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珊聽得渾不是滋味。
這個混蛋,簡直烏鴉嘴!什麼叫身有暗疾?明明就是月經不調的小病好不?外人聽了,還以為本警官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性病呢!
她正要反駁,卻給媽媽扯住,又給瞪了一眼,她這才只好閉上了嘴巴。
見女兒安分下來,薛彩寧這才道:「葉醫生,非常感謝你施展妙手,將纏擾我家珊珊個把月的暗疾解決了,我代表我們全家,向你表示感謝。」
葉浩川笑道:「薛阿姨,你這話言重了,救死扶傷,是我們醫者的本分。更何況,陳警官的暗疾,還沒有徹底痊癒,還需要幾個療程,才能徹底治好。」
「只要能徹底治好,那我就放心了。不論怎麼說,都要謝謝你。」薛彩寧感激道。
旁邊陳玉珊聽得不耐煩,尤其是想起自己還要給這個大色狼占幾次大便宜,就有些不舒服,道:「媽,你還有完沒完,爸爸還沒甦醒過來,讓這混……讓他先給爸爸瞧了傷,你們再說這些廢話不遲。」
「就你性急。」薛彩寧無奈地白了女兒一眼,接着對葉浩川笑道,「葉醫生,那咱們就不廢話了,麻煩你來幫珊珊爸爸瞧瞧,爭取能儘快讓他甦醒過來。」
「好的,薛阿姨。」
葉浩川隨即走到病床跟前,掃了一眼病床上的陳玉珊爸爸。
從面容的皺紋來看,陳玉珊爸爸四十來歲的年紀,面容枯瘦,留着大背頭,髮絲間隱有不少白髮,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襯衫,襯衫的領角已經髮捲,明顯已經很舊了,一看就是那種勤儉樸實之人。
對於這樣的人,葉浩川心存敬重。所以,檢查的時候,他格外認真仔細,甚至直接開啟透視眼。
只不過,他人直直地杵在那裏,並沒有憑藉任何工具,連聽診器都不用,只憑一雙眼睛在那裏觀望,這讓薛彩寧心裏直打鼓,心說這個年輕醫生,真有女兒說的那麼高明的醫術嗎?
好一會後,葉浩川才停止檢查,深吸了一口氣,道:「陳叔叔的傷,確實挺嚴重的,已經是重度腦震盪。不過,我有把握,在五分鐘的時間,讓陳叔叔清醒過來,並且恢復如初。」
一聽他診斷自己丈夫是重度腦震盪,薛彩寧心說神了,真的跟海山人民醫院的診斷結果一模一樣啊!
至此,她對葉浩川有了充分信心,喜道:「葉醫生,你說的是真的?」
葉浩川點了點頭。
「太好了,葉醫生,謝謝你。」薛彩寧喜極而泣。
陳玉珊適時地得意洋洋道:「媽,你瞧,我說的沒錯吧,這葉醫生真的有兩把刷子的。海山人民醫院的那些醫生,搞了一大堆的輔助檢查,一會兒照顱骨平片,一會兒腰穿測壓,一會兒測腦電圖,雜七雜八的,才確診是重度腦震盪,哪像葉醫生,就這麼一望,就確診了。」
薛彩寧笑着白了她一眼:「就你嘚瑟。」
陳玉珊嘻嘻一笑,摟着媽媽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看着她高聳飽滿的聖女峰,在薛阿姨的胳膊上蹭來蹭去的,旁邊葉浩川看得一陣眼熱,腦子裏不由自主地浮現起,當初給她按摩治病時的畫面,媽的,這個美女警官,下次小爺我的手要下重點,摸個爽!
定了定神,葉浩川朝薛彩寧道:「薛阿姨,我現在要給陳叔叔治療了,採用的是傳統的針灸療法……」
「只要你有把握,我支持你。」薛彩寧道。
葉浩川嗯了一聲,正要將陳玉珊爸爸頭上纏的紗布解開,這時,病房門口傳來一個男人怒斥聲:「喂,你幹嘛,快停下!」
扭頭望去,葉浩川看見穿一身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這身裝束,明顯就是一個醫生,二十五六的年紀,身材高大,戴着一副眼鏡,看着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不過,葉浩川注意到,這男醫生一進來,隱藏在眼鏡後面的那雙眼睛,不時瞟向陳玉珊,滿是熾熱、迷戀。
見這男醫生進來阻止,薛彩寧有點不知該怎麼解釋為好,陳玉珊卻無所顧忌地道:「余浩林,你有病啊?大吼大叫的,你還醫生呢,不知道遵守醫院的規定嗎?」
余浩林走了上來,臉上的神色緩和了許多,在陳玉珊跟前就像只溫順的貓,尷尬笑道:「玉珊,我不是說了嗎?陳叔叔的傷,我身為主治醫生