
「撤!」正當蘇朝歌陪着西城將軍說話的時候,聽到一聲。
「別放走一個活口。」西城將軍說道,在疆場上殺敵多年的西城,身上有一股一般人沒有的正氣。
「來的晚了,你的你個侍衛到皇宮的時候受了重傷,昏迷了過去。要不是手裏拿着燭龍之huā,恐怕早就被殺了。」西城坐在馬上,對同樣坐在馬上的蘇朝歌說。
「那個侍衛?」蘇朝歌不記得吩咐人去皇宮求救,難道是濃兒?
「你說他手裏拿着燭龍之huā?」蘇朝歌的語氣瞬時的激動了起來。還有些緊張。
「是啊,就是今天皇上賞給你的那一株。」西城犯了悶,從自己趕來之後蘇朝歌都沒有過太明顯的情緒變化,好像被截殺的不是他一樣,現在怎麼那麼激動,西城眼神里有些疑惑,不過作為軍人,他沒有隨意的打聽別人的話。
「就一個侍衛嗎?」蘇朝歌的腿已經夾住了馬的肚子,一副就要出發的樣子。
「是啊,一個男的。」西城雖然有疑惑。但也沒問,看着蘇朝歌着急的樣子趕緊的說道。
「西城將軍,還請給我幾個人,我妻子出事了。」男的?是灤平,幾個人數灤平的武功最好。現在竟然沒有在身邊,敵人那麼多恐怕憑藉她們幾個抵擋不住的。
蘇朝歌一拍馬屁股,就朝着枕濃離開的方向趕去了,後面還跟着東宇,還有西城派過去的幾個人。
看着蘇朝歌飛馳而去的馬,西城將軍坐在馬上稍微的停頓一下,然後也排了一下馬的屁股。跟隨這蘇朝歌的道路跑過去,還朝着後面喊了一句話「都給我速戰速決,抓活的,老子來了請你們喝酒。」
枕濃又一次的被囚禁了,不過這個黑衣人還沒有白溪那樣變態。黑衣人讓自己住的地方還是不錯的,你起碼有床有被子。
醒來後天早就亮了,屋子裏還有一個丫鬟,不過看看手上的明顯骨節就知道是個粗使的丫鬟。
木度,木雙她們兩個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醒來之後枕濃就沒有見過她們兩個。
枕濃心裏更多擔心的是蘇朝歌,和蘇朝歌分離的時候那種形勢她也看到了,也不知道灤平請到皇上的救兵了沒有?
枕濃髮現蘇朝歌已經不是自己人生中可有可無的存在了,他已經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了,她在孤單的時候和危險的時候都會想起來蘇朝歌,好像蘇朝歌在她的身邊她就會有一種安全感。
「燭龍之huā在哪裏?」枕濃還沒有剛剛的踏出來屋子,就聽到昨天那個熟悉的聲音。
「燭龍之huā是天下大毒,你要它幹什麼?」枕濃好奇寶寶的問道,聲音是熟悉的,面前站着的這個人已經換下了黑衣,黑色的面巾也去了下來,一張臉長得像個白白的包子一樣,很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